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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第四十六章 借兵制敵

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唯六尼 2742 2020-05-31 12:42:53

  單律肩膀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慢慢滲血,原本白色的長袍,也被染上了血紅色,許煙雨輕瞥了一眼,雖有幾分憐惜卻沒有半分同情,反而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道:“看吧,我就說你有血光之災(zāi)吧,你還不……”信……

  單律一個眼神直接殺了過來,許煙雨也閉上了嘴巴,看著單律的傷口確實有些嚴(yán)重,眼下哪有什么紗布,只有一塊貂皮在自己旁邊。許

  煙雨也將視線慢慢轉(zhuǎn)移到自己原先換下來的衣服上,雖然是不忍心,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許煙雨還是知道一些孰輕孰重,便找準(zhǔn)一個角度,撕下那長袍的一處。但奈何這料子也太好了,真不愧是官用的東西,許煙雨撕了半天也沒抽出一條布來。

  單律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從自己的靴子里掏出匕首,手起刀落,便是在拿衣服上劃了一刀,“嘶啦”一聲,順著許煙雨的利器,瞬間扯出一條布來。

  許煙雨都蒙了,總歸是自己的東西,自己可以撕,但是別人,不可以。

  這幾天的積怨一觸即發(fā),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的一切,在洛溪大營所承受住的一切擔(dān)心受怕,統(tǒng)統(tǒng)因為這一件小事瞬間爆發(fā),許煙雨握緊了手中的布條,沒有一絲要給單律包扎的心思,低著頭,咬牙之間發(fā)出一聲,“誰讓你動手的?”

  “不就是一件衣服嗎?回頭我賠你?!眴温蓞s是滿不在意,明顯能感覺到許煙雨現(xiàn)在的情緒不同往日,這完全是要咬人的節(jié)奏,不對,是吃人。

  “仗著你的身份就能為所欲為嗎?”許煙雨的心緒依然在沉悶之中,剛說完,瞬間,匕首架就在了許煙雨的脖子上,刀尖的鋒利滲透出來的寒意瞬間變壓制住了許煙雨的叫囂,更是讓許煙雨閉緊了嘴巴。

  忍??!慫一時,保一生。

  許煙雨也只能忍著氣,再也不想多說一句話,使勁地把傷口包扎好。

  一切算是暫時安定下倆之后,吉康王也和單律坐在了許煙雨對面,如今許煙雨也算是知道了前因后果,殺不殺她都沒有了意義。

  眼下所有軍權(quán)都在耶晉手中,吉康王雖有些兵將,卻是都被耶晉關(guān)押著,沒有用武之地,而單律更是沒有半點實權(quán),要想用現(xiàn)存的兵力肯定是不可能抗衡的了。

  而且以耶晉好戰(zhàn)的個性,攻打西北城一定在其規(guī)劃范圍之內(nèi),一旦西北城被收入囊中,攻城奪地,意料之事。

  許煙雨長嘆一聲,“不會真的要在這里等死吧?”這天不應(yīng)地不靈的。

  吉康王若有所思,“死倒是不至于,耶晉想要的不過是退位詔書罷了,若是本王……”

  “不可,”單律直接打斷了吉康王的想法,王兄要的不過是個名正言順繼承王位,“若是王兄得到了退位詔書,父王與兒臣的性命在王兄眼中更沒了價值,處境比現(xiàn)在也好不了哪去?!?p>  “那怎么辦?”都是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許煙雨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單律。

  在許煙雨滿懷希望的注視下,單律只說了兩個字,“不知?!?p>  白問!

  如今,位高權(quán)重的兩人被關(guān)在里面,又出不去,只能寄希望于外面的人,可外面的人有幾個是吉康王的人?有沒有兵將,怎么救?

  許煙雨的思緒逐漸飄忽,外面的人,沒有兵將,但!并不代表借不到兵將,西北城有兵??!只要借西北城的兵來打這場仗,那這一切還是有轉(zhuǎn)機的。

  靈光一現(xiàn),但許煙雨有瞬間熄滅了下去,這個主意牽扯到方方面面,不僅僅是兵的問題,更是國的問題,如果能通過這件事讓兩國和解這當(dāng)然是更好,可若是萬一有一方失力,那可不僅僅是許煙雨他們?nèi)齻€人的性命那么簡單了。

  但是如果不用這個辦法,難道吉康王真的忍心看到自己的王權(quán)讓位于他人,真的忍心讓洛溪百姓陷入無休無止的戰(zhàn)火之中,真的忍心看見自己的兒子互相殘殺,再三思索下,許煙雨還是開了口,小心翼翼地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吉康王身上,問道:“吉康陛下,如果現(xiàn)在有一條能夠奪回王位的路,并且還能夠為今后的洛溪百姓造福,您會考慮嗎?”

  吉康王抬了抬眉,似乎是有了些興趣,“你說說看?!眴温伤坪跻埠芟胫肋@條路。

  許煙雨清了清嗓子道:“可以向西北城借兵?!?p>  “不行!”單律立刻反對道:“這太冒險了,萬一西北城到時候沒有收兵的意思,那完全就是引狼入室?!?p>  吉康王卻沒有單律那般激動,反而在很沉靜地思考這件事情利弊的權(quán)衡。

  “其實,西北城百姓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兩國愿意化干戈為玉帛,再無戰(zhàn)火,西北將士自然愿意借兵,”許煙雨見吉康王沒有答話,便繼續(xù)說道:“這場戰(zhàn)事,想必你也受累……”

  轉(zhuǎn)而便對單律說道:“單律王子,西北城的景象想必你也是見過的,生靈涂炭,妻離子散,喪兒喪母,那你要這西北城,又有何用?”

  帳篷內(nèi)安靜依舊,許煙雨也是說的心驚肉跳,生怕單律一個不同意將自己抹了脖子,更怕吉康王會直接叫人把自己壓出去交給耶晉……

  時間也在慢慢過去,三人彼此都是各懷心思,從一盞茶的時間,再到一炷香的時間,順而半個時辰都過去了,營帳內(nèi),依然安靜……

  “你到底是誰?”吉康王再次發(fā)問,眼神卻是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

  許煙雨也是迎著吉康王的眼睛,十分肯定的答案,“姓許,名煙雨,許煙雨。”

  “你能確定西北城的將士不會攻城奪地嗎?”吉康王自有他心中的疑慮,似乎也更加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確定?!痹S煙雨眼神異常堅定,許煙雨也是在那時第一次感覺自己像一個王妃。

  “你拿什么和我確定?”吉康王眼神中也是顯現(xiàn)出更加的決絕,更顯一個君王的氣魄。

  “那我的身份,”許煙雨深呼一口氣,這個身份一旦說出來,危險可能會接踵而來,許煙雨還是遲疑了一下,齊王妃這個身份,要比吉康王這個身份危險得多,“天阜國齊王妃?!?p>  “齊王妃!”單律直接是愣了一下,緩緩站了起來,似乎有些不太相信,更是疑慮道:“你嫁人了?”

  這也似乎給那塊玉佩有了一個解釋,單律萬萬沒有想到許煙雨竟然已經(jīng)嫁人了,一時間,難露喜色。

  許煙雨點了點頭,她從未說過自己沒有嫁人。

  “單律!”吉康王叫住了單律,又強行把他拉回了位子上,有細細打量了許煙雨幾分,身著洛溪服飾的許煙雨怎么看也不像是齊王妃但她腰間的那塊玉佩,似乎有在無聲地肯定這這個事實。

  “請吉康陛下寫封交合書信,我會把這事情全部給齊王殿下說清楚,絕不會讓吉康陛下的身份受到半分羞容。”

  單律一點點聽著,略有些贊許許煙雨的周全,如果要將兵變的事情由自己的父王吉康王告訴的安瑾辰,自家人打自家人肯定會讓洛溪國王族蒙羞,但若是許煙雨表明,避免了嘲諷了不說,反而更加可信。

  “好!”吉康王終于吐出一字,許煙雨上下?lián)軄y的心也安實了許多,順了順自己的胸脯,長呼了一口氣,她差點以為自己會命喪于此。

  吉康王也是一點也不啰嗦,直接將紙張攤開,而許煙雨卻吩咐了單律另一件事——讓單律告訴門外的侍衛(wèi)送些天阜國特有的食物點心來。單律雖不知許煙雨的來意,原本也只是以為許煙雨不過是餓了,卻又忍不住再次問了一句,“你真的成過婚了?”

  “真的?!痹S煙雨幾分淡然,注意力全在于筆墨上,騰出一只手搖了搖那玉佩的配穗,“這玉佩就是齊王殿下送我的,現(xiàn)在也來不及解釋那么多了,快讓人送些食物點心過來,記得是天阜國的?!?p>  單律略有些沮喪,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沒想到除了秦王妃還有一個齊王妃呢?但還是向侍衛(wèi)轉(zhuǎn)告自己的要求。

  門外的侍衛(wèi)自然知道里面是洛溪國的王子和君王,也不敢怠慢,況且耶晉也不過是讓侍衛(wèi)看守,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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