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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第四十七章 請勿掛心

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唯六尼 2141 2020-05-31 12:44:14

  許煙雨在紙上寫著:“殿下親啟,今洛溪國耶晉王子兵變,欲奪王位,困吉康王及單律王子二人。如今之勢,耶晉王子兵力不敵先前,懇請殿下搭救二人,且吉康陛下許諾,事成之后,兩國愿交玉帛之好。妾安好,請勿掛心?!?p>  吉康王寫好后,便從自己的衣袖里拿出洛溪陛下的印章,這印章是洛溪國最高權(quán)力的象征,吉康王也是隨身攜帶。

  正在此時,送食物的侍女正進了門,手中還端著糕點,卻遲遲沒有行禮。單律看見侍女進來時,才想起許煙雨在帳篷里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一旦有外人進來,許煙雨必然暴露出來,反而會讓在場的每個人更加危險。

  吉康王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也并沒有想到侍女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手中的信也藏到了后面。

  但許煙雨卻沒有絲毫避諱之意,反而淺笑著走到侍女的面前,像是熟識一般道:“朝陽,我就知道你會來的?!?p>  “王妃?!背栠@才開了口,將托盤放了下來,內(nèi)心也稍稍安定了些。朝陽原本一直就在賬外等候著,也觀察到現(xiàn)在的局勢,生怕許煙雨有危險,一聽單律王子想吃天阜國的點心,便知道是許煙雨的主意,便借著送奉點心的由頭進了營帳,沒想到許煙雨倒是預(yù)料到了一般。

  此語一出,單律立刻警惕了起來,這洛溪大營還有這其他的天阜國的人,現(xiàn)在他有些不清楚許煙雨的舉動,或者說他開始有些懷疑許煙雨的可靠性,不禁又摸索到了自己后背腰間的匕首。

  朝陽也注意到了單律的舉動,但這時確實不能輕舉妄動,便側(cè)過身來,只能用自己的身體暫時護住許煙雨一時。

  “朝陽,你先見過吉康陛下和單律王子。”許煙雨拉著朝陽的手領(lǐng)到吉康王的面前,單律聽此又松開了手。

  朝陽也安定了幾分,抱拳行禮道:“朝陽見過吉康陛下、單律王子。”

  單律聽這名字有些愣住,總覺得朝陽這個名字從哪里聽過,但一時卻想不起來,再看這侍女的面容,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認識的,”許煙雨對著發(fā)愣的單律,提示道:“這就是我向你問起的朝陽。”

  經(jīng)許煙雨這一提醒,單律這才明白朝陽的身份,這也才發(fā)現(xiàn)了與男裝的朝陽的相似之處,單律也不知道朝陽的能力,一時間也不敢輕易判斷。

  許煙雨也不磨蹭,直接將手中的兩封信交到了朝陽的手中,又將腰間的玉佩也交給朝陽的手上,“朝陽,你要趕快把這兩封信交給殿下,千萬別被發(fā)現(xiàn)了?!?p>  “那王妃你呢?”朝陽問道,將信藏在了自己衣袖里,此時朝陽所擔心的依然是許煙雨的生命安全。

  “我在這里等著你們來救我的?!痹S煙雨說著,眼神中也滿是期許,但聲音中卻滿是低沉,許煙雨知道現(xiàn)在自己還不能走,無論是耶晉那邊還是吉康王這邊,許煙雨都不能走,自己現(xiàn)在的作用就是一個人質(zhì)!

  朝陽眼神不覺撲朔一下,她知道現(xiàn)在許煙雨的處境,也只能聽從許煙雨的話,堅定地點了點頭,“王妃,保重?!?p>  拿起空的托盤,朝陽佯裝剛剛送完糕點的樣子,這才不急不忙走出帳篷,衣袖里的那兩封信也是被朝陽藏得嚴嚴實實,可剛走出賬外,還沒多走出幾步,朝陽便聽到門外侍衛(wèi)的喊叫聲:“站住?!?p>  朝陽眼睛一沉,也并不確定是不是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是朝陽知道現(xiàn)在不是出手的時候,這一出手一定會迎來更多的士兵,到時候不禁是自己,許煙雨也會更加危險。

  朝陽的步子緩緩?fù)A讼铝藖?,卻來不及轉(zhuǎn)身便被一個侍女拉了過去,像是和朝陽熟識一般,說道:“原來你在這……”

  朝陽認識這個侍女,她是單律的侍女阿娜。阿娜略帶掩飾地將朝陽輕輕一推,示意朝陽快走,接著遮住了那兩個侍衛(wèi)的視線,多有幾分討好的樣子,便是為朝陽解釋一番“她是新來的,還不懂規(guī)矩……”

  那幾個侍衛(wèi)原本也沒有刻意阻攔的意思,只是例行公事檢查一番,再見阿娜如此一說,便也不再理會朝陽,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看守。

  朝陽也快步走過那營帳,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一直走出那營帳的范圍。朝陽沒有怠慢,連衣服也來不及更換,身上穿的還是洛溪的服飾,直接快馬加鞭往西北城趕去,如今正是夜間,只能靠著月光引路。

  還未到西北城城門下,朝陽騎馬便在遠處喊著:“我是朝陽!”“我是朝陽!”“……”

  守護西北城的將士們也看到了一個騎馬而來的身影,聽得見聲響,又聽見對方直報姓名,才知道是朝陽,“是朝陽,快開城門!”

  見城門一開,朝陽便騎馬沖了西北城,快到營帳的時候便是直接跳馬,一個跟頭后又直接闖進了議事的營帳。

  營帳中的人也都有些驚愕,沒有預(yù)料到朝陽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安瑾裕也真真切切只見朝陽一個人,身后再無他人,而賬外夜色如墨,也沒有聽到其他的腳步聲,安瑾裕的心一緊,說不出一句話來。朝陽也來不及解釋太多,便將兩封書信交到了安瑾裕和安瑾辰手上。

  “這信是王妃讓我?guī)Щ貋淼模背柭曇粲行┘贝?,口齒也有些干燥,“王妃先在還在洛溪大營,但是是和吉康王、單律王子一起?!?p>  安瑾裕的心不知何時也安定了幾分,眉間也松懈了些,他的內(nèi)心像是一個剛剛經(jīng)歷海浪翻滾的礁石一樣,差點喘不過氣起來。安瑾裕手中拿的正是許煙雨的書信和那塊玉佩,安瑾裕的拇指輕輕滑過那玉佩上的花紋,但視線仍在那封信上,直到看到那句“妾安好”時,安瑾裕才算是從海浪里得以喘息。

  安瑾辰手中拿的是吉康王的交合書信,安瑾辰看得很是仔細,生怕認錯,幾番辨認之后,緊抿的嘴唇才算是安適下來。安瑾辰原本就是打算明日開城門迎戰(zhàn),如今既然這封書信已經(jīng)表達的吉康王的求和之意,安瑾裕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安瑾辰和安瑾裕看完之后都沒有再說話,兩人卻是相互對視一眼后,便命令其余人全部出去,此時賬內(nèi)只剩下安瑾裕和安瑾辰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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