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的雙眼漸漸合閉,絕望縈繞腦海,他不是幾千萬年前的夏侍衛(wèi),不會像幾千萬年前一樣一直都在暗中保護自己,侮辱?名節(jié)?芊細的手指緊緊合攏。
不管是多久這一生永遠都只有一個男人,白柔下定決心牙齒便開始用力咬著舌頭,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只有死沒有侮辱。
不知道多久,白柔依稀聽見耳邊傳來慘叫聲,一直壓著她的力道也消失不見。
她能感到有一只手正在用力的擒住她的臉頰,耳邊是一道格外溫柔的聲音“別咬,松口”不知道是不是白柔的錯覺,竟然覺得說話的人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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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柔再次醒來的時候,一股消毒味沖入鼻腔,入眼就是一片白色,對于白柔來說這個地方很熟悉是----醫(yī)院。
“病人沒事,就是舌頭傷的比較嚴重,估計這幾個月都沒法說話,這姑娘對自己挺狠”。
“那,,那方面呢,沒事吧”
“沒事,除了舌頭其他方面都很健康”門外的醫(yī)生小聲的說著“但是不排除心理方面,這個回家觀察,問題不大今天就可以出院”。
“我明白,我明白”
病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氣得救了,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病房外的人似乎發(fā)現(xiàn)病人已經(jīng)蘇醒,便急忙走了進來,白柔一眼就看見了和藹的劉老師。
“白柔乖,好孩子,沒事了”
只聽劉老師說了這么一句,白柔眼中的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只有經(jīng)歷過這種恐懼的人才會明白那種情況下的無助。
“還好夏奕晨同學發(fā)現(xiàn),不然你如果真的出什么事,老師會自責一輩子的”。
白柔聽到這個名字,淚水立馬止住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望向劉老師,夏侍衛(wèi)真的救了自己。
夏侍衛(wèi)真的將我從地獄帶會人間剛想開口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劉老師剛才也聽醫(yī)生說了舌頭的情況,便放慢語氣說著“舌頭受了傷,還好沒傷神經(jīng),養(yǎng)幾個月就好了”。
白柔緩慢的點了點頭,眼睛卻看向了門外,此時的門口站著的不是被人,正是一直想的人----夏侍衛(wèi),白柔在心中呼喊了一遍。
“夏同學,這次真的多虧你了”劉老師推了一下眼眶,看向門口站著此時面無表情的人。
說實話,連他都沒想到一直在老師眼中乖巧聰明成績優(yōu)異的夏奕晨,能把幾個人差點打死。
夏奕晨手中捏著剛在醫(yī)生那里拿的藥包,慢騰騰的走進來,視線只是輕撇了一眼病床上的小人便移開了目光。
身體微靠在旁邊空無的病床前雙手扶著床懸邊淡淡的開口“劉老師,為了其他同學的安危,我申請應該將這幾名男生一同開除”。
劉老師的雙手互相捂著搓了下似在思考,接著只見他從自家包中掏出手機撥打出一個電話語氣沉穩(wěn)的說道
“陳校長,我是劉志德,今天的事·····”眼神示意了一下床上的白柔便邊打電話邊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