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井田背倚著沙發(fā),矢口否認。
“有沒有,再試一次不就知道了?!?p> 他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自己則欺身上前,雙臂用力撐起自己的身子。
“撲通,撲通~”兩人近得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夏商周今天,太過于反常。
井田不敢看夏商周的眼睛,而是轉(zhuǎn)過頭紅著臉說道:
“你受什么刺激了,在這里發(fā)瘋?!?p> “當然,不然,你看……”
他忽然放下手臂的支撐
“唔,夏商周~”她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不得不說,男女力量真是懸殊很大,當一個男人下定決心要鉗制住一個女人,任憑這個女人平時多么囂張跋扈、潑辣大膽,都難以推脫。
所以,井田的掙扎對夏商周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夏商周將井田的胳膊舉過高高頭頂,并在沙發(fā)上,雙腿則緊緊壓在她的身上,令她動彈不得。
所以,縱使井田使足了勁,也難以動彈半分,只能瞪著眼睛,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喘氣聲。
就這樣持續(xù)了快一分鐘,夏商周才滿意地離開她的唇,戲虐地盯著她的眼睛。
不得不說,很解渴。
“呼~呼~”,井田大口大口喘著氣,手上繼續(xù)使勁兒,想要推開他。
不過,夏商周可沒打算就此罷休,看到井田略顯狼狽的樣子,他甚至還有一絲得意。
“還不說實話嗎”,他薄唇輕啟,“你不也挺享受的嗎?”
井田惱極了。
可偏偏自己動彈不得,這樣面對情形她從沒遇到過,更沒想過夏商周這只“小奶狗”力氣竟會這么大。
她一時間慌了神,失去了平日的伶俐,只得用毫無殺傷力的倔話語來維持所謂的氣勢。
“夏商周,你吃錯藥了,快放開我!”
夏商周可沒忘記上次被她高跟鞋踩到的那個痛,所以,怎么會輕易放開她,他仍以最為曖昧的姿勢緊緊貼著她,一點點摧毀著她最后的矜持。
井田干瞪著眼卻毫不辦法,當然更不打算認輸,就這么又氣又羞又惱又無奈地瞪著夏商周,絲毫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了他。
他不是一只吃軟飯的小白臉嗎!
是,他的臉是更“白”一點,個子更高一點,樣子更好一點,身材更棒一點,人也更有趣一點。
可就算這樣有能怎樣,不還是吃軟飯的,被老富婆拋棄被迫賣房子,搭上年輕不諳世事的新金主就能重新把房子買回來。
都什么跟什么嘛,羅楷聰比他強一百倍!
不,是個正常男人都要比他強一百倍!
這么一想,井田頓時恢復了底氣,可心中卻升騰起另一種氣惱,嘴里不覺更加不饒人。
“夏商周,你走開!”
她重重地推著他。
“哼,你樣子,你未婚妻知道嗎!”
又提她!
她這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你是在嫉妒,還是在羨慕?你要介意,我以后可以只對你一個人這樣子……”
夏商周似是看透她的心思,好看的眼睛透出些許戲虐之意,直直地盯著井田。
井田真是氣到不行,他到底還有沒有正形。
夏!商!周!
他曲解了她的意思,她只能再次憤恨地喊他的名字。
終于在她面前扳回一局,似是出了先前在她家里那口惡氣,夏商周心滿意足,不打算再與她鬧下去。
“好啊,放開你可以。不過,不許拿你的腳踢人,又不是驢,干嘛那么愛抬蹄!”
說罷,不等她反應過來,便麻利站起身,舒舒服服坐在另一側(c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姿勢愜意無比。
“倒是你,大半夜來這里做什么?”
井田不禁一怔。
是啊,自己來這里做什么?從酒吧出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里。
“我……散步……這是我的房子,我當然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
井田理直氣壯地說著顯然胡編亂造的話。
離開了夏商周控制的危險區(qū)域,她像重新按下了能量鍵,重又咄咄逼人,活力迸發(fā)。
“你也喜歡這里吧,這么有品味的地方?!?,夏商周洋洋得意。
也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買得到這里的房子的。
這可是自己在國內(nèi)的唯一“行宮”,是請了國際上頂級的設計師設計的,大部分家具全球限量版打造,當然品味不凡。自己這么有品位的男人,當然得住在有品位的地方。
況且,也只有這里可以遠離父親的控制,夏商周自然要費一番心思在里面。
所以,他要向井田買回這個房子——趁著這次出來帶著盛開當幌子,終于令父親將那些vvvip解禁??傊?,他又有錢了,又是那個可以揮金如土的公子哥了。
夏商周接著說道:“把房子還給我,這可是我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可我不愿意就這么拱手讓人了?!?p> “不要!”
“為什么,這房子對你來說毫無意義?”夏商周更加自得。
“怎么,不會是因為留戀這里的人吧?”他嬉皮笑臉地看著井田。
井田冷哼一聲。
“當然,這么好的房子,我當然要留著當婚房!”她說得滿臉期待。
果然,夏商周一秒破功,臉上的自得之色瞬間轉(zhuǎn)化為怒火。
婚房?她是說她跟羅楷聰?所以她這輩子是認定羅楷聰羅!
夏商周想起上次在井田家門口二人的爭吵,想起井田脫口而出的話。
“夏商周,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靠色相賺錢嗎!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無所事事嗎!人家哪有忙得很!只有你游手好閑不務正業(yè)!”
只是一瞬間,那種因?qū)⒕飸蚺匠鲷艿臐M足心情便不翼而飛,憤怒、冷漠、不甘夾雜著賭氣等情緒一下子又涌上來,足以令這個看起來單純快樂的花美男爆發(fā)。
井田也注意到氣氛的變化,不禁在心里暗想:夏商周今天還真是奇奇怪怪的,不,應該說最近都奇奇怪怪的,像變了個人。
只這一下,二人之間又恢復到那晚的狀態(tài)——橫眉冷對,相互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