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花無眠這個缺心眼的,光是抱著小石頭哭還不夠,還把眼淚鼻涕全都給蹭到小石頭衣服上去了。
你讓男人自己個兒洗衣服那就跟要了他半條命似的,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把衣服穿到發(fā)酸發(fā)臭是不會洗的。
可是現在被花無眠這么一蹭,胸口那一坨實在是太明顯了,他就是不想洗也不行了。
“不是……郡主你能先把我給放開嗎?你這樣對我,上下其手的真的很不好,你就是不擔心自己的名聲也得為我的名聲想一下。”
花無眠……
“你嫌棄我,你嫌棄我,你竟然敢嫌棄我,你可別忘了是誰給你發(fā)工錢的,你要是再這么傲的話,信不信我分分鐘開了你?!?p> 小石頭……“好吧好吧,郡主你想抱就抱個夠好了,誰讓您是我的衣食父母呢?”
“你給我滾一邊去,你這哀怨的語氣搞得好像我強搶民家婦男似的”,花無眠有些不滿的一把推開了小石頭。
“小心……”,小石頭拉著花無眠一個轉身,險險的躲過了那只只沖著她心臟而來的利箭。
“郡主你到底是有多招人恨啊,這才不到一晚上都已經是第幾波了”?
花無眠也不樂意了,即使她是理虧的那個,可她也絕對不能認賬。
“你給我閉嘴吧,有你這么教訓你家主子的嗎?你再這么狂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給賣到勾欄院去”。
“噗~”。
花無眠一副本郡主現在脾氣很不好的樣子,“你笑什么”?
小石頭:“我就是覺得我把郡主給惹生氣了,我實在是太蠢了”。
小石頭修為不低,聽到外面嘈雜的腳步聲,一顆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郡主那些人現在應該已經走了,您還是早點回去休息,這個地方看來是已經不能再住了”。
花無眠揚起了高傲的下巴,“我當然知道,還用的著你說,這里爛的就像破廟一樣,我不走難道還要留在這里等著晚上做噩夢不成”?
小石頭……丫的好歹我也是救了你一命,你難道對我態(tài)度就不能好點兒嗎?
你是主子,你牛逼行了吧?
花無眠又是惡狠狠的蹬了小石頭一眼這才離開。
小石頭一臉茫然,好端端的又瞪我干嘛,為什么總好像我才是做錯事情的那個。
“公子,可不可以換個人去保護那個女人”?夜深人靜確定郡主府已經沒有其他危險了以后,小石頭這才翻過院墻去見了石墨。
石墨一臉不解的道:“怎么了?難道是對方人修為太高?你敵不過?”
“不……不是……”,尤里支支吾吾半天,這才說道:“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煩人,整天在屬下耳邊叨叨叨個沒完,我耳朵都快要被吵聾了。公子,您要是再不把屬下給換回來的話,過不了多久,公子您可能就要失去一個優(yōu)秀,又貼心的屬下了?!?p> 石墨:“我一直都知道在我這些屬下里面,尤里你是最優(yōu)秀的那個,這點兒空難對你來說都算不算是困難,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克服的”。
“再說你性子寡淡到了極致,常悅郡主正好是個性子歡脫的,你在她府里待一段時間,說不定等你回來的時候也會活潑可愛不少呢”。
尤里:“屬下不要活潑可愛,只要能跟在主子身旁保護著主子就好了”。
石墨:“常悅郡主將來也會是你的主子,她以后可是你的女主子呢,我和她都是你的主子,你跟著誰不是跟呢”?
尤里:“可是……”。
石墨:“沒什么可睡的,你快回去吧!你要是再耽擱一會兒,萬一長常悅郡主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你可就要砸招牌了?!?p> 尤里:“是……公子屬下告退?!?p> 可是……雖然那個女人也將會是他的主子,他還是喜歡跟著公子。
別的不說,雖然保護哪個都是保護,不過跟著光子的話,他只要每天做完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了,耳朵不會那么疼過的也舒心。
哎呀,天吶。
那個常悅郡主整天在他耳邊叨叨沒完,除了吃飯的時候,嘴就沒有停下來過。
還是先讓這件事情盡早結束吧!要不然等到時候他這個保護人的就先要被被保護的給念叨瘋了。
剛走了沒幾步,尤里立馬就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公子可知今晚那些是誰的人?”
石墨:“是誰的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南國主和青禾郡主那一對父女分明是一個鼻孔里出氣,如果沒有南國主在背后撐腰的話,青禾郡主怕是也不敢這么猖狂。
“你只管保護好常悅郡主,至于其他的,你不用管?!?p> 尤里:“公子可要留活口?”
石墨:“你只管保護好你要保護的人,至于那些不知死活的……生死不論”。
是誰的人又有什么關系,他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罷了,到時候他們要是想要追究的話,管它是橫著抬著的,還是豎著走的?
尤里在郡主府那邊畢竟是單力薄,要是讓他留下活口的話,反而會加重負擔,讓他有所顧忌。
昨晚差點被人給亂箭砍死,一整晚的時間花無眠都有些渾渾噩噩的,半夢半醒間一直在做著噩夢。
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這才沉沉入睡。
花無眠感覺自己眼睛剛閉上,門就被人從外面狠狠地一腳給踹開了。
“花無眠~花無眠~你快點給我滾出來,本郡主聽說你昨晚遇刺了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死。要是沒死,還有一口氣的話就給我出來,你要是不出來,我可就當你死了?!?p> 。
花無眠這會兒正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氣呼呼的拉著被子蒙過頭。
可是外面的那個人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
“花無眠你要是沒死的話就吱個聲,我告訴你,裝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再說了,我要是想找你的話,即使你死了,我也把你的墳給刨了,你信不信?”
蹲在樹上打盹的小石頭,有些煩躁的掏了掏耳朵,他本來還以為花無眠已經夠煩人的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