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困死我了。果然老祖宗說的話也不都是全無道理的,女人果然是不能隨便招惹的?!?p> 左右現(xiàn)在這大白天的有無數(shù)雙眼睛看著呢,青禾郡主也不可能真的提著刀就把花無眠給砍了。
小石頭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抱著樹杈子就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二位都是惹不起的主兒,你們二位先慢慢的炒著,等你們吵完了,估計我也就睡醒了?!?p> 可憐的花無眠,一直在期盼著有人能夠出來解救解救她,直到把滿天神佛都給求了個遍,依然沒有人出來解救她。
忍著濃濃的困意,從床上爬了起來,喝了一口隔夜的涼茶,這才頂著個雞窩頭晃晃悠悠的出去。
“青禾,你丫的有病吧,你是不是今天又犯病了沒吃藥?想死的話,能不能換個地方?我這里地方本來就小,可騰墓出地方來把你埋了。”
青禾郡主:“花無眠得意什么呀你,你不過就是我父親手上的一枚可以隨意拿捏的棋子而已,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信不信我要捏死你的話,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p> 花無眠又是冒著眼淚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嘴里呼出來的氣噴到了青禾郡主臉上,青禾郡主一下子跳開三丈遠(yuǎn)。
青禾郡主:“你嘴巴怎么那么臭?”
花無眠揉了揉眼睛,嫌我嘴臭,你還大老遠(yuǎn)的跑來找我,你這不是犯賤,又是什么呢?
青禾郡主被氣著了,有些顫抖的指著花無眠的鼻子:“你……你……”。
花無眠:“你什么你?別人說句實話,你還不樂意了?還是說現(xiàn)在青禾郡主已經(jīng)惱羞成怒了,想要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也把我給攆死了”?
“青禾郡主要不要讓我來好好的提醒提醒你?我雖然是你一直掛在嘴邊的人質(zhì),可我身后還有一個草原?!?p> 說到這里花無眠忽然腦子靈光一閃。
“我記得以前的話青禾郡主可是請都請不來的人物,怎么今天這個大清早的,就跟要拆房似的就過來了”?
“現(xiàn)在這樣子搞得就好像是,有人搶了青禾郡主的男人,一大早的青禾郡主怒氣沖沖地帶著嚇人來捉奸一樣?!?p> 看著青禾郡主臉上那不斷變幻的神色,花無眠感覺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難道說……真的是我搶了你男人”?
“你閉嘴,你閉嘴,我讓你閉嘴,你聽到了沒有?”被人說中了心事的青禾郡主直接惱羞成怒,直接將手旁的一叢月季花連根拔起朝著花無眠的臉上就甩了過來。
“我去,青禾郡主我說你是不是有神經(jīng)病???這里的一草一木花的可都是你老子的錢,一分一毫都是從你們南國百姓身上搜刮來的血汗錢。”
青禾郡主:“閉嘴閉嘴,我讓你閉嘴,你聽到了沒有?我們南國的錢要怎么用?還輪不到你這個人質(zhì)來指手畫腳的。那群賤民連命都是我南國的,讓他們繳納賦稅是看得起他們。錢怎么用?這都是我們皇室的事情,還輪不到那群賤民來管,別說是銀子,怎么花就算是他們的命也是牢牢攥在我們皇室手里的,就連你也不例外,只要我們不高興,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小命?!?p> 花無眠不由得有些暗自慶幸,還好這青禾郡主不是南國的繼承人之一。
不然就以她這德性的話,即使祖宗給他留下鐵打的江山也會有被她給敗完了一天。
“青禾郡主說的很對,或許所有人的性命在你們皇室看來都如同螻蟻一般卑賤得不值一提。”
“可是我不得不提醒郡主一下,有句話叫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可千萬別等哪天青禾郡主掉水里淹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這次吵架的結(jié)果無疑是,給人找不痛快的自找不痛快,青禾郡主本來是給花無眠找不痛快的,卻不成想反被花無眠給氣了個半死。
也不知道是隔夜的涼茶效果太好了,還是怎么回事?花無眠一直不停的打著瞌睡,眼睛早就已經(jīng)困得上眼皮忍不住抓住了下眼皮,可是腦子里卻異常的清楚。
讓花無眠沒有想到的是她隨意的一句話竟然在南國引起了軒然大波。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嘴巴的,竟然給傳遍了大街小巷,成為了一時間熱議的怕話題。
甚至連南國國主都給驚動了。
這句話傳到了石墨耳朵里,石墨深感欣慰,將來若是能娶這樣一個妻子比起那些只知道爭風(fēng)吃醋的女人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而南國主聽到這句話直接被氣的差一點兒就中風(fēng)了,他想要找花無眠的麻煩,可是那些混賬話是從他女兒嘴里說出來的,就連那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也是從青禾郡主手下人哪里傳出去的。
一時間,南國主滿肚子的火氣沒處撒,都快要火火的把自己個兒給氣死了。
“李全你去……你去把那幫狗奴才通通處死”。
青禾郡主回到家一口氣而還沒有緩過來呢,府里的下人就一下子被處死了大半,一時間府里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氣兒。
“父親憑什么要這么對我,明明都是花無眠那個賤人的錯,父親為什么不去罰那個賤人要拿我開刀”?
“李全你給我讓開,我要去撿見父親,我要去找父親理論”。
李全就像是一尊石像似的擋在門口,面無表情的道:“國主下令讓青禾郡主好好的在府里閉門思過,要是認(rèn)識不到自己錯在了哪里,這輩子就不用出去了”。
“李全你給本郡主讓開,你可別忘了你只不過是我父親養(yǎng)在身邊的一條狗,你敢攔我,你想不想我要了你這條狗命”?
李全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使的郡主心中不快奴才的確是罪該萬死,可是奴才是國主的人,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國主才能要了奴才的命,青禾郡主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你……你……我今天就要了你這條狗命”,青禾郡主差一點兒就被李全給氣的背過了氣去,手里的鞭子沖著李全就招呼了過去。
李全也不躲,任由一鞭子抽打在身上皮開肉綻的,鮮血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