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本意?若你自己不想,又有何人可逼迫于你?”
“并非有人逼迫,只是,我也沒想到會(huì)發(fā)展至此?!?p> “你難道不知你體質(zhì)為何,難道不知他們心懷不軌,這么多年,我為使你不被他人發(fā)現(xiàn),費(fèi)盡心思為你籌謀,不想,你竟自投羅網(wǎng)!......”
正聽著,弋覺得有些不對(duì),直起身是有所感般向后退了退,而那身影卻并未退去,往自己身上看,正是自己的身體,那此時(shí)站在原地的人......又是誰?
那人仿佛也察覺出弋的想法,微微側(cè)頭看著她眨了眨眼,赫然是她自己的面容!不……是那個(gè)在不知名的花海中向自己招手的那人!
她......便是姜已么?為何與我相貌一樣?
只見那人直起身來,向空中揮了揮,所有畫面便都靜止,轉(zhuǎn)過身來對(duì)著她笑道:“見了自己,怎的?嚇傻了么?”
“你……是誰?”弋有些懵,仿佛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不是說了么,我是你呀~”她好笑的看著弋,仿佛在追憶什么……
“你……是我?我……是你?”
“不,我是你,而你卻不是我?!笨粗驯焕@暈的弋,剛要笑著說什么,忽朝門外看去,道:“現(xiàn)下我還有些話要與你說~只得讓他等上一等了。”說著便揮了揮衣袖,一陣紫熒流光閃過,又回到了那片不知名的花海中。
雖來過一次,但仍舊被這美景所震撼,那花依舊艷麗嫵媚,清雅恬靜。
弋再一次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直至身旁傳來:“看夠了么?”方回過神來,看向已變化出一張軟榻,靠坐在上面的姜已,而此時(shí)她卻未看著她,只面朝花海,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嘴角微微翹起,顯示她的好心情。
弋看著姜已,這個(gè)與她容貌相同的人,在面對(duì)面時(shí)總有一種怪異之感,而此刻卻有一絲理解她說的那句‘你不是我’的話了。
“你可知這花叫何名?”她仍舊閉目對(duì)著花海問道。弋看向這花,說道:“不知,但我見過,據(jù)說于你之后的圣女服和大巫祀服皆繡上了此花,不過......”
“不過什么?”姜已好奇的問道。
“不過繡上的并沒有此時(shí)眼見來的震撼?!闭f著看向花海。
“呵呵呵~”姜已笑靠著憑幾說道:“你此次~真是有趣。”此次?不待弋問出心中疑惑,又道:“此花名為鳳喆,是鳳之一族的圣物,只因我母親是鳳族族長(zhǎng)之女,嫁入巫族時(shí),便陪嫁有此物,你可知它還有另一名字?”輕笑著,似在回憶什么,說道:“那是吾主所起,命此為離容?!闭f完嘆了一聲,下榻來,弋好奇的追隨著她,亦是走到花海間,直到一株花前,此時(shí)她才注意到,這朵與其他不同,花朵雖不大,卻有紫色熒光閃現(xiàn),為其增添一抹神秘的引誘。
弋本以為這片花海已是最美,再無其他可比,不想只這一朵便已抵過這一片......還在驚嘆中,卻只見姜已已伸手輕折了下來,弋驚道:“如此漂亮的花,為何要折下來!”
“呵呵呵~”姜已笑道:“這花送予你。”說著便遞了過去,弋見近前的花,幽香清冽淡雅,聞之神魂竟覺輕盈許多,驚嘆道:“這花香竟有此等功效!你當(dāng)真要送予我?”姜已挑眉示意,很是瀟灑的模樣,弋有些出神的想道。
姜已見她如此,不經(jīng)想起當(dāng)初的自己,笑嘆道:“不要么?那我收回了。”
“哎~怎會(huì)不要!”說著忙拿了過來。
“此花乃是我以本命所種,給你更好,其味不單有此效,其花亦有其他功效,時(shí)日到了,你便自會(huì)知曉,但你要答應(yīng),這花不可透露與任何人知曉,便是你最親之人都不可說,可能做到?”
“自然是可以!但此花回去后,別人亦會(huì)瞧見,那如何是好?”
“這個(gè)好辦。”說著素手蘭指一推,那花便化成星點(diǎn)隱沒在身體內(nèi),只于心前有一片花瓣的表象,收回手說道:“這花瓣會(huì)一點(diǎn)點(diǎn)顯出,待到花型全現(xiàn),便可得我送予你真正的禮物,但旁人不可見,只有得大造化者可探查到,但......”笑了下,復(fù)道:“此處要能給旁人看著,那~關(guān)系也非同小可了,哈哈哈~”
弋早已被姜已這話驚的面紅耳赤,如此不知羞!卻不知說什么反駁,畢竟......她也是自己呀。
姜已笑著,忽然推了她一把,她便向后飛去,只聽她道:“切記不可同他人說起......”
紋舞遺紗
感謝大家的喜愛~多多的投票~本來要晚上更新的,怎知如何睡過去的!弋已出夢(mèng),而我卻入夢(mèng)了~手動(dòng)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