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二人失望的離開。
“我知道了,金彩的舅舅在BJ,是個醫(yī)學教授,他們一定是到他家了”,
“要不我陪你去BJ找她,就像我陪她找你一樣”,賈富貴打趣的說。
“算了吧,BJ這么大,到哪里找呀,何況我也沒有時間呀”,
“笨蛋,術業(yè)有專攻,現(xiàn)在信息這么發(fā)達,除非你不想找,想找的話一定能找到”,
“難道你有辦法”,
“你看我們分析一下,現(xiàn)在我們知道金彩到她舅舅家過年了,金彩的舅舅是BJ的醫(yī)學教授,她媽媽是我們縣皮膚科的醫(yī)生,我們首先到縣醫(yī)院打聽金彩的舅舅在BJ哪個醫(yī)院,叫什么名字,他們應該都知道,然后我們再從網(wǎng)上找到金彩舅舅的醫(yī)院電話,找到金彩的舅舅,最后我們讓金彩的舅舅幫我們聯(lián)系金彩,就說我們是她的好同學,找她有急事,讓她給我回電話,這樣我們不就找到金彩了,你說是不是”?
“我靠,這你都可以想的出來,你真是天才,你怎么不去當警察,可惜了...........”,
“哈哈哈,你不要忘了我現(xiàn)在是服裝廠的銷售經(jīng)理,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用這種方法找客戶聯(lián)系業(yè)務.....”,賈富貴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摩托羅拉彩屏手機,揚了揚說。
任六金向賈富貴投去了羨慕的眼光,甚至還有些崇拜,
“那好,我們先吃飯,下午我們就到醫(yī)院打聽金彩的舅舅,晚上我還接著請你,順便給你介紹兩個朋友”,任六金見賈富貴這么能說會道,覺得很體面,正好帶他去會會官連任和任意來。
二人找了家面館,點了兩個小菜,要了幾瓶啤酒,就邊吃邊聊了起來,任六金心里煩悶,閑聊幾句就說道:“我以前以為能找到我喜歡的工作就心滿意足了,誰知道還有這么多煩心事,真羨慕你呀,無憂無慮的”,
賈富貴“哎”了一聲嘆了一口氣,真誠的說道:“你以為我很瀟灑嗎,你知道我在外鄉(xiāng)漂泊,無依無靠是什么感受嗎,你至少有個正式的工作,和家人可以團聚,我呢,為了生活,在外打工,過年的時候才能回家陪陪父母,難道我就沒有煩惱嗎,人活著就不容易”,
“我老媽為了給我找對象都操碎了心,整天啰里啰嗦,我和金彩的事情也不想和她說,到底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哎,真讓人心煩呀”,
“我看懸,我不是給你潑涼水,你們倆不在一個城市,她現(xiàn)在還在上大學,你家的條件也不好,她媽媽的眼眶還這么高,她現(xiàn)在也不和你聯(lián)系了,我看玄乎.....”,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怎么和我媽的口氣是一樣的,她也是說現(xiàn)在的人都現(xiàn)實的很,要有錢才行.....,但是我覺得金彩人挺好的,她不是那樣的人.......”,
“那就勇敢一點,給自己一點信心,我祝你有情人終成眷屬,來干杯....”,
和賈富貴聊聊天,喝點小酒,任六金的心情又開朗了起來,吃過飯后二人就到了縣醫(yī)院,賈富貴的臉皮夠厚,東問西問,終于把金彩舅舅的單位摸個門兒清。
賈富貴用手機收索到了BJ醫(yī)學院的辦公電話,撥打了過去。
金彩的舅舅正帶著一群實習醫(yī)生在醫(yī)院會診,手把手的傳授一些醫(yī)學經(jīng)驗,他想把外女金彩也帶到身邊學習,可是外女這兩天和他媽媽鬧了別扭,心情不爽,說什么也不過來,金彩寒假結束,她媽媽就讓她住在舅舅家等著,自己和金彩爸爸也休假到了BJ,要在BJ開開心心的過上一個春節(jié),金彩的媽媽對金彩要求的十分嚴格,前不久不知道什么原因,把金彩的傳呼機也沒收了,母女兩個吵了一架,前不久學校班主任轉交來金彩的一封信,是任集派出所寄過來的,他不敢大意,就把信件給了金彩媽媽,金彩的媽媽把信件拆開了,氣憤的說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任六金寄來的,哎,現(xiàn)在的孩子,正當求學的時候,談什么戀愛呀,太不聽話了。
這時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號碼比較陌生,剛接通,里面就傳來熱情洋溢的聲音,“舅舅,您好,我可找到您了”,
“你誰呀,我怎么聽不出來”,
“我是賈富貴,我是金彩的高中同學,你是金彩的舅舅也是我的舅舅,現(xiàn)在同學們在組織春節(jié)聚會,金彩不知道能不能參加,你讓金彩給我回個電話好嗎,就回這個號碼”,
“嗯,好好好,咦,你怎么有我的手機號碼的”,
“是金彩告訴我的,她說有事情找她就打您的電話,謝謝您了,舅舅再見”,
“好的,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等我下班了告訴她,讓她給你回個電話,再見”,
舅舅一頭霧水,賈富貴這邊卻是一頭虛汗,緊張的脖子臉通紅,他掛掉電話和任六金說:“為了你的真愛,我都學會撒謊了,我這屬不屬于詐騙”,
“你這屬于助人為樂,成人之美”,
“哈哈,就算是詐騙你也逃脫不了關系,你也是同案犯”,
“不知道金彩會不會回電話......”
“等著唄,你沒聽到要等到她舅舅下班嗎,我使用的是移動電話,又不怕漏接”,
“那你的電話我使用一下,我要給晚上約吃飯的人打個電話”,
賈富貴把手機遞給任六金,任六金撥通了官連任的電話,官連任在家里,聽到任六金自報家門后他直截了當?shù)恼f道:“我在家都等你一天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打電話呀,你表叔表嬸都想見你呢,快點過來吧”,
任六金心里暗叫一聲:“不好”,因為他口袋里只有二百元錢,這年關的時候官連任讓他到他家去,還說表叔表嬸想見他,他總不能空手去吧,這二百元錢買禮品了就沒有錢請客,請客了就沒有錢買禮品,這可如何是好,真是個難題“,
月熊,還是買箱健力寶去吧,便宜,拿定主意,任六金就花了三十元錢買了一箱健力寶,和賈富貴到了官連任家中。
官清正和愛人木俠果然在家,見到任六金帶一個年輕人過來,熱情的打了招呼,任六金忙向二老問好,并把禮品放下,二老知道任六金沒有錢,不在乎任六金買不買禮品,還責怪任六金亂花錢,客氣幾句后,官清正和木俠高興的說:“聽連任說你在任集派出所上班了,這很好嘛,好好干,明年爭取授警銜”,任六金心里覺得溫暖,說道:“謝謝叔叔嬸嬸關心,我一定好好工作”,這時官連任進來了,他知道任六金要來特意去接的任意來,他見到地上放著一箱健力寶,明顯的可以看到失望,鄙夷的說道:“你帶的酒都的好酒呢,我們晚上總不能光喝健力寶吧”,任六金臉紅紅的,說道:“部隊帶回來的酒早就沒有了,不是說你拿好酒嗎”,任意來哈哈一笑:“我?guī)У挠泻镁?,我?guī)Я怂钠浚o表叔兩瓶過年喝,然后晚上我們開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