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辛欣”鄒城著急的趕上來。
我頓時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生氣的對他說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沒什么啊,就是想和你說說話?!?p> “行,那你有話快說”我定睛看著他,只恨不能趕緊甩掉他。
“這里怎么說啊,再說了我想和你說的話又不止三兩句!”鄒城貌似很委屈道。
這個家伙,我和他并沒有什么交集??!為什么在我身邊陰魂不散。
“話說,你為什么今天不去安慰張澤?。俊编u城試探性的問著我。
我沒好氣的說道:“那你怎么不安慰他去,你們不是鐵打的哥們兒么!”
“有他們?nèi)齻€就夠了,再說了張澤不會那么脆弱的。更何況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彼€(wěn)穩(wěn)地盯著我,好像一秒鐘的視線都沒有移開。
我去!這算是間接表白么?我感覺我快暈過去了,他不會在耍我吧!難道是我眼瞎,不知道自己“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鄒城呀,他可是全校豆蔻少女流哈喇子的因素之一??!
“快說,你是不是別人派來耍我的!”我假裝鎮(zhèn)定的問道。
鄒城失笑:“原來你這么不禁逗??!”
“其實,我就是想問你一下,今天數(shù)學課上的題,你抄下來了么?借給我抄抄唄!”
還好我沒有貿(mào)貿(mào)然的說出一些笑掉人大牙的話,不過他仍然很奇怪,他怎么會做數(shù)學題?而且,就算他做,又為什么非要找我?找我你怎么知道我拿了數(shù)學抄寫本呢?
漏洞百出的謊話!
不過我還是從書包里拿出數(shù)學抄寫本遞給了他,只見他微笑著看著我:“現(xiàn)在沒事了吧?”
他點了點頭。
我終于甩掉了他。
不過我還是頻頻的回頭看他,站在路燈下的他一直沒走,我不自在的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只是感覺站在那里的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不過我并沒有多想,關(guān)我什么事呢!
第二天到學校后,座位旁一直沒有人,起初我只是以為這是張澤的慣例而已,可一節(jié)節(jié)課過去了,座位旁的人一直沒有來。我想可能是情圣本人回家閉關(guān)療傷了吧?待到他出關(guān)之日,大概就會回來的。不管他!
可一周都過去了,張澤還是沒有來,無聲的灰塵在上午十點陽光的照射下顯現(xiàn)出來,看著那些灰塵,我突然感到很孤單,很沒有安全感,旁邊沒有這個家伙的日子似乎變得格外的平靜,但又似乎少了點兒什么。
班里有很多傳言,說張澤因求愛失敗,要轉(zhuǎn)學讀書,所以最近都不來了,也有說張澤生病了,要去醫(yī)治,所以不能到校。這些傳言我半信半疑,所以為了求證事實,我只好鼓起勇氣在一個人少的課間“逮住了”鄒城,想要和他一探究竟。張澤的好朋友當中,我也只和鄒城還算熟悉一點吧?應該是的。
“那個,鄒城同學,我想問問,你知道最近張澤為什么沒來學校么?我聽說,,,”
我還沒說完,他便打斷了我的話:“沒想到你還能主動和我說話呢!雖然不是為了我。不過,你以后叫我阿城就好了?!?p> “你快告訴我!”我終于露出了我“兇惡”本性。
他失笑道:“你要答應我,以后都叫我阿城,我才告訴你!”
不是吧!我記憶里的鄒城不是陰柔猶豫型美男么?怎么他現(xiàn)在賤兮兮的樣子和張澤還有的一拼?。≌媸墙煺叱?,近墨者黑??!如果不是因為我這人是個現(xiàn)實主義者,我會認為現(xiàn)在這個人被張澤附身了!
我勉強扯出一絲絲微笑,咬著牙發(fā)了個蚊子聲大小的鼻音:“阿城!”
“辛欣,你這么關(guān)心阿澤的么?”
“我只是出于同桌性質(zhì)的人道主義問候!再說了,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快告訴我!”我感覺我現(xiàn)在像一個叉著腰的“圓規(guī)”。
“你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今天我正好要去看他,要不,你和我一起?”鄒城試探性的問道。
我和你去,虧你想得出來,我今天這么一走,明天我就成為全校的頭條新聞了,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別,我還沒考慮好!
我要以什么身份去呢?關(guān)愛兒童的老母親?
大家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