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xué)后,鄒城在我不動聲色的安排下,我們兵分兩路,饒了好幾個胡同口子后在走到一起,由他引路,帶我去張澤家。
“小欣,你完全沒必要這樣,就算別人知道你去探望張澤又怎么樣??!”鄒城被我搞得很無奈。
你懂什么!我可不想值一年的日。再說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小女朋友或者暗戀者之類的,和你走在一起,同樣很危險!
我可是個平頭小老百姓,稍有差池我就混不下去的好不啦!
我狠狠地挖了他一眼,讓他閉嘴!他看到我的“示威”后,乖乖的閉嘴了。
到了張澤家后,我顫抖了!
我去,好大的別墅啊!辛欣,你要淡定,別跟個土包子似的,鄒城還在這兒呢!
我咽了咽唾沫,假裝鎮(zhèn)定地向前走去。
鄒城按下門鈴后,有一個約四十多歲地婦女開了門,笑道:“你們來了,快進來吧!”
我看她穿著很樸素,應(yīng)該不是張澤的媽媽,我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看到里邊沙發(fā)上坐著一個漂亮的婦人。見我們來了,她熱情的站起來說:“小城啊!你來了,這位就是我們家小澤經(jīng)常和我提起的辛欣吧!”
我趕緊回答:“阿姨好!”
“你好??!真乖巧,還長的這么漂亮,怪不得小澤經(jīng)常和我提起你呢!”
這個阿姨好溫柔啊!讓我有一種忍不住想親近的感覺。
“張澤等你們很久了,他在房間,你們?nèi)グ?!?p> 鄒城領(lǐng)著我去向張澤的房間走去。我疑惑道:“鄒城,張澤知道今天我要來么?”
“叫阿城!”我,,,,
進去他房間之后,我看見他正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扣手。
“張澤,你看誰來了!”
“小欣欣!你終于來看我了,我還以為你把小爺給忘了呢!”鑒定完畢,他就是張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張澤。
“我只是來履行同桌的人道主義關(guān)懷而已”我假裝很不在乎的說道。
我看他穿著寬松的睡衣趴在床上,忍不住好奇問道:“既然你沒事,也看不出你受情傷的樣子,你為什么不去學(xué)校上課呢?”
“誰說我沒受傷??!我還傷得很重呢!”
經(jīng)過他們二人繪聲繪色的描述后,我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全過程。
原來那天之后,張澤確實很傷心,因為他追求的女孩沒有接受他,不過他還是不想放棄,于是籌劃了好幾天后,終于在一個夜黑風(fēng)高的夜晚,張澤偷偷的爬到了那女孩的窗前,正準備濃情蜜意告白之際,一個沒穩(wěn)住,直接跌了下去。
“不是吧!你就這樣跌下去了?”
“幸好她家住的是二樓,旁邊還有一棵歪脖子樹掛著,要不然他就不是摔斷尾巴骨這么簡單了!”鄒城面無表情的解釋道。
“你還說,你們?nèi)齻€人都沒把我給接住,讓小爺?shù)奈舶凸蔷瓦@么壯烈犧牲了?!?p> 聽到動靜的教導(dǎo)主任林老師看到那一幕,簡直都顧不上生氣,趕緊將張澤送去了醫(yī)院。
“哈哈哈哈哈啊哈,下次有這么好玩兒的事,記得帶上我,不行了,笑死我了?!?p>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抿”主了我的嘴。并重新披上了我“溫柔可人”的形象衣。
“來,你們邊吃邊聊吧!”張澤媽媽拿著一個水果盤笑著走進來。
“謝謝阿姨!”我甜甜的說道。
張澤和鄒城目瞪口呆的看了全過程。相視一眼,張澤開口道:“女人果然都是有兩副面孔的!”
鄒城只是好像“寵溺般的”笑了笑,搞得我及其不自在!
我和鄒城最后并沒有在張澤家里多待,談了一會兒便走了。
聽張澤說,他的傷還要一個禮拜才能好轉(zhuǎn),就算到時候回去也只能先站著上課了,對此,我還能說什么呢?自作孽,不可活唄!
臨走的時候,張澤死皮賴臉的問我為什么要去看他,還說我是不是喜歡他?由此我斷定,他不僅尾巴骨摔壞了,頭蓋骨也傷的不輕。
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好青年,本姑娘是不會和一個腦殘計較的。
其實我來看他的主要原因就是想給自己今后的課堂生活探探路而已,他不在的這一個禮拜,每次老師經(jīng)過我這里時,我就感覺有一股陰森森的風(fēng)吹過,那時候我好像才感受到這個肉團子的重要性。再者說了,學(xué)校里的那些傳聞都五花八門的,他又這么久不回來,我總得給自己找個下家吧!每每想到此處,我就覺得他有點“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嫌疑。
等到我們從張澤家出來時,天已經(jīng)微微的黑了。鄒城一定要送我回家,看著他那堅定的眼神,好吧!我知道我拒絕不了了。
“鄒城,我想問你個問題!”我終于忍不住我多日的疑問,先向他開口了。
“你說,”他只是邊走邊看向前方,似乎我的這個疑問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
“你這幾天似乎對我格外的熱情,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之前并不熟悉,你為什么突然就和我這么接近?我才不相信什么你說的你喜歡我之類的鬼話呢!”我故作輕松的問道。
“你,真的不記得了么?”鄒城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我。
“記得什么,”我不解的問道。
“你啊,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我好傷心啊!”鄒城笑著賣慘道。
可我還是不記得,我之前,認識這么一個帥哥么?
“好吧!看你想的這么費勁。我索性就告訴你吧!省得你以后躲我跟貓躲老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