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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男的那年那些事兒

六十七,王石頭投石問路設(shè)酒局,張一男尷尬入局解誤會

張一男的那年那些事兒 張揚一男 2473 2020-09-08 22:39:08

  張一男走進酒店前,已和肖光榮喝過一瓶酒,加之喝得又猛,路上小風(fēng)一吹就覺得有些上頭,等到推開酒店的包間門,猛然看見賈一楠和齊三虎還有王石頭坐在一起喝酒,吃了一驚,他“啊”了一聲,滿臉脹得通紅。

  張一男的面部表情顯然沒有引起賈一楠的注意,她熱情地沖張一男招手,“過來張站長,這邊坐?!辟Z一楠突然決定叫張一男過來,齊三虎和王石頭是一萬個不情愿,但又不便說些什么,如今見張一男進來面色通紅,像是已喝過酒了,齊三虎心里不由地嘀咕:“這小子不會借喝酒胡說些什么吧?

  ”這段時間王石頭通過調(diào)查,又和賈豐收套話,已猜到那晚上襲擊他的人,就是張一男一伙,那個女的肯定就是曹林。后來他還去了一次曹林的辦公室,想打探點什么,曹林見了他與過去無異,這又讓他懷疑自己的判斷,但曹林轉(zhuǎn)身出去打水的背影,又讓他堅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這個背影就是那晚上的背影,他清晰地記著,那個女的個子較矮屁股撅撅的?!皩?,就是她,這小丫頭可真能裝?!?p>  其實他哪里知道曹林根本就不知道此事的內(nèi)情,參與倒不假,不知內(nèi)情也是實。

  齊三虎和王石頭多次討論過這個事情,然而一切并未如他們所料,賈一楠見齊三虎倒是越來越客氣,并推心置腹地和齊三虎聊過幾次,這一切的一切讓齊三虎確定賈一楠并不知此事。于是他們果斷地判定此事為張一男所為,但他并沒有告訴賈一楠。這個張一男他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呢?

  最近選舉臨近,大明村的村民議論聲盡起,幾股勢力都想推自己的人上來。然而經(jīng)過分析,王石頭覺得對自己威脅最大的還是賈豐收這股勢力,賈豐收因種植大棚藥材獲得成功,因此在大明村的年輕人中有了極大的威望,再加上他的大棚種植是賈一楠一手扶持起來的,這讓普通村民都覺得賈豐收鎮(zhèn)里有人是個有本事的人,讓他上村干部更有可能帶領(lǐng)全體村民走上致富的大道。

  近來賈豐收已在幾個人多的場合公開許諾,若當(dāng)選會給村里70歲以上老人每人每年發(fā)500元養(yǎng)老金,另外會建一個大型的果品冷藏庫,本村果農(nóng)放置果品收費免一半。賈豐收的許諾讓果農(nóng)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王石頭感覺到自己這次怕是真的要完了。他焦灼不安多次求助于齊三虎幫忙,但齊三虎又有什么辦法呢,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先取得賈一楠的認可會比較好,畢竟賈一楠如今有很重要的話語權(quán),而且賈一楠在大明村包村期間,王石頭也是積極配合其開展工作的,甚至他覺得賈一楠的進步多少也與他的努力工作有一點關(guān)系。

  可是賈一楠平時見他王石頭總是板著臉,從未說起工作以外的任何話題,這讓王石頭對賈一楠感覺到?jīng)]有信任感和親切感。賈一楠不像齊三虎,讓他覺得安心。

  王石頭的心事攪得齊三虎不得安寧,齊三虎甚至看見王石頭都想躲起來,無奈誰讓前邊有過那件事呢,又怕他出去胡說。齊三虎只得和王石頭商量了多次,最后還是決定讓王石頭厚著臉皮,請賈一楠吃頓飯吧。

  他倆是這樣盤算的,賈一楠如去,說明并不知道二人以前對她做過的事,如不去那就沒辦法了,只好在村里加緊收攏人心。然而王石頭心里很清楚,村里的人心再也不好糊弄啦,因為現(xiàn)在的老百姓精的很呢。

  萬萬沒有想到賈一楠竟愉快地答應(yīng)了來吃這頓飯。齊三虎和王石頭的心頓時覺得稍微有些安了,一切都還有希望。

  張一男拗不過賈一楠,只好坐在緊鄰她的座位上。張一男剛剛落座,便習(xí)慣性地將口袋中的香煙掏出來放到桌上,并抽出幾根分發(fā)給大家。齊三虎笑著說道:“張一男你個煙鬼,今天有賈頭在,我們大家還是別抽了吧。哈哈……”王石頭也隨聲附和道:“對對,不抽不抽,要抽到外邊去抽。”

  張一男的尷尬感急速上升。他訕訕地將煙放回?zé)熀校猿暗?“不抽了,不抽了,這抽煙啊,戒不了,老婆都不知道罵過多少次了,咱是明知有錯但有錯難改啊,也算是個沒皮沒臉的人,呵呵……”

  張一男本是自嘲,并無其他意思,但王石頭和齊三虎聽著覺得話里有話,一時間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

  顯然賈一楠并未注意到這些,她豪爽地一揮手:“抽吧抽吧,今天大家放開點,明天是周末,想抽就抽,想喝就喝,哈哈……大家不要顧及我?!辟Z一楠還在為早上說張一男那幾句話后悔不已呢,她為自己的不婉轉(zhuǎn)感到懊惱。

  這段時間賈一楠已從剛上任時的焦慮煩躁變得逐漸冷靜客觀起來,不知今天早上怎么又變成了這樣?其實賈一楠是個豁達的人,她更善于反思自己,學(xué)習(xí)別人的長處。

  賈一楠也真的不必過分自責(zé),她在逐漸適應(yīng)新的工作崗位,大家也在適應(yīng)著賈一楠的工作作風(fēng)。一切都在悄悄地變著,直到達到一種新的平衡和默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便放開了不少。賈一楠提議,“今天不說正事專心喝酒。”說完還沖齊三虎擠了一下眼睛,齊三虎興奮地站起身來吆喝服務(wù)員拿來了一副撲克,眾人猜牌喝酒。

  這種猜牌喝酒的游戲不知是何人發(fā)明,也不知是從何時興起,但它就是這樣悄悄地壟斷了酒場上的游戲。這種游戲的規(guī)則主要是這樣的,一副牌或者多副牌碼亂后整齊的摞成一摞,輪流讓眾人去猜下張牌的大小,然后加上已翻出的牌,估報一下兩張牌所加的數(shù),最后看報的數(shù)是否在實際數(shù)值的范圍內(nèi)。如在,自然贏了,不在的話就算輸了,其他人也可以下注,無異于賭博。

  看似公平的規(guī)則,實則里邊的鬼八卦不少,如想讓誰多喝點,還是有戰(zhàn)術(shù)可利用的。

  幾輪下來張一男喝的最多,他坐在賈一楠的下手,賈一楠報數(shù),他不愿讓賈一楠多喝,自然不開牌,便接著加上數(shù)往下報,隨后便立即招致齊三虎的開牌并下注,王石頭也跟著賭他輸。一時間張一男連喝了八九杯酒,連賈一楠這個初學(xué)者都看不下去了。

  隨即賈一楠采取新的戰(zhàn)術(shù),盯住齊三虎不放,連開幾把牌居然都贏了,齊三虎喝的是面紅耳赤連連告饒,王石頭想替酒賈一楠不允,齊三虎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張一男心里暗暗佩服這個賈一楠真是干啥都有心眼兒,這么快就能琢磨出里邊的道道,這哪是個女人,簡直比男人還男人!

  張一男正胡思亂想間,賈一楠報了個數(shù),張一男隨即加了一個數(shù),賈一楠立刻回頭開他,張一男果然輸了。他正疑惑間,賈一楠端起酒杯笑呵呵地說:“老張,來,我陪你碰一杯?!睆堃荒汹s忙端起杯子連聲說:“謝謝領(lǐng)導(dǎo)!”賈一楠微紅著臉嗔道:“酒桌上只有朋友,哪有領(lǐng)導(dǎo),來,干!”

  張一男早上的不快頓時便煙消云散了。見酒喝到這個程度,他知道人家快要說正事了,自己還是避一下的好,便借故離開了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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