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而接著一道冰刺從之體內(nèi)落地,正感慨的大少瞬間全身跟觸電了一般,剛站起來身后之人就現(xiàn)身了。
(?ò?ó?)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夜北釧怎么都想不到夜北寒會發(fā)現(xiàn)他,而且還是這么徹底。
當場大少就社死了。
這送上門的弟弟認是不認?
當然,除非他再想嘗試巨炮般威力的拳頭。
又不是不知道老父親對冥族看的多重,人生得一知己不易,尤其是喜歡翻天攪地的那種。
夜北釧還記得小時候被老父親當做無敵風(fēng)火輪轉(zhuǎn)圈拋上天的場景,以至于到現(xiàn)在心理陰影還沒過去。
“別待在這,危險?!?p> 收起手心中的六角冰凌,好心道。
夜北并沒有發(fā)現(xiàn)眼前人的失常,他真是只是順手一救罷了,不愿意再多出一個敵人。
“女……好?!?p> 從始到終,夜北釧都是背著的,他不敢回頭??!
他可不想日后夜北回到了族里然后突然在老父親面前指認他,‘啊是你啊……’這種危險的話語。
不過夜北此時的注意也不在他身上,師父去向不知所蹤,哪有心思在意其它?
熟然不知即使自己走后的后一秒被他所救之人立馬消失無蹤影,好似沾染了什么般閃速。
小靈境中縱使是夜北釧也無法在其中向外發(fā)消息,而且以他的實力來到這一塊低階靈力領(lǐng)域本身還被壓制了力量。
在這里,除了分為天、地、玄、黃適合大多數(shù)試煉者外,還有一塊無管地帶,那才是強者試煉的核心。
可惜的是,現(xiàn)在的夜北寒與慕九黎壓根接觸不到。
一邊九黎淡定等待,一邊夜北焦急尋找。
九黎的消息雖然被梨容收到,可是發(fā)給夜北的消息卻是被人截獲了。
而且這個人還拿著消息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了夜北面前。
夜北年紀小長的也出眾,況且短時間內(nèi)的排名上升可以說是一路飆升,而且信息表里顯示還獵殺過元嬰級別的魔獸。雖然這些信息在小靈境中不算什么,可是,他那個時候才金丹啊。
金丹對元嬰,還是魔獸,相當于金丹初期對抗元嬰后期,這是正常人能干的出來的?
要是這一條還能忍,那么再看人家的組隊獵殺魔獸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再仔細一看,好嘛,全都是獵殺元嬰級以下的魔獸,那也就是說,他單獨獵殺了一條元嬰魔獸!
就是在此時混亂時刻中也是矚目的存在。
有人歡喜有人憂,自然也就被別人惦記上了。
“滾。”
對于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不速之客夜北本想理都不理的,可每次繞過那人都會再次攔住他的去路。
在這種時候夜北自然不可能給他什么好臉色,疏冷道。
“誒,你不記得我沒關(guān)系,我記得你們就行了。”
來人還特意露出了臉上的已結(jié)痂的傷口,為此夜北更加確信了,這人確實被他們揍過。
準確說是在比賽的時候被司徒北的怪異腿爪掃下去的。
由此一來,那也就說明梨容那邊失守了?頓時更加擔心九黎的安危了,連梨容都失守的話可想而知變異之后的玹塵有多強。
“兄弟,別說我記仇,我這里有個東西你肯定很感興趣——”傷疤臉將手中的東西攤在掌心,正是九黎釋放的一縷靈氣,此刻正被收納在紙張上,“你和那小女孩能在比賽中脫穎而出原來背后有人啊,但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只靠自己的……”
“你想要什么?”
傷疤臉沒想到自己的意圖那么明顯,稍稍愣了下笑道,“我就愿意跟你這種聰明人打交道,我想要的也不多,三千積分。”他用手指比了個三,故意將價格說高了,這樣即使夜北不同意也能有下降的空間。
可誰曉得,幾乎是他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毫不猶豫的‘好’。
啊不是,這怎么那么爽快,是不是自己該多要點?
之前搜刮那么多鬼傀的臂環(huán),別說三千積分就是三萬積分他都拿的出來。
拿到了線索夜北不但沒聽九黎的話反而還點醒了他。
雖然所說內(nèi)容只是讓他安然待在原地,如果說有人去救她的話,那么勢必是梨容了。
之前太著急倒是忘了這茬,現(xiàn)在聽了九黎所說內(nèi)容稍稍平靜了些才想起一記。
既然能傳遞消息那么他跟著梨容不就行了。
梵寂在前方探路這一回來怎么連臭小子都不見了?!這下好了,本來就丟了一個現(xiàn)在又不見了一個,搞得梵寂都覺得是那師徒兩人合起伙來要趕走他的手段。
林中隨處都能聽到鬼傀的低吼,這些沒有腦子的怪物見人就咬,行動迅速,加入其大軍者越來越多。
“老家伙,怎么辦?”
怕興師動眾打草驚蛇,梨容只帶著炎曦繼續(xù)向前,其余人留守駐扎在各處。
對著眼前稀稀拉拉卻層疊的鬼傀,炎曦干勁十足,就連這句問句都帶著隱性的躍躍欲試。
反觀梨容一句話也沒說,就在炎曦問后幾秒,幾道黑影從地下冒出,卷起鬼傀雙足往下拉去,一瞬間,眼前鬼傀全部消失。
“……”轉(zhuǎn)頭只看到架在鼻子上單片眼鏡的反光,不知眼中是何溫度,本想說的話,炎曦也只能乖乖閉嘴。
還真是……回到以前的性子了啊。
玹塵,真要完蛋了。
扭動著脖子定格在歪著的狀態(tài),看似不經(jīng)意的反手摸肩的動作,卻將身后的樹木攔腰折斷。
一棵樹足有五六個人環(huán)抱成圈,就這么輕易的在夜北眼前斷裂了。
炎曦沒有傷害到夜北,等周圍的樹全倒下了,夜北才發(fā)現(xiàn),唯獨他躲著的這棵樹還好好的立在地上。
既然暴露了也不躲著,干脆大大方方的出來。
眼前白光閃過,一把被擦得噌亮的長劍架在了脖子上,揮舞外露的劍氣繞過脖子劈向一邊,整片樹林轟然倒下,就如多米諾骨牌轟轟直響。
單片眼鏡下的目光平靜的可怕,即使有些心驚,可是夜北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退縮,反而勇敢的直視著。
黑白瞳孔分明非常,卻幽明的像深山中的迷霧。
梨容把著利劍的手最終沒有再近一步。
兩人一對一的動作就這樣僵持著,炎曦在旁邊抱手吃瓜看戲,就連耳邊吹過的風(fēng)都顯得那么刺耳。
“大神是覺得我護不住阿九特地給的下馬威么?!?p> 看在他老子的份上梨容才沒有動手,不過在他劍下還能保持這份穩(wěn)固的心態(tài)屬實不錯,這份夸獎梨容當然沒有說出口,這又不是他的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