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臂ひ坝种貜土艘淮?,走到她身邊,將她逼仄在墻角。
花與不服氣的瞪著她:“我就是想去南城!我要報仇!”
他什么都不告訴她,她自己去查,他不幫她,那她就自己去報仇。
總之她父母的死跟花容的父母脫不了干系。
郅野捏住她的小臉:“再說一遍”
花與推開他,大聲喊道:“我要去南城!”為了證明自己的堅決和氣場,竟然還跑到梳妝臺邊將玻璃的護膚品摔在地上。
啪!
玻璃碎了一地。
郅野無奈地看著花與的小孩子行徑,怎么還是這么幼稚。
“過來”郅野語氣微微發(fā)冷,臉色陰沉:“你要去南城,我可以立刻送你回去,你要是沒本事,別哭著回來?!?p> 花與高傲地抬起頭:“我才不會哭著回來!我再也不回來了!你個大騙子!”
“好!”郅野邁過地上的玻璃,將花與抱了起來,走向門口:“好的很,記住你說過的話?!?p>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花與撲棱著小腿,拽著郅野的頭發(fā)。
留這么長,就是給她拽著玩的?!
郅野怕她踩到玻璃,將她放在了床上:“不準下來!”隨后去給她收拾行李。
“我才不要你的東西……”花與嘴硬地說道,但想了想,還是要吧,不要白不要!
郅野輕笑,這丫頭嘴還挺硬,沒衣服穿找誰哭去。
“喂,我們離婚唄”花與隨意的說道,郅野只笑笑不說話。
“你笑什么?”花與伸手扯了扯他的長發(fā),郅野沒理他:“離婚不?離婚啊!聽到沒有?”
“小妞兒,你會后悔的,所以,三哥不跟你離婚”郅野任由她扯著頭發(fā),反正,頭發(fā)也算是她的。
花與不屑一顧,等她報完仇,她就跟他離婚。
“要多少錢?”郅野問道,花與正愁不知道怎么開口呢。
花與輕咳一聲:“我……等我報完仇我就還你,我不會欠你的,再說……”她還被迫跟他睡了兩覺呢。
不過她沒說出來,因為郅野好像知道她要說什么似的,直直地瞪著她,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花與,別把自己當成交易的工具,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跟你一起下地獄,聽到了嗎?!”郅野警告道。
他怕這個丫頭被報仇沖昏了頭,就什么都不顧了。
這次放她回去經歷經歷,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這么久沒見,這個小丫頭越來越讓他頭疼了,當初教她的本事全都忘了不說,腦子也不好使了。
花與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但依舊理直氣壯氣勢洶洶:“你兇什么!我才沒有那么不檢點!哼!”
郅野給她收拾好了東西,從內衣到鞋襪,面面俱到,不知道的還以為送她去旅游呢。
“走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郅野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從床上抱下來。
他當機立斷,今晚就將她送到了機場,搞得郅家的那三兄妹十分懵逼。
但郅野要做的事,他們也攔不住。
機場上,花與竟然有點小小的舍不得?!
她立刻打住這個想法,拿著行李箱和郅野給的無限卡,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郅野對她既無奈又覺得可愛。
——
南城……
【鉑金酒店】……
從帝都到南城,花與乘坐的飛機落地時,天已經完全黑透了,夜色中夾雜著一絲絲清冷。
花與拖著行李箱跑到了酒店這里,不管怎么說,還是先以居住和溫飽為重,總不能露宿街頭吧。
剛走進【鉑金酒店】看見了一個熟人,花容?!
花與連忙躲在大理石柱旁。
只見花容和韓宙并肩行走著,花容面色嬌柔的依偎著他,走向酒店內部。
見到這兩人,花與心里就恨,恨他們當初的陷害。
花與入住后,萬萬沒想到,此時此刻,厲霄珩已經查到了她的蹤跡。
“厲少,有花與小姐的入住信息記錄”酒店的經理打給了厲霄珩。
再次得知花與的消息后,厲霄珩內心蔓延一種喜悅,但很快就被理智壓抑,他該恨這個女人的。
她也是當初撞他母親的人。
翌日……
花與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父母去世的真相,所以她需要回一趟花家。
她收拾了一下東西,坐了一年牢,耽誤了一年的青春,都是被那群人給害的!
要不是郅野,恐怕她早就死了。
怎么又想起他來了?!
花與搖搖頭,喃喃自語:“不能想,不能想,他是大壞蛋?!?p> 來到花家,花與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從后院翻墻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年沒活動活動了,身手還不錯。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來到自己熟悉的房間,奇怪的是,房間格外整潔,兩年沒來過了,按照花家人對她態(tài)度,這里應該蒙了一層土了吧。
她仔細地打量著,后知后覺地發(fā)現,這里已經不是她的房間了。
這是花家的老宅,爺爺在世時,花柏誠住在主宅院,而花林誠住在后宅院。直到爺爺去世都沒有變過。
父母去世后,花林誠就霸占了父母的地方,還將她趕來了后宅院,讓她一個人待在這邊,甚至連吃飯都沒有她的份。
所幸她大多數時間都在學校里,也沒有多少時間跟他們坐在一起吃飯。
可現在為什么她的房間都沒有了?她的東西都去哪里了?
她翻找著床頭柜,想找以前放在這里的東西,竟然放著一盒又一盒的避.孕套?!
花與的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玥玥,這樣不好吧?!?p> 正當花與奇怪又羞愧時,門外傳來了聲音,她連忙躲進了柜子里。
門被推搡著打開,兩個人激動地熱吻著,扒著對方的衣服。
衣柜里的花與捂住了嘴巴,小臉羞的通紅通紅的,這?。?!
屋子里的兩個人急切的喘息著,急得一塌糊涂,很快步入主題。
“玥玥,你就不擔心你老公知道?”男人附在花容母親于玥的身上輕捏著她。
于玥對男人拋了一個媚眼:“你不說,他怎么會知道呢?”
衣柜里的花與一臉不可思議,于玥背著花林誠和其他人偷.情?!還是個小白臉。
花與疑惑的同時,拿出手機錄相,多抓一個把柄總歸有益無害。
兩人糾纏的聲音再次傳來,花與都不敢去看了。
花與差點吐了。
要不是衣柜透風,花與早晚得悶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