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下次我們再約”于玥的手指在男人身上畫著圈。
花與大氣不敢出,心里又氣又憤,這個于玥,竟然把她的房間當(dāng)成偷.情專用房!可惡!。
“好啊”男人握住于玥的手,輕輕舔吻著:“你老公滿足不了你,我來滿足你?!?p> “哪有,人家就是想找你嘛~”于玥撒嬌道。
花與差點吐了,都一把年紀(jì)了,害不害臊啊。
那男的也真下得去口。
嘔!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后,男人就離開了,于玥坐起來,整理了一下,出了房門。
花與都快悶死了,連忙跑了出來,結(jié)果一出來差點給熏回去。
地上亂七八糟的,惡心死了,花與跑到浴室,浴室里也沒水,看來這兩年都是這個樣子。
她不想繼續(xù)待下去,便輕輕出了房間,一出去,于玥竟然站在門外?。?p> “哼,果然是你,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于玥滿臉陰狠的看著花與。
她剛從臥室里走出來,就聽到臥室門傳來了聲音,本來以為是小偷,總不能留下把柄,透過門縫一看竟然是花與。
花與毫不畏懼,就于玥一個人,她害怕個什么勁:“嬸嬸啊,你說,我要是把視頻發(fā)給叔叔他會怎么做呢?”
花與手里拿著手機(jī),得意的看著她。
于玥不怒反笑:“你覺得你能逃出去嗎?就算你逃出去了,也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
與此同時,花容一身白裙,從大廳里走過來:“媽?”
于玥一愣,隨后連忙應(yīng)了一聲:“哎,容容,快上來,瞧瞧你妹妹,你妹妹回來了”
花容一聽到花與,立刻跑了上來:“花與!真的是你!”
花與不自覺地后退了幾步,于玥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叫人了。
花容得意的笑著,精致的妝容下面目猙獰,透著絲絲狠戾:“你果然還活著,既然活著出來了,何不好好藏起來茍延殘喘呢,非得出來給我添麻煩”
“呸!”花與絲毫不怯懦地淬了她一口:“花容,我說過,最好別讓我活著出來,不然,就是你們的地獄,我說到做到!”
花容諷刺的笑了笑:“小與啊,你怎么還是這么天真呢”
突然,門口進(jìn)來了很多人,各個人高馬大的。
花與知道,剛才花容在拖延時間,等著這些人來抓住她,但花容也太小看她了。
“給我抓住她!”花容喊道,那群人立刻往二樓上跑。
花與退回了臥室,心一橫,從窗戶跳了下去,所幸不是太高,她十分熟悉花家的構(gòu)造,輕易地就從花家跑了出來。
身后花容的喊叫聲越來越近,她不停地往外跑著,從后宅轉(zhuǎn)到大門口,竟遇上了韓宙?!
韓宙和花與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一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花與一溜煙的就跑了,韓宙站在原地恍恍惚惚的,剛才那是,花與?!
花與回了【鉑金酒店】,有驚無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從花家到【鉑金酒店】這么遠(yuǎn)的距離,到現(xiàn)在她都驚魂未定。
萬一她被花容那個壞女人抓到了,豈不是很慘。
她趴在床上,犯愁如何尋找父母去世的證據(jù),連從哪里下手都不知道,還有那些花容陷害她的證據(jù),她更無處搜尋。
她從包包里拿出從花家樹底下挖出來的玉佩,還好入獄前她偷偷埋起來了,不然肯定也被于玥和花容霸占了,她小心翼翼的將它放起來。
看著這塊玉佩,越發(fā)想念爸爸媽媽了。
隨后拿出當(dāng)年那份花容扔下的爺爺?shù)倪z囑,在監(jiān)獄里的一年,她看過這份遺囑很多次,根本沒有提到過她的叔叔花林誠,好像花林誠根本不存在一樣。
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呢?
“爸爸媽媽,我該怎么辦。”花與委屈地哭了起來,她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
以前遇到什么事情她都能從容不迫的面對,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怎么這么沒用,她是第一名媛又怎樣,她拿再多的獎有再好的成績又怎樣,還不是連父母的仇都報不了。
她突然想起了郅野說過的話,嘴硬地喃喃自語:“我才不會回去呢,我一定能查到?!?p> ——
帝都…
【郅榮集團(tuán)】總裁辦公室。
郅野正坐在老板椅上看著電腦上的視頻,正是花與從花家出逃的那一段。
他早就派了人時常保護(hù)著她點,只不過最好別出手,他想看看花與能否自己解決問題。
嗡嗡——
手機(jī)響起。
郅野接起手機(jī),“講”
“三少,少夫人的行蹤被查了?,F(xiàn)在花家和厲霄珩都在找少夫人的路上”
郅野輕笑一聲:“沒事,讓她自己解決,必要時再出手?!?p> “是”
掛斷電話后,郅野越來越期待花與接下來的做法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小丫頭,還能不能撿回當(dāng)年的野性。
郅野從脖子上取下一枚戒指,戒身有著精致的花邊設(shè)計,中間是一朵銀制玫瑰花。
他放在手里把玩著,藍(lán)色的眸子中帶著溫柔笑意。
——
南城…
【鉑金酒店】……
花與正準(zhǔn)備出去吃飯,剛走下樓,就發(fā)現(xiàn)酒店里聚集了不少人。
又是花容!
花與躲在角落里。
只見花容在韓宙的懷里哭哭啼啼地不知說著些什么,韓宙只在一邊安慰。
她走近了些,一聽差點原地炸毛。
“阿宙,小與是不是埋怨我們,才不肯回家,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她還那么小……阿宙”花容哭的梨花帶雨。
要不是被她陷害過,花與差點就信了。
不行,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她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花與回了房間,還好有先見之明,沒有吧行李收拾出來,不然郅野給她裝的漂亮衣服護(hù)膚品和好吃的就沒有了。
花與拉著行李箱,偷偷的坐上電梯,先去了三樓,遇見了一個服務(wù)員,給了點小錢,讓她幫忙做點事。
服務(wù)員立刻幫她把行李箱拿下去,給她打了一輛車在外面等著,花與從樓梯下了樓,帶著口罩和墨鏡。
來到大廳時,已不見花容和韓宙的蹤影,看來是去找她了,還好她溜得快。
花與離開【鉑金酒店】,坐上出租車就跑了。
他媽的,這群人,她剛回來就想把她抓回去,沒門!
花與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里,去哪兒都有被逮住的可能,早知道就把郅野的身份證偷出來了,這樣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是她了。
該怎么辦呢……
花與正愁著,郅野給她發(fā)來了短信:“沒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