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葬崗上,雜草叢生,周圍墓堆遍地,還有凌亂的白骨!陣陣風(fēng)襲來,還有腐敗的味道。
溫清歌恍惚間聽到有人喚著他的名字,周圍憑空生起許多黑色氣體,圍繞著溫清歌,溫清歌身體慢慢騰空而起,黑色氣體都鉆進了溫清歌的身體,溫清歌猛的睜開眼睛,臉皮長了出來,映上月光,眸子血紅,忽然整個身體向是失去了重心,摔在地上,溫清歌昏了過去!
天空中下起了雨,血色的雨,魔界也出現(xiàn)了血雨,鄴重忽然喜極而泣,
浮傾帶兵大勝,擊退敵軍,降書已經(jīng)送來,
“王爺,您神機妙算,我軍大勝,”
“休整兩日,我們就回去,另外你派人把這降書先送回去!”
“是!”
這時一個黑衣人跪在帳外,
“求見王爺!”
浮傾點頭,羽深把人帶進來,黑衣人帶了封手信,浮傾打開信,瞳孔放大,雙手顫抖,
“羽深,本王先回去,剩下的交給你!”
“是!”
浮傾和黑衣人騎上馬,快速消失在黑夜里!一夜一天后,浮傾趁著夜色回了王府,瘋了一般在王府找溫清歌,婢女下人們跪在院子里,安之接到消息趕到王府!
浮傾看到安之,快步上前抓著安之的胳膊,浮傾滿臉滄桑,那雙眸子布滿血絲,雙鬢頭發(fā)凌亂,黑色錦繡長袍上落著寒氣!
“清兒呢,清兒呢?”
“我已經(jīng)把城里城外翻遍了,都沒有找到,承玥說把溫姑娘丟在了亂葬崗,我已經(jīng)絕地三尺,翻了每一寸土地,都沒有找到!”
“我去找,”
浮傾正準(zhǔn)備離開,忽然覺得胸口疼痛,一陣血腥味擁出,浮傾吐血昏倒在了地上,安之急忙扶起浮傾,
“來人,找大夫,快?!?p> 浮傾夢里都是溫清歌,溫清歌用劍指著自己,責(zé)怪自己欺騙了她!浮傾極力解釋,溫清歌還是越走越遠。
“清兒,清兒!”
浮傾猛的睜開眼睛,安之就著急的站在榻前!浮傾要起身,卻被安之?dāng)r著!
“二哥,你已經(jīng)睡了兩日,再有一個時辰,大軍就凱旋了!你秘密回城要是被父王知道,你自身都難保,別說找溫姑娘!”
“承玥現(xiàn)在在哪了?”
“我本來以刺客為名關(guān)了丞相父女,想拖到你回來,可就在昨日父王下了死今,放出兩人,”
“你現(xiàn)在送我出城,給我死死盯著丞相府,”
“好!”
浮傾出城和大軍匯合,重新穿上戰(zhàn)衣,騎上戰(zhàn)馬,目光凜冽,穿過街道,百姓都出來迎接慶賀!承玥就站在閣樓上,看著浮傾!眼里隱藏不住的喜歡,滿眼溫柔的看著!
宮里傳來了震天的鼓聲,浮傾緩緩上殿,王上就在殿門口迎接!眼里都是滿意!
“參見父王,”
“快快請起,”
“謝父王!”
應(yīng)付完王宮里的宴席,浮傾就帶著羽深離開,丞相見狀也跟著離開,三人一前一后到丞相府門口下了馬車!
“王爺!”
“丞相既然回來了,就麻煩丞相帶路!本王有些事情要問問承小姐!”
丞相趕緊請浮傾進府,浮傾的殺氣逼的丞相不敢靠近!
“快,快去找小姐!”
承玥款款上前,頭卻壓的很低,
“王爺,”
浮傾掐住承玥的脖子,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丞相趕緊跪在地上,抓著浮傾的袍子!
“王爺,王爺息怒,”
“息怒,你的好女兒三番五次的買兇手進本王府邸,看在你的面子上,本王都不計前嫌,但這次本王要好好算算!”
“王爺,小女從小乖巧,不可能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可能,你好好問問你的乖女兒!”
浮傾一把將承玥甩在地上,承玥眼里含著淚,始終倔強的不肯掉下來,也不敢去看自己年老的父親!
“女兒,王爺說的,可是實話!”
承玥依舊不敢開口,丞相顫抖著看向浮傾,
“王爺,老臣愿代玥兒受過,還請寬恕玥兒!”
“寬恕?誰來寬恕本王,承玥,清兒在哪里?”
見承玥不說話,浮傾蹲下身子,掐著承玥的脖子,承玥有些喘不上氣,
“亂葬崗!”
“亂葬崗的每一寸土地都翻了,連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臣女沒有胡說,沒有!”
浮傾松開了承玥,承玥深呼吸著空氣,臉已經(jīng)漲紅!
“羽深,派人去找,去找!”
“是!”
“王爺,臣女一片真心,王爺看不到嗎,既然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對臣女如此?”
“有她在,本王或許還能對你容忍,你不是要王后位嗎,本王成全你!”
浮傾要走,承玥趕緊追上去拉著浮傾,浮傾頭也不回,甩開了承玥!承玥爬在地上泣不成聲!
“來人,給我看著丞相府,一個人也不許放出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