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在廚房里忙活著。當(dāng)看見東野彰幾人到來,連忙拍拍手。讓大伙讓出地來。
東野彰象征性的跟三井打了個招呼,走進了灶臺。開始前,他回頭看了那幾人一眼,當(dāng)發(fā)現(xiàn)島田田右特別期待和向往的時候,他收回了眼神,深吸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島田田右,你我本該是兩個國度的人,卻因為我一時的陰差陽錯...你是個真惡棍,但看在愿意痛改前非,洗心革面的份上...
我東野彰,就讓你嘗嘗,讓你吃哭的滋味...
他嘴里,依稀喃喃有言。
勿聽白頭吟,人間易憂怨。
若非滄浪子,安得從所愿。
誰見幽人獨往來?浪子回頭金不換。
島田前輩,失禮了。
參照物被激活...
東野彰修養(yǎng)期間,有朋自來,這人不是他人,就是島田田右。當(dāng)島田田右再一次看見自己的父親的時候,不知道該用何種表情以待。
父子見面,通常寡言少語。
但是父愛的話...
老頭兒看著島田田右臉色蒼白,一時又心疼起來,他悄悄的跑進了廚房,給島田田右做了一道菜...
此時,東野彰如同老頭兒附身,操起一把勺子忙碌起來。
做出的菜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東西,只是...
一碗窩窩頭。
“請用吧?!?p> “謝謝。”
東野彰看著桌子上這碗窩窩人頭,實際上很意外,他發(fā)動“參照物”的時候,實際上是想做昨天老頭兒親自為島田田右下廚做的那一道。
然而參照物這次卻讓做出來的菜肴有了偏差。
盡管跟預(yù)料中的有些許差別,但看著島田田右吃的香噴噴的樣子,東野彰一下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此時,吃著碗里的窩窩頭的島田田右,郝然進入了自己的世界...
島田田右突然想起了小時候,母親很早就跟人跑了,只父親跟他相依為命。窮的時候,上頓沒下頓,但每次他餓的時候,父親的手里都會多出兩個窩窩頭,笑著放進他的手里。這是他吃過最好,最美味的食物了。
然而,漸漸的長大了,可能因為母親的離去,他的心里產(chǎn)生了變化。
都說,父愛是一座山,高傲宏偉,你年幼的時候爬不上去,父親會親自將你放在肩上,放在山頂上。
但是,父親老了,你長大了。你卻不知何時忘記了這份恩,硬生生的把這座山給踩的彎腰佝僂。為了金錢,為了名譽,甚至為了一時的貪圖,將這座山踩的遍體鱗傷,體無完膚。
我島田田右,真不是人。
我島田田右,嗚嗚嗚——
“??!粑粑——!”
突然,他支起了身,如同一頭野獸般撲向了老頭兒。
年幼時,父親是野獸,他抱著你。
年老時,你是野獸,你抱著父親。
誰家里還沒頭不聽話的神獸呢?
此情此景,深入人心,刻骨銘心...
【喔,感動涕零兮,淚已濕滿襟】
【恭喜獲得銅鑰匙】
【銅鑰匙3/3】
【喔,可以解鎖禮包咯】
在這激動的一刻,東野彰的眼簾突然飄出三個禮包,分別是木色,鐵色和銅色。
這時,手里又多出個紅手環(huán)。
【請丟出你的紅手環(huán)】
東野彰可能因為此情此景,一下子情緒還未緩過來,這一次,他很隨意的丟出了紅手環(huán)。
【喔,頭獎頭獎!】
【恭喜獲得銅色禮包!】
突然,銅色禮包在空中發(fā)出耀眼奪目的光。
禮包已經(jīng)拆開。
【獲得,滿腹經(jīng)綸稱號】
東野彰:
廚藝:1000,等級5。
園藝:0
武藝:0
管理:0
能力:60
能力評估:滿腹經(jīng)綸。
這件事過去的幾天后。
川內(nèi)憑著東野彰拿到了島田酒店的專有權(quán),同時,島田酒店改名川內(nèi)酒店。
改名后的島田酒店,暫時由老頭兒擔(dān)任店長,島田田右在一旁輔助。
冬春香菜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獲得的島田酒店的專有權(quán)的事情,通知了淑如小姐。
淑如小姐在得知這事之后,喜出望外,更言要親自過來一趟。
東野彰在聽說淑如要來的事情后,一時間坐立不安,寢食難安。
這可是東野家的人。
對他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但是,就憑東野彰的身份來接近淑如,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妥了。
“誒,早知道,就不做這個發(fā)型了?!?p> 他自言自語的摸著那一撮雞毛。
這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有一道詭異的視線正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漂移著。
東野彰相比先前習(xí)慣了不少,他選擇了不理會。
那個發(fā)出詭異的視線的主人冬春香菜,不高興了。她蜷縮在沙發(fā)上,斜著眼睛,面色陰沉的咬著腳趾甲。
“情敵要來了,可惡的情敵要來了”
“怎么辦,這下怎么辦,早知道就不告訴那死老婆娘了”
“這死老婆娘來干什么,要是半路被車撞死多好誒”
“嘿嘿,嘿嘿...”
這妮子,是咒怨嗎。
東野彰滿是黑線。
不過,他對冬春香菜剛才的那句話倒有些在意。
什么...情敵?
不會又是老子的粉絲吧。
要是這樣就好說了。
下午三時,三十三分三十三秒。
辦公室的門準(zhǔn)時被敲開。
一個貴婦破門而入,仿佛沒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冬春香菜和東野彰似的,徑直走向了那張華麗的辦公桌坐下。
這個貴婦剛進門的時候,東野彰就已經(jīng)在打量她了。
她只一身花色連衣裙,前tu后翹,身材纖細曼妙,灰褐色的頭發(fā)后端,如孔雀開屏多姿多彩。
在這個貴婦坐下的一刻,東野彰又把視線放在了她臉上。
鵝蛋般的臉,奶酪白的玉色,兩條柳眉邊,鑲著金絲一樣的妝。
鼻子堅挺,嘴色粉紅,她忽然叼上根煙,勾人的舌悄然滑過。
接著扭起腰,翹起個二郎腿,一對明眸深邃,不斷來回的徘徊在冬春香菜和東野彰身上。
這時,她又深吸了口煙,拍起了桌子:“我說香菜,還不過來?”
冬春香菜剛還沉浸在對這個貴婦的咒罵之中,這突然回過神,發(fā)現(xiàn)這貴婦已經(jīng)在了,不禁大驚失色:“?。∈缛?那個,您什么時候來的?”
“哼,我說香菜...”她又敲起了桌子,“要不還是給你找個醫(yī)生吧?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可都聽見了”
“???”突然,冬春香菜在沙發(fā)上折過去了身體,又開始畫著圈圈詛咒你了。
這期間,這貴婦面不改色的看著,過了一會兒,看樣子是煩了,她誒了口氣,站起身,把眼神射向了東野彰。
“你跟我出來一趟”
東野彰這時候正琢磨著,這兩人關(guān)系還真不一般,冬春香菜這么罵她,她都不生氣。
突然聽見這貴婦的聲音,東野彰連忙站起了身。不失禮貌的沖著這貴婦笑了笑。
但這個貴婦仿佛沒看見似的,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從他身邊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