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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她畫風(fēng)清奇

女將軍是朵奇葩(十八)

快穿之女配她畫風(fēng)清奇 冬末迎春 3158 2020-07-11 20:00:00

  文錚魂海小人暫停手中的事,正要好好盤算一番,但又想著作為戰(zhàn)仙劍仙,都崇尚一力降十會,自己此身差不多也登上此界武力值天花板,于是拋開繼續(xù)分了大半心神去忙活關(guān)于地仙的本職,外面就讓半腦殘版自己去為自己做主。

  今天的文錚,也是要努力跟上戰(zhàn)仙劍仙腳步的好地仙呢!給自己點贊!

  “不介意的話,可否問下貴府能出多少錢的陪嫁?”

  于是,憤怒中的絡(luò)腮胡便聽到自家乖女如此問道。他更怒了!

  他沒管對面愕然的鎮(zhèn)國公,扭頭便沖他家孽女吼道,“自古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你來插嘴!”

  看起來,從乖女到孽女,絡(luò)腮胡便宜爹也轉(zhuǎn)換的很靈活的。

  剛剛愕然,現(xiàn)下黑臉,有感覺自己被暗諷到的鎮(zhèn)國公,咬著牙槽,“謝!將!軍!!”

  “你說是給我娶!還問過我好幾個合適與否!我想娶個陪嫁多的怎么了!”文錚同樣吼吼回去。

  委屈大了好嗎!說要好看的,就給拖一群絡(luò)腮胡便宜爹山寨版來讓她選。最重要的,還都窮!前些時日上京路上,還說什么要做好爹給她選個和心意的。和毛心意!現(xiàn)在問都不帶讓她問的!

  “鎮(zhèn)國公家的,能讓你娶嗎!嫁女人的大多被家里嫌棄。有錢人家自己就娶了,還等你去娶!”絡(luò)腮胡回吼。

  一旁越走越慢,不時眼睛余光偷瞄看八卦的官員們步伐慢的幾乎停下。文錚她二叔深感丟臉的把自己再往人群深處藏了藏。

  “不是說這個有婚約嗎!祖父訂的!”文錚斜眼叉腰。明顯知道怎樣的姿態(tài)更氣人。

  “沒有訂婚!沒!有!人鎮(zhèn)國公家大業(yè)大,怎么可能讓孫子入贅!”絡(luò)腮胡被氣得快要進(jìn)入抓狂狀態(tài)。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入贅!都說了是祖父訂好的!”文錚抬著下巴,繼續(xù)斜眼叉腰,中氣十足的與絡(luò)腮胡便宜爹對吼。

  怎么就入贅了???一旁被這父女倆弄成背景板的鎮(zhèn)國公很想插句話。

  “我不同意!聽聞那公子也是個脾氣不好驕橫的,將來要怎么過日子!”絡(luò)腮胡索性轉(zhuǎn)身,面對面的吼吼。

  鎮(zhèn)國公表示,你不要欺負(fù)我嗓門不夠大,插不上嘴。脾氣不好驕橫什么的純屬污蔑我跟你講!

  “嘭!”文錚抬腳,重重落地。地面起碼掌寬厚度的石板暴烈碎開。“那種弱雞我隨便哪個親兵,一只手都能捏死十個!他敢跟我橫!”

  瞬間四周鴉雀無聲。

  “孽女!別跑!老夫定要好好教訓(xùn)……好好同你說道說道!!”絡(luò)腮胡撩袖上前一步。臉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

  呸!誰要聽你嘮叨!壞人!文錚腳下一動,人便出現(xiàn)在殿外廣場的另一端。

  “孽女!給老夫站?。 闭f完,絡(luò)腮胡也同樣腳下一動,瞬移一般往前竄去。

  秋風(fēng)吹過,吹起鎮(zhèn)國公垂地的寬袖,帶來幾分蕭瑟。

  他鐵青著臉,垂了眼簾,似乎在看碎成渣渣地面破洞,又似乎在用余光觀察不遠(yuǎn)處圍觀,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官員們。良久,自牙縫中擠出帶著寒意的話語,“謝!寅??!謝!婉??!”

  出了宮門,絡(luò)腮胡正要同自家乖女說一聲干得漂亮來著,卻見自家跑前面的乖女速度依舊不減的往大街飄去。

  話說,感情自家乖女并不是和自己很有默契,一唱一和故意氣鎮(zhèn)國公???不!不!不!自家乖女那么聰慧!應(yīng)該是感覺做戲要做到底,所以才速度不減。絡(luò)腮胡這樣安慰著自己,同樣速度不減的追上去。

  宮門外老老實實跟車排隊等候自家主子的眾缺心眼文錚她親兵一看,倆主子一前一后,遇大事了似的飛奔出宮門。是遇到大事了吧?于是一個兩個的,扭頭便跟著追了出去。

  于是,這日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謝家出了奇葩。謝小將軍滿京城遛她老爹謝將軍,她親兵還在后面追謝將軍,似乎要父女反目云云。

  文錚她一路遛她便宜爹爹,一路順手?jǐn)€著人道功德。比如路遇地痞在街上橫著走的,拎起掛某高樓屋檐邊緣。又比如遇到工作狀態(tài)中的扒手,順手拎走,扒得只剩褲衩,綁手腳給放某茶館屋頂,還給人茶館聚聚人氣什么的。

  還是京城人民熱情??!感覺自己身上的人道功德不緊不慢的上漲著,文錚還有些小開心來著。

  見謝小將軍為人正直,還平易近人的(幫抓地痞扒手),就有膽大的在絡(luò)腮胡經(jīng)過之時,急急勸上幾句。還有好事的,在絡(luò)腮胡經(jīng)過時說些閑話。遇到說閑話的,絡(luò)腮胡便宜爹就不樂意了,特特會吼那么幾句,“所謂小仗受大仗走!我乖女孝順著呢!你們一窩子娘炮懂個屁!”

  吼完,便見這貨如同精神分裂一般,再次大聲吼吼,“孽女!給老夫站??!”

  眾人絕倒。

  作為一直跟著自家公子的小廝,阿寶突然就感覺看不懂自家公子了。

  畏畏縮縮的從狗洞鉆出,阿寶無比緊張的看看四周,又看看狗洞。

  他怕外面有歹人專門蹲守著,更害怕自家公子沒爬出來,便被府內(nèi)其他下人逮住,然后被老太爺老夫人責(zé)罰發(fā)賣。

  待那抹已經(jīng)塊灰塊黃的白色自不大的狗洞中擠出來,阿寶不但沒有放松,反而更緊張了些。

  在府中被抓住,還只是他被杖責(zé)發(fā)賣。如果在外面被歹人抓住,便不只是他遭殃。以自家公子品貌,多半就被歹人賣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去。到時候……想著想著,阿寶就被自己的腦補(bǔ)給嚇哭了。

  他一邊用袖子抹著眼淚,一邊抽泣著勸自家自家公子,“公子,咱們還是回去吧!外面歹人太多,如果被抓住,奴倒是賤命一條,公子怎么辦?奴在郡主面前發(fā)過誓要護(hù)好公子的。”

  其實打算偷跑出來,去跟自家女神來個偶遇的瑾言此刻,心中也有些想要打退堂鼓來著。但想想自己現(xiàn)下的境況,又想想女神的英姿,頓時膽氣又漲回來些。

  “閉嘴!娘親讓你護(hù)好我,你能護(hù)好嗎!若不趁現(xiàn)在那些人還沒拿定主意,以后怕是再想要出來,都沒有機(jī)會。到那時,才真的是一條活路都沒有!”

  聽進(jìn)心去的阿寶越想越怕,越想越絕望,抽泣聲也越發(fā)悲切起來。

  “別哭了!現(xiàn)在事情還沒到那步?!北豢蘼暼堑膬裳郯l(fā)紅,瑾言抓著自家小廝同樣臟兮兮的爪爪站起來,柔聲說道。

  阿寶聽話的胡亂點了點頭,手忙腳亂的扶起自家公子。

  “公子,那謝少將軍,真的是為姑娘?”阿寶相當(dāng)不放心自家公子消息來源的問道。

  “昨日,便是那謝二姑娘幫了我。沒聽昨日傍晚那幾位老媽媽在蓮湖那邊指桑罵槐?據(jù)說當(dāng)年捷報并未指明謝少將軍性別,皇族直接封賞軍中官職,朝堂上還鬧出好大事來。前些年,府里那些眉高眼低的說是想要試試能不能讓瑾瑜去聯(lián)姻,嚇得瑾瑜病了好些時日,說是不娶母夜叉,怕被生裂了?!辫云沧欤f著聽來的八卦。

  “你想,瑾瑜就只聽說府上打算,便嚇得病了好些時日。若是少將軍成了你的主母……”瑾言滿懷深意的看了阿寶一眼。

  阿寶一個激靈,眉笑眼開,“阿寶一定把主母當(dāng)神仙供起來!”

  正腦補(bǔ)得開心,阿寶又突然想起外面關(guān)于謝少將軍生裂虎豹,虎背熊腰等等一系列兇殘的描述詞匯,頓時又苦了臉,“公子,聽說少將軍……挺……嗯……兇?”

  “謬言!傳言可信?外面?zhèn)餮阅慵夜游蚁忍觳蛔?、常年臥病在床,且不知什么時候便會去世??墒钦娴??至少傳言兇悍的少將軍偶遇陌生人被欺辱,會愿意伸手幫忙。”說道這里,瑾言滿面黯然。早早就被常年臥病在床,想來自己這條命,人家也早便有了打算。

  陌生人伸手幫忙,親人卻下死手欺辱。都是同他有著同源血脈的所謂親人。親人!呵!說不定人家覺得,留自己這把柄任由自己活到現(xiàn)在,便已經(jīng)是顧忌親情手下留情了。

  嘴賤!見自家公子黯然,阿寶打了自己一嘴巴子。他努力樂觀的轉(zhuǎn)移話題,“若是少將軍真的成了主母,那瑾瑜公子定會常年抱病吧?”

  原本只是安慰自家公子,但想到若是此事真的成了,府內(nèi)那些人會是怎樣一副倒霉樣,頓時阿寶又被自己腦補(bǔ)給逗樂了。

  “阿寶,委屈你了。是你家公子太軟弱,不像謙郡王那般剛強(qiáng)有本事……”

  “公子別說了。那謙郡王還是世子之時,便出了名的手段嚴(yán)酷。與他繼母幾番斗爭下來,他身邊的,都不知曉換了幾茬人了。公子您善良,對奴也好。若不是公子您護(hù)著奴,奴都不知曉現(xiàn)在自己尸骸在哪?!卑氄J(rèn)真的說著,“阿寶只是怕委屈了公子。”

  “并不!謝少將軍很溫柔。她不但武藝高強(qiáng),還很善解人意,還施恩不圖回報。明明她是姑娘,卻不怕污眼的使用那樣的法子幫你家公子我。不但幫了我,還讓那些人沒臉告狀遷怒。這種獨特的溫柔,太暖心了。”

  瑾言說起文錚,便來勁兒了。他眼中滿是小星星,眉飛色舞的同阿寶第八十次述說著昨日的感受。

  話說,公子您帶的美化濾鏡到底有多厚!?除武藝高強(qiáng),您確定你說的,和外面?zhèn)餮缘闹x少將軍,是同一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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