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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裹緊了他的小馬甲

第044章:待你之心

駙馬裹緊了他的小馬甲 親一個就跑 2114 2020-08-04 00:17:09

  謝婉又詢問了這十人的能力,在確認,這十人能夠在不驚動皇城守衛(wèi)的前提下,自由傳遞消息后,她決定留下五人,帶著另外五人入宮。

  安排好了這些,她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公主府。

  修繕的公主府在城南,不遠便是丞相府,丞相府過后便是衛(wèi)澈的太傅府。

  謝婉想了想自己懷里的陰玉,還是決定去太傅府走一趟。

  對于她的去而復返,衛(wèi)澈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看著她道:“微臣一直在等著公主的誠意,卻不曾想,最后還是要微臣先將誠意送到公主面前?!?p>  謝婉有些羞愧,但在決定正式收下陰玉之前,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問個明白。

  于是她看向衛(wèi)澈道:“我有些問題想問你?!?p>  沒有微臣,沒有本宮,有的只是我和你。

  衛(wèi)澈眸色微動:“你直說便是?!?p>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謝婉靜靜的看著他:“我自認為與你以往并無深交,而且我也沒有對你有什么恩情,你也看見了,我看起來是晉國長公主,深受寵愛,可我父皇為了一個肖云海,說將我杖刑也就杖刑了?!?p>  “你……為什么信我,又助我,甚至愿意將這陰玉給我呢?”

  聽了這話,一直看上去好似云淡風輕的的衛(wèi)澈,卻突然收斂了神色,深深的看著她。

  他的黑眸好似古潭之水起了旋渦,就這般看著謝婉,卻似乎要將她拉入旋渦,隨著他一起沉淪。

  謝婉迎著這樣的深邃雙眸,莫名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眼。

  衛(wèi)澈看著她的側(cè)臉,黑眸微動,不答反問道:“你覺得霍川一心護你,為你所想為你所驅(qū),是為了什么?”

  聽得這話,謝婉微微一愣,她很想告訴他,霍川護著他是因為護主之心,可想到那副還在明月宮的畫,這話她有些說不出口。

  似乎已經(jīng)料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衛(wèi)澈并沒有逼迫她給一個答案,而是緩聲開口道:“你只需記得,霍川待你之心,未必比我待你之心更重?!?p>  這話頗有些模棱兩可,若她答霍川是護主之心,那他便也是護主。

  若她答,霍川對她有男女之情,那他豈不是也是如此?

  如此模棱兩可,似是而非,讓謝婉想問,卻又難以啟齒。

  最終,她也只能裝作自己聽明白了聽懂了,認真點了點頭,輕咳一聲道:“如此,本宮便在此拜謝太傅了?!?p>  謝婉雙手抱拳,俯身朝他深深拜下。

  這是一個大禮,身為皇室,唯有拜君王、天地、師者,亦或是有大恩者,才會行此大禮。

  衛(wèi)澈后退一步,也拱手俯身拜下。

  藏在暗處的青墨,瞧著這兩人的模樣,莫名就想到了‘夫妻對拜’這四個字。

  謝婉起了身,對衛(wèi)澈鄭重承諾:“此玉我僅借用一年,一年之后,定完璧歸趙?!?p>  衛(wèi)澈不置可否,既沒有應下也沒有拒絕,而是淡淡道:“公主請隨意?!?p>  從太傅府出來,謝婉又回到了福山當鋪,這一次她向盧掌柜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詢問了一些基本的事情之后,吩咐這位盧老掌柜三件事。

  第一件事:將陰玉治下所有鋪子,統(tǒng)計在冊,包括其營生、所在位置,等等一些基本的信息。

  第二件事:統(tǒng)計這些店鋪賬上,可供調(diào)取,且不會影響店鋪流通的錢銀。

  第三件事:尋一個隱蔽之所,安排下時間,她要見一見,這些鋪子所有的掌柜與可信任的管事。

  至于如何與她聯(lián)絡(luò),謝婉也早有打算,她喚來一名暗衛(wèi),此人名為柳金,正是霍川留給她的十名暗衛(wèi)之首,由他負責傳遞消息。

  盧掌柜在謝婉亮明了身份之后,便知曉這一次他所跟隨的東家,只怕有大事要做。

  長公主之名舉國皆知,盧掌柜自然也有聽聞。

  他雖然不明白身為長公主,為何會看中他們這些小小的鋪子,當他很是識趣的沒有問,只恭聲應下謝婉所吩咐之事。

  謝婉一走,盧掌柜便按著規(guī)矩,將謝婉所吩咐之事往上匯報,沒過多久,便得到了答復:“從今往后,凡長公主之事,皆不必呈報,凡事皆依長公主之言而行?!?p>  盧掌柜將回復的字條,在燭火上點燃,看著它一點點燃盡化成飛灰,長嘆一聲:“這晉國,要變天了。”

  盧掌柜所做的這些,謝婉并不知曉,她只是在夕陽落山之前趕回了宮中。

  晉國的皇城守衛(wèi),果然并無大用,她所帶的五人,幾乎沒過多久也到了明月殿向她復命。

  如今謝婉手中,也算的上是有人可用,她在明月殿留下了二人,其余三人,其中一人隱匿身法與輕功最好,謝婉將其派去了東宮。

  另外兩人,一人派去了椒房殿,一人派去了長楊宮。

  海棠有些不解謝婉的安排,在她看來,五名暗衛(wèi)本就已算不足,派去椒房殿和東宮,尚可理解,但派去長楊宮,著實讓人不解。

  她這么想著,便也這么問了。

  謝婉如今行事已不避諱她與丁香,當下便解釋道:“父皇有招肖云海為駙馬之心,而眼下已到婚配之齡的,也就是本宮與平陽。前些日子,刺殺之事一出,父皇便日日夜宿長楊宮,其意已是明朗?!?p>  海棠問道:“如此不是正好,公主厭惡肖云海,若肖云海與平陽公主事成,公主便可抽身世外?!?p>  “話雖如此?!敝x婉嘆了口氣:“可肖云海此人并非良配,本宮不愿入火坑,亦不愿平陽落入他的火坑。”

  一旁未曾開口的丁香,此時開了口:“不知公主可曾想過,若公主所言為真,陛下之心堅若磐石,公主這般相阻,只怕……。”

  “所以能拖一時便是一時?!敝x婉垂了眼眸:“若到了拖無可拖之時,本宮就要賭上一賭?!?p>  賭什么,她沒有說,可海棠與丁香都已隱隱察覺到,賭的并不是常物。

  若真到了那一日,依著公主的烈性,只怕會魚死網(wǎng)破。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丁香出現(xiàn)在了明月宮一僻靜之處。

  她的手中捏著一方字條,而后將字條放在了某處花盆之下,擺放好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沒過一會,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了花盆旁,那人影僅僅停留了一息,又消失不見。

  藏在暗處的兩名暗衛(wèi),互相看了一眼,皆當做不曾瞧見,仍舊安靜的藏身在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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