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讀檔,師宴平估算了一下時間,和鎮(zhèn)長還有白西裝又一次在門口“巧遇”。他沒有橫生波折,盡可能地復制了上上次的場景,希望能夠把自己從鎮(zhèn)長那里得來的情報和安無恙兩相映證。
少女登場,光劍展開,恩威并施。師宴平耐住性子陪安無恙又走了一遍流程。
很快就又到了飯點的大餐時間。
考慮到上次安無恙基本沒吃蔬菜,而且對于主食的需求很大,師宴平這次的點餐作出了一些調(diào)整。
安無恙風卷殘云般吃完了一份超大碗土豆木耳肉醬撈面,還有一份加量??醬炸肉和一份蜂蜜芥末炸肉,隨后端起果凍開始小口小口吃。她語氣輕快地開口道:
“剛剛吃飯你就欲言又止,如果想問什么現(xiàn)在問吧?!?p> 師宴平之前看她實在不像嘴有空的樣子,一直沒找到機會開口。自從被鎮(zhèn)長殺了一次后,他意識到五周目那次可能也是因為類似的事情被滅口了,殺自己的就是面前這個女人。估計是“同伴”或者“重生”這兩個關(guān)鍵詞踩到雷了。
大概率是之前有什么珍視的同伴,小概率是重生,因為雙重生這種流派不管怎么說都很難寫啊。
總不可能是西瓜沙拉漢堡吧?都說第一個被排除掉的往往是正確選項,但哪有因為西瓜沙拉漢堡殺人滅口的。
“這個到底是什么?”
師宴平把光劍那個黑色的劍柄放到了桌子上。
“你把它當成一種強大的管制武器就可以了,強威力,零噪音,還能銷毀幾乎所有痕跡。不過千萬別被人看到咯?!?p> “那如果我說我看到過呢?”
通過面前這個人來搞清楚鎮(zhèn)長的底細,如果有機會的話再通過鎮(zhèn)長來搞清楚這個人的底細,這就是師宴平的打算。
安無恙吃果凍的動作微微頓住了一下。
“你確定是一樣的東西?”
“沒錯,雖然劍柄的形狀不一樣,但確實是一樣的東西?!?p> 師宴平斬釘截鐵地回答。
安無恙把裝果凍的小盒子輕輕放在桌面上,清了清嗓子,開始說:
“我不太清楚你都知道些什么,荒人的受教育水平總是參差不齊的,那我就從頭講起。
這個東西,的確叫光劍,本質(zhì)上是一團力場約束下的高溫等離子體。啊對,你知道什么是等離子體嗎?”
“我知道,所以說這是個力場發(fā)生器?”師宴平又拿起光劍的劍柄晃了一下。
“當然不是,人類的科技水平連能自由操控等離子體的力場發(fā)生器都做不出來,何況是把它小型化。
現(xiàn)在能見到的類似光劍的東西只有大型礦機,那種所謂光劍的底座差不多就有你家這么大,而且啟動和關(guān)閉都非常繁瑣,開機關(guān)機都至少要半天。
但是有一種小型的,用到高溫等離子體的裝置,猜猜是什么?”
面對安無恙的提問,師宴平沉思了一下,飛快地前世看過的科幻小說。
沒辦法,什么大型礦機,明顯是不一樣的科技樹。
一道靈光在他的腦海里閃過。
“等離子...電漿炸彈?”
“沒錯...個鬼嘞!單兵電漿手雷是什么老古董,是電漿手炮啦?!卑矡o恙用一副看鄉(xiāng)巴佬的表情看著師宴平?!笆掷拙椭荒苷ㄒ淮?,手炮只要能源夠就可以一直生成電漿。難道光劍用一次就報廢了嗎?”
原來等離子電漿是很容易再生的嗎,師宴平也不太懂這些,他還一直以為光劍用的是同一團高溫等離子。
安無恙把光劍的劍柄拿了過去。
“所以這玩意本質(zhì)就是個手炮的彈倉。
之前說過,人類目前沒有制造小型化塑形力場裝置的技術(shù)。除了我手上的這把之外的光劍,全都是靈能者的象征?!?p> “所以你原來不是人類嗎……”師宴平神色有些凝重。
“你這什么關(guān)注點??!我更正一下好吧,目前除我之外的人類社會沒有這種技術(shù)。”
嘖,見鬼了,聽著這語氣像重生。正常人不會有這種懷疑,可一來師宴平自己就能無限重開,二來個體擁有某些獨占的技術(shù)和之前自己疑似被滅口,他立馬有了這種猜測。
不知道是廢柴重生流還是天下第二重生流。
“喂喂,你在想什么???”
安無恙拿手在師宴平面前晃了晃。
“我在想你是什么非人生物來著?!睅熝缙交剡^神來,糊弄道,視線落到少女臉上那猙獰的疤痕和奇怪的眼睛上。
“我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安無恙嘴角抽動了一下,伸手往臉上摸去,摸到了臉上的疤痕。她的表情凝固了下來,看著師宴平的眼神也漸漸轉(zhuǎn)冷。
“靈能你總知道吧?!?p> 師宴平茫然地搖了搖頭。
“那你當作是通緝犯就好了,拿著這個的就是通緝犯。我對你見過的那個靈能者沒興趣,你也別去惹他。那個人要是發(fā)現(xiàn)你知道了他的秘密,你被滅口了我也不會管你的。”
安無恙沒有了繼續(xù)交流的興致,說罷把手里的光劍拋了過來。師宴平伸手接住劍柄,光劍受到擠壓,嗡的一聲展開了。
“好好練練吧,劍刃收放自如是最基本的。明天教你一些簡單的技巧?!?p> 完,戳人傷口得罪人了,師宴平暗道不好。
師宴平老老實實拿著光劍,用不同的力度捏著它,讓劍刃進進出出,以此來讓手熟悉觸發(fā)的力度。這不算難,入夜后沒多久就能夠握緊劍柄而不讓劍刃展開。
至于晚上和美少女同寢,師宴平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在周圍找了間空房子就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師宴平迷迷糊糊中就被安無恙給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