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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掌權(quán)之腹黑皇帝十分寵

解藥

  花翎看向遠(yuǎn)處,果真看見不少人躲在角落里,眼睛里有些明顯的恐懼,而不是向這些爭奪尸體的人一般失去理智,花翎看向顧安南:“我與榕公子將這些人全部綁起來,還請顧公子看看中了蠱毒的人還能不能救?”

  顧安南:“好。你們小心些”

  榕戰(zhàn)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后與花翎點了點頭,二人立刻沖到難民中央,目標(biāo)是那些中了蠱毒的難民,花翎從腰間摸出無數(shù)個銀針,在空中一個飛身旋轉(zhuǎn),銀針被射出去,穩(wěn)穩(wěn)的扎進了那些人的后頸處,隨后那些人便昏了過去,

  而榕戰(zhàn)則是手拿折扇穿梭在人群中,一身紅衣飄逸,襯的他更加英俊幾分,凡是被折扇碰到的人也都昏了過去,

  楚墨塵帶來的人也是皇子府中的侍衛(wèi),打昏一個普通人自然是易如反掌,不到一刻鐘時間,地上已經(jīng)躺下了不少人,花翎命人抓出一個中了蠱毒的人,其余中蠱毒著全部關(guān)起來,每日供著吃食,只不過他們帶來的糧食不多,并不能撐多長時間。

  此刻星月他們也將營地扎好,來接他們過去,而那些中毒的難民被花翎安排在了周府,怎么說呢,周府是嵩洲城里最大的院子,聽說周家老爺前幾日被難民吃了,偌大的院子空了出來,

  那些沒中蠱毒的被三三兩兩的安排在了他們帶來的帳篷里,都有侍衛(wèi)把守

  花翎,榕戰(zhàn)和顧安南三人在帳篷里正看著已經(jīng)醒來的男人,男人被綁在柱子上對著他們齜牙咧嘴,牙齒上還有像碎肉一樣的東西掉落,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肉了,

  花翎帶上她自己縫制的手套,

  你問花翎為什么帶手套?有病毒啊,畢竟是個穿越的現(xiàn)代人,縫手套還不是手到擒來,

  花翎上前抓住男人的下顎,用兩指撐開他的眼皮,果真,白色的眼球上有一條黑粗的線條,那應(yīng)該就是蠱蟲的棲息地了,這么說蠱蟲在腦袋里,想要取出蠱蟲就得開顱,古代條件落后,像動手術(shù)這種應(yīng)該是行不通的,他雖會些醫(yī)術(shù),也只是在前世時候跟顧安南學(xué)的,這種事兒,她不擅長,只能看向顧安南

  顧安南看著那眼球上的線條,瞇了瞇眼,隨后像是豁然開朗一般,看著花翎:“給我些時間,有救。”

  花翎也是松了口氣,中毒的難民不少,如果將他們盡數(shù)焚燒,那未免太殘忍了些,如今有辦法那更好了,也能更好的向皇帝交代。

  之后顧安南獨自一人進了自己的帳篷,估計是研究解藥去了,那個男人也被送回了周府,只要有吃的,他們就不會吃人肉,所以也不用擔(dān)心他們互相啃食,

  入夜,花翎和榕戰(zhàn)坐在帳篷里,榕戰(zhàn)率先開口:“你說,善于用蠱,會不會是南蠻搞的鬼?”

  花翎抿了口茶:“有最大嫌疑的肯定是南蠻,畢竟他們最拿手的便是蠱蟲,如果顧公子制造不出解藥,那只有攻打南蠻,逼他們交出解蠱的方法?!?p>  榕戰(zhàn):“攻打南蠻,談何容易,楚國兵力不足,是三國中最弱的國家,從前顧羽墨在時,也能制衡一二,如今……楚國大多貪官污吏,能勝任之人,幾乎是沒有?!?p>  花翎垂眸掩下眸中的情緒,或許她可以呢?南蠻的新首領(lǐng)達摩津耶是個有野心的,可他太過自大,好色,抓住這個弱點便能輕而易舉的擊潰他,

  可她不會再為這個國家出力了,她前世便是為了守護這個國家,后被皇帝忌憚而除之,如今,如果還去守護這樣的一個國家,這樣的一個統(tǒng)治者,那么才是真的愚蠢,她要顛覆這個國家,讓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嘗嘗凌遲之苦,讓他親眼看著自己最在意的國家走向滅亡。

  只有那樣才能對得起跟著她一起喪命的幾萬顧家軍不是么?

  榕戰(zhàn)自顧自的說著話,看花翎毫無反應(yīng),榕戰(zhàn)推了她一下,花翎被驚醒看向榕戰(zhàn),而她對面的榕戰(zhàn)眼中帶著驚訝看著花翎,

  花翎原本微微泛紅的眼眸此刻變的赤紅,榕戰(zhàn)與花翎認(rèn)識那天也是在花翎在醉霄樓打死十月的那天,那天的眸也是赤紅,原本以為那赤眸是天生的,可后來幾天看見她的時候眼眸的紅色變的很淡了,如今又這般紅,可是他說錯了什么話不成,這還能變換深淺的顏色這也……太神奇了吧?

  花翎看清了榕戰(zhàn)眼中突然冒出來的濃烈的興趣,她自然是知道,他突然冒出來的興趣是對著她的赤瞳,可花翎并不打算解釋,而是下了逐客令:“榕公子請回吧,天色已晚,我要去顧公子哪里看看能不能幫上忙?!?p>  榕戰(zhàn)的桃花眼瞪的圓圓的,眼中的興趣只增不減,就這么直勾勾看著花翎:“無礙無礙,我們一起去吧,天黑路滑,花公公身嬌體弱,有我在也好有個照應(yīng)。”

  花翎扶額,先不說她如何身嬌體弱,她現(xiàn)在很想知道,榕戰(zhàn)那雙桃花眼是如何睜的那么的……圓,就像貓兒的眼睛。

  最后耐不過榕戰(zhàn)軟磨硬泡,只能兩個人一起去找顧安南了。

  顧安南此刻沒有形象的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翻閱著書籍,時不時在書頁上做個記號,然后認(rèn)真的寫在藥方上,看花翎和榕戰(zhàn)進來,抬頭看了一眼,笑容還是那么溫和:“二位來了,請坐,最晚明日一早藥方便能出來了,只需派人采集藥材,制成藥丸于難民服下便可?!?p>  榕戰(zhàn)把視線花翎的赤瞳上挪開:“辛苦安南了,這里僅僅是個嵩洲城,再往南走,還有好幾座城池或許也有中蠱毒之人,有了解藥方便了很多?!?p>  花翎想了一下:“或許沒那么簡單。”

  顧安南從書籍中抬頭:“花公公此話何解?”

  花翎走過去和顧安南一樣席地而坐:“方才我與榕公子猜測這蠱蟲可能出自南蠻,如果真的南蠻人,那必定是一個城池里有一種蠱蟲,在往南走,還有六座城池,必定有六中不同的蠱蟲,定然是鄰近南蠻邊疆的城池中的蠱蟲越厲害?!?p>  顧安南疑惑道:“花公公為何如此了解那南蠻人?”

  花翎頓了頓:“南蠻人卑職是誰都知道的,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以防萬一總歸沒錯的。”

  顧安南點了點頭,又繼續(xù)在書籍里埋頭寫藥方了,

  榕戰(zhàn)也坐在顧安南旁邊:“我能幫上忙嗎?”

  顧安南搖了搖頭:“不必,還差一些而已,對了,殿下呢?”

  榕戰(zhàn)也看向花翎等著她的回答,花翎:“我也不知?!闭f完就出去了。

  榕戰(zhàn)看著花翎的背影用肩膀撞了撞顧安南:“你看沒看見花翎的眼睛?”

  顧安南手下不停:“赤紅之瞳,甚是好看?!?p>  榕戰(zhàn)神秘兮兮:“你看見她的時候只有瞳孔是紅色的,方才我與她探討朝廷之時她整個眼珠子都變成紅色的了,嚇的我以為她走火入魔了呢?!?p>  顧安南終于抬起頭,蹙了蹙眉:“據(jù)我所知,擁有赤瞳的人如果不是天生的,那么只有一個可能?!?p>  榕戰(zhàn)來了興趣:“什么?”

  顧安南沉吟了下,看著榕戰(zhàn)說:“心魔?!?p>  榕戰(zhàn)用折扇敲了敲手掌:“何謂心魔?”

  顧安南起身去倒了杯茶,將溫?zé)岬牟璞谑中睦?“所謂心魔,便是人性的陰暗面,花公公定然是受過巨大的刺激,滋生了心魔,有心魔的人必定要有強大的自制力和雄厚的內(nèi)力,不然很容易被心魔奪舍,到那時將橫尸遍野?!?p>  榕戰(zhàn):“原來如此,花翎現(xiàn)在能壓制心魔,那她必然是功力不凡的?!?p>  顧安南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嗯。你知不知道她為何要跟著殿下?”

  榕戰(zhàn)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是…她想借著殿下的勢力報仇?!?p>  顧安南了然于心:“那定然是沒錯的了,將來大仇得報,壓制心魔便容易多了。”

  榕戰(zhàn)干脆枕在顧安南的腿上,顧安南明顯身子一僵,榕戰(zhàn)并未在意只是自顧自的說:“花翎我之前沒見過,不過也聽說過,平日里是個唯唯諾諾任人欺凌的小太監(jiān)而已,自從被那云家千金打了一頓之后就這樣了,有勇有謀,武功還不差,難不成是…借尸還魂?”

  顧安南臉色微紅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腿上躺著的榕戰(zhàn):“這世間哪有什么借尸還魂之說,都是無稽之談?!?p>  榕戰(zhàn)坐起來用折扇挑起顧安南的下巴:“是嗎?左右也無事,我們打個賭,待他日,本公子親自去查證,如果花翎真是被借尸還魂該當(dāng)如何?”

  顧安南抬手打掉折扇直視榕戰(zhàn)笑意滿滿的眼睛:“你想如何?”

  榕戰(zhàn)嘴角一抬:“如若本公子猜的不錯,那你就得答應(yīng)與我比武。”

  顧安南錯開目光:“我不會武,如何與你比,豈非是在找死?”

  榕戰(zhàn)的氣勢陡然轉(zhuǎn)冷,一把抓住顧安南的手腕,迫使顧安南與他對視:“我與你認(rèn)識十余年,雖從未看見你出手,但我知道,你肯定會武,所以,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顧安南嘴角流出鮮血,榕戰(zhàn)看到之后那冰冷的眼眸有一瞬間的波動,

  顧安南擦了擦嘴角:“你為何非要與我比武?你本在八大公子之列,與我比武,意義何在?”

  榕戰(zhàn)猛然甩開他的手,顧安南順勢倒在地上,顯的虛弱無比,榕戰(zhàn)面帶嘲諷的看著他:“你還是這么愛裝,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p>  冷哼一聲甩袖起身離開,

  倒在地上的顧安南坐起身,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榕戰(zhàn)自小便喜怒無常,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顧安南盤腿坐在地上在燭火的微光里英俊的臉龐有些若隱若現(xiàn),

  花翎,借尸還魂嗎?看來得查一查了。

墨容澉

不要問主線人物為什么都是鳳眼和桃花眼,因為……好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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