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金和往常一樣,打我卡上就行,我趕著回去寫畢業(yè)論文?!庇跍\夢匆匆說完,快速越過記者,連忙打車回了學(xué)校,生怕慢一步,就會被一堆人圍上來,嘰嘰喳喳的,她受不了。
眾人:“……”那輛出租車是什么時候進來的?怎么那么湊巧?
司徒景深倒是很開心,這次的賭注,他贏得不少,找琳達和巴洛要了之前約定好的金額后,也沒再刺激他們,畢竟,公然搞小動作,最后還輸了,足夠被群嘲了,他就不去添火了。
對記者隨便應(yīng)付了幾句,便開著火影離開了。
回家后,又遭受了一頓來自親大哥的訓(xùn)斥,“整天不務(wù)正業(yè),司徒家是不夠你揮霍嗎?居然去賽車,害得咱爸媽提心吊膽,膽越來越肥了是吧?”
司徒云深越說越氣,不由自主地便舉起了巴掌。
“云深,哥哥哥,你聽我解釋?!本吧钜姞?,連忙服軟,他可不想第二天鼻青臉腫地去公司。
“這次是國際賽,賽前那些M國的人出言不遜,咱這也算是為國爭光你說對不對?”
“算你有理,先從我身上下來,都慣的什么臭毛病,這么大了喜歡往我身上撲?!痹粕钜荒樝訔?,朝自己弟弟身上拍了一下。
哈哈,過關(guān)了,景深內(nèi)心竊喜,他就知道,自家大哥一直都是這么嘴硬心軟。
“我想在咱家辦個慶功宴?!?p> “可以,我們也想見見,整日被你掛在嘴邊,夸的天花亂墜的女孩,長什么樣?”云深十分懷疑,弟弟被人洗腦了,一個22歲的小女生,能力再強,也會有一定的缺陷,太過完美的人,往往都出于偽裝,她接近景深,究竟什么目的?
叱咤職場這么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他還真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人。
“淺夢,我給你弄了個慶功宴,在周日,老大,別掛電話,這次你可一定要來呀,不然我家里都懷疑你是我虛構(gòu)出來的了。”景深苦苦哀求,千萬千萬要答應(yīng)呀。
“行,別打擾我?!庇跍\夢想了想,決定還是出現(xiàn)一次為好,據(jù)景深所講,他家人不是太好相處,真是麻煩。
短短的幾個字,令景深心花怒放,三年了,這是淺夢第一次答應(yīng)他的請求,今天太陽肯定打西邊出來了,呸呸呸,肯定是他的執(zhí)著感動了上天。
“姑娘你現(xiàn)在已不再是一如往常,為了生活穿上厚厚的偽裝,咦,不對不對,有點傷感換個換個?!?p> 看著哼著各種歌曲,忙前忙后的某人,云深一臉無奈,總覺得自家基因出現(xiàn)了變異,這代出現(xiàn)了個二傻子。
很快便到了周日,在司徒家的別墅里,晚宴正式開始。
景深一臉期待地望著門外,要不是被大哥攔著,他早就沖到大門口了,煎熬的五分鐘過后,眼前一亮,趕緊揮手:“淺夢,這里!”
本來不屑一顧的云深,勉強看了一眼,瞬間驚為天人,好干凈純粹的眼睛,目中沒有一點兒雜質(zhì)。
帶點嬰兒肥的小臉,眉毛、鼻子、下巴都完美的無可挑剔,簡單的天藍色長裙,更襯托了她甜美的氣質(zhì),如畫中仙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