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淺夢進(jìn)來時,瞥了一眼一直盯著自己看的某人,微微皺眉,有些不悅。
毫不知情的云深,努力表現(xiàn)出一副“你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我不care”的模樣,故意將頭扭向一邊,等待著某位小姑娘的敬酒。
“慶功宴的女主角到了,你們吃好喝好啊!”景深是真的很開心,隨便高喊了幾句,便很狗腿地把淺夢請到了自己這一桌,向大家介紹。
“爸媽、哥,這是我的女神,于淺夢,今年22歲,馬上就畢業(yè)了,好看吧?而且,她賽車技術(shù)一流,在學(xué)校還是學(xué)霸,經(jīng)常幫助那些困難的同學(xué)……”景深十分得瑟,彷佛夸的人是自己一般,說起來滔滔不絕。
司徒宇軒微微咳嗽了幾聲,再讓小兒子說下去,還吃不吃飯了,人家大老遠(yuǎn)來,總不能餓著肚子吧。
景深聽見聲音,做了個鬼臉,瞬間安靜了下來。
趙儷純一臉不喜,哪來的狐媚妖精,十有八九是沖司徒家的錢來的吧?這種故作清高孤傲的女生,她見得多了,兒子說了半天也沒說重點(diǎn),恐怕家世不怎么樣吧,得,還是需要她出馬。
“淺夢,你爸媽如今是干什么工作的呀?”
“農(nóng)民?!?p> 簡單的兩個字,令所有關(guān)注這邊的人都驚訝了一番,本來還打算上前結(jié)交的賓客,也打消了這個念頭,像他們這種上流社會,豈是沒權(quán)沒勢的農(nóng)民可以參與進(jìn)來的?
趙儷純被噎了一下,她想過,女孩家世很差,但沒想到,竟會差到如此地步!
“吃菜吃菜。”司徒宇軒趕緊打圓場,夫妻這么多年,老婆如果真在這種場合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不但有損家族名譽(yù),還會引起兒子的反感,得不償失。
趙儷純也反應(yīng)了過來,剛才她差點(diǎn)兒就把心里話說了出來,準(zhǔn)備責(zé)問女孩接近景深,究竟有什么目的?她才不相信那些鬼話,又是賽車冠軍又是全校第一的,開什么玩笑!
云深偷偷打量著女孩,碗里的菜都堆滿了,也沒心思吃,奇怪,她怎么還不向自己敬酒?
“淺夢,我單身,28歲,風(fēng)馳火影公司總裁,平常身邊追我的都是些胭脂俗粉,不過,倘若是你,我愿意?!痹粕罘浅S凶孕?,說完后便正襟危坐,靜等表白。
于淺夢悄悄拉了拉景深的衣角,低聲道:“你哥一直都是這么奇葩嗎?”
司徒宇軒:“……”這么近的距離他們聽得到,想不到大兒子也有被人嫌棄的一天,哈哈哈,要不是場合不對,真想高歌一曲!
趙儷純:“……”有點(diǎn)打臉,她不該認(rèn)為這姑娘屬于那種虛榮拜金的,分明就是缺心眼,山雞變鳳凰的機(jī)會就擺在眼前,居然不要?
景深表示很無辜,并且強(qiáng)調(diào)他哥平時不這樣,今天不知抽的什么風(fēng)。
“欲擒故縱,我喜歡?!苯^對是這樣的,他要錢有錢,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哪個女人見了他,能忍住不心動?
“再加一點(diǎn),自戀,我吃飽了,再見?!庇跍\夢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把隔夜飯都吐出來,景深說得沒錯,他家里的人,果然沒一個好相與的。
而且,這場宴會,她在不在都無所謂,很多人也只是想要這樣一個場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