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你在害怕?
面對父親的不解,雛田理所當然地說著:“翻閱書籍的時候,主要看距離這個時代最近的一些事件,還有就是了解尾獸本身的存在,最后再聯(lián)系一下就能夠知道鳴人的情況了。”
實際情況是對著答案,翻找過程。
早在翻閱那些書籍之前,雛田就已經(jīng)知道鳴人的存在了,后面主要是如何合理地表現(xiàn)出自己了解鳴人的情況。
這其實也并不難。
主要是因為前面早已經(jīng)有過鋪墊了。
想來現(xiàn)在把這些東西聯(lián)系起來,父親應(yīng)該不會過于驚訝....才是。
看著沉默許久的日足,雛田感覺自己可能需要收回一點剛剛的話語。
似乎父親的接受能力其實還是有待提高。
此時的日足確實是感覺腦子挺蒙的。
就蠻突然的。
感覺先后順序發(fā)生了問題。
讓他梳理了好一會。
旋即,作為家住的牌面,讓日足重新恢復(fù)了平靜。
不能夠在自家女兒面前丟臉。
“看來你確實是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么你應(yīng)該也知道鳴人牽扯到了很多東西。”日足說著,心緒逐漸放松下來。
某方面來說,既然自家女兒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情況。
那么交流的難度反倒會低很多。
“他身體里潛藏著極為不安定的因素。而且木葉高層對此關(guān)注度很高?!?p> 日足解釋著這些情況。
他現(xiàn)在暫時放下了那些驕傲。
這些日子雖然讓日向一族的處境好過了很多,可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日足也比較清楚了一些木葉高層的力量。
他們?nèi)障蛞蛔逡簿蛻?zhàn)略意義上比較重要一點。
而且還不是不能舍棄的那種。
認清自身的地位還是蠻難受的,但總好過以前認不清楚自己。
“嗯,所以說,父親...你在害怕?”雛田思慮了一會,做出如下判斷。
日足解釋道:“并不是怕。只是你年紀還小,不適合牽扯進太多的麻煩之中?!?p> “所以父親還是怕這些麻煩是么?”雛田確認了這一情況。
旋即,沒等日足繼續(xù)說些什么,她笑著寬慰道:“其實并沒有那么麻煩的。對于這件事情,三代大人其實不會管太多的?!?p> “有些事情呢!只要把握好分寸,那么就不是事情,難道父親擔心我心里沒有分寸么?”
日足很想說是的。
不過他現(xiàn)在比較想知道雛田的想法:“你說,三代不會阻攔這件事?”
老實說,他就是因為擔心那些高層,所以才來與自己女兒溝通。
然而聽雛田的話語,這似乎并不是什么問題。
“當然,我這個年紀的跟鳴人交朋友,能有什么問題呢?”雛田說著,又補充了一句,“若是三代大人真的在意的話,也就不會把鳴人安排在商業(yè)街居住了?!?p> 說到后面,她聲音漸漸地低了下來。
記憶之中,那個時候的她,似乎還想不了那么遠的事情。
那時候,她還很彷徨,彷徨于不可知的未來。
而現(xiàn)在她則是通過記憶對照,真切地了解到了鳴人的處境。
可以理解,但不能忍受。
種種感人的操作,實在是讓人理解不能。
她一直都艷羨的那種灑脫的笑容,原來其實也帶著那樣的無奈么?
便是流淚,也是這樣,笑起來,也還是那樣。
今日雛田終于是看到了鳴人與以往記憶之中完全不同的情緒。
帶著委屈,帶著迷惑。
身處黑暗之中的人,若非心中有一束光,終究會與黑暗融合在一起。
她無法想象后來的鳴人是如何走出當時的陰影的。
但是現(xiàn)在,雛田愿意做那一束光。
“安排在商業(yè)街居住,看來三代大人是很放心鳴人了。”日足如此說著。
他也只能這么想。
或者說,難道換個角度想,三代并不擔心造成更大的損傷么?
不,三代目大人雖然前段時間還警告了他們?nèi)障蛞蛔逡活D。
但如果單單從木葉的角度來說,三代目還是很值得新人的。
嗯,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而后日足對雛田說著:“不論如何,你如果要跟鳴人交朋友的話,一定要時刻注意一些鳴人的情緒?!?p> 誰知道那個封印到底可不可靠。
所以日足覺得還是要多囑托一些才是。
旋即,他聯(lián)想到了之后三代目可能會做的事情,心下又感覺沉重了些許。
該如何應(yīng)對是好呢?
“放心吧!父親,我心中有分寸的。”雛田從容回答。
“若是有分寸的話,就先好好待在家里。”日足說著。
雖然他感覺這話效果不大。
“安啦,其實如果三代目大人真的問起來的話,不用很在意的,一切如常就可以了?!彪r田輕輕擺手,輕松的狀態(tài)也漸漸感染到了日足。
實際上她一直不覺得這個是什么問題。
有些事情,不好處理主要是在于未知。
尤其是在忍界。
九成九的事情在知道情報以后想要解決難度都不高。
所以雛田對于自己去跟鳴人接觸的事情并不是很擔心。
她今日之所以會憂慮,更多的還是在一些比較身層次上的東西。
有關(guān)于那段人生的記憶。
以及還在塵封著的記憶片段。
實際上,若是那些記憶解封,她很快就可以了解事情真相。
但現(xiàn)在還不行。
她身體過于年幼,承載不了過于龐大的記憶。
哪怕是現(xiàn)在,雛田奠定了一些基礎(chǔ),也就可以承載一些宛若畫面碎片一般的記憶而已。
更多的一部分被隱藏住了。
“家族上的事情,為父可以好好解決的,你就繼續(xù)安心修行就好。”日足恢復(fù)了父親的威嚴,沉聲囑托了一句,方才離開。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對于三代真的有點慌。
而且還是經(jīng)過自家女兒安慰后,才慢慢放松下來。
那樣家庭地位哪里來。
而且為了避免繼續(xù)聊下去,到時候話題更歪,日足這才離去。
他沒有再如何嚴令禁止雛田的出行。
只是在重新跟阿福見面的時候,囑托了一句,讓他把日向一族內(nèi)的守衛(wèi)給做得更好一些。
他這不是怕,只是日向一族那么多雙白眼看不住一個小女孩,未免有些過于丟臉。
對,就是這個原因。
在日足離開后,雛田也恢復(fù)了沉靜的神色,收拾著紙筆書籍等回歸自家房間當中。
“那些記憶,或許需要重新梳理一下才是??傆X得,有什么比較特殊的東西,被我忘卻了。”
雛田眉頭逐漸緊鎖著,最后又舒展開來。
不論有怎么繁雜和重要的東西,既然當初選擇了封印,那肯定都是有相對應(yīng)的理由的。
顯然,現(xiàn)在的她著急也是無用。
很簡單de
現(xiàn)寫的…… 嘗試著這幾天連續(xù)寫到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