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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居然成了武大郎

第三章 武松歸來

俺居然成了武大郎 不知所謂浮生 3112 2020-07-23 16:22:59

  “嗯……活著真好?!标柟庹?,武大來到自家小院里,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呼吸著沒有任何污染的純天然空氣,心里那叫一個舒坦。

  胸口處的刀傷,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加上鎖魂衣的修復,居然只能看到一道淺淺的疤痕。

  “嘖嘖,真是寶貝啊。公務員就是好,居然有這樣的極品裝備,保命還回血。那老子以后豈不是開掛了?要是這身高再能高這么一些就完美了。”武大在心中意淫著。

  “吱呀~”院門被推開,一個魁梧壯碩的大漢走了進來。只見這漢子相貌堂堂,眉間一股英氣,雙目若電,面容堅毅。

  “哥哥!可想死我了!”這漢子一進門,不由分說就一個熊抱。

  武大只覺得自己跟個小雞仔似的被抱了起來,這雙腳離地被人抱在懷里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我的好兄弟,想煞哥哥了!”武大由衷地說道。上輩子他父母去的早,留下他孤身一人在世上,也沒個至親的親人,就連他在地府收到的紙錢,也是只是一本家的親戚燒給他的。遇事沒有靠山,所以就養(yǎng)成了他老實木訥的性格。這一世他平白多了個兄弟,真心待自己的兄弟,在這一點上他是發(fā)自內心地感謝鬼差。

  “讓哥哥好好看看?!蔽浯笞屑毝嗽斨@個自己第一次謀面的弟弟,打心底里高興。心中盤算著要怎么說些應景的話,好不讓這個兄弟起疑心。

  “兄弟誒,你怎么瘦了這么多,是不是在外面吃了苦頭了?”冥思苦想的武大來了這么一句。

  “哪有的事,武松這一路承蒙兄弟們照顧,吃得飽穿的好,還結識了數(shù)位好漢。倒是哥哥,怎么多日不見臉色差了許多?”武松也是個細心人,外表雖然粗獷,內心還是頗為細膩的。

  “哎……說來話長,你先去歇息,我去街市上買些酒肉,咱倆好好吃上幾杯?!?p>  “成,哥哥且去,我去與嫂嫂打聲招呼?!?p>  “你嫂嫂不在家?!?p>  “不在家?嫂嫂去了哪里?這陽谷縣她可并沒有相熟的親戚朋友。”

  “等我回來再說,看你這急性子?!蔽浯髸呵野矒嶙∥渌桑D身去了。

  等出了門,武大才想起身上沒帶錢,想要回家去取,家中錢財又被那伙裝作打劫的強人全部掠去了。這就尷尬了……

  忽然武大眼睛一亮,想起對面王干娘。尋思道,那個賊婆娘,見到我肯定心虛,去管她討幾個錢使。反正她都是要死的人,也不用還……嗯……借錢不還,感覺甚好。

  “王干娘在嗎?”武大在茶鋪門口一聲吆喝,從內間走出一個老婆子。

  “哎呦~是大郎呀!”王干娘笑地尷尬,略帶諂媚地走上前來:“大郎喚干娘作甚啊?你家娘子的事我可是一概不知。”

  “我兄弟回來了!”武大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個……哈哈……回來的好,回來的好。你們兄弟二人終于又團聚了,只是不知你兄弟回來,你喚老身作甚?”王干娘皮笑肉不笑地問道,眼神躲閃。

  “這不是昨日遭了強人么?家中錢財盡數(shù)被掠去了,你也知道我兄弟的性子,沒敢告訴他。這不,想要買些酒肉,可是身無分文啊……我怕兄弟細問,所以來找王干娘借些個銀錢使使?!?p>  “哎呦~是這事啊,好說好說!你且稍等片刻!”王干娘一張老臉瞬間又笑成了一朵菊花,轉身朝內間走去。不消片刻,手里拿了一錠銀子出來,笑嘻嘻地說道:“都是街里街坊的,有啥困難啊就告訴干娘,這銀子你且拿去,不夠了再來!”

  “如此,多謝王干娘了。等過些日子銀錢趁手了,再還給干娘。”

  “不忙不忙,你且去吧,莫要讓你家兄弟等急了。”

  武大拱了拱手,轉身去了。

  武松一進屋內,就聞到一股血腥氣,常年行走江湖的他對這氣味很是敏感。沿著氣味尋去,越是往樓上血腥味就越濃烈。待到來到武大臥室,看到地上赫然一灘凝固發(fā)黑的血液。

  “哥哥說嫂嫂不在,莫不是嫂嫂遭人害了?如果真是這樣,哥哥為什么又不告訴我?難道害嫂嫂的是哥哥不成?不對,哥哥生性善良老實,絕不會做出這等殺頭的事情。等哥哥回來我且問問他?!蔽渌稍诜恐胁榭匆环?,并未發(fā)現(xiàn)其他異樣,這才下樓坐在桌旁等候。

  “兄弟餓壞了吧?”武大笑嘻嘻地問到,一手拎著一壇酒,一手拎著牛肉燒鵝。

  “沒有,這天寒地凍的哥哥還要出去給武松買酒買肉,真是折煞兄弟了?!?p>  “怎地跟哥哥還這樣客氣,來,趁熱吃,我把酒燙上?!?p>  酒過三巡,兄弟倆拉著家常,武大喝的是有些上頭了。你還別說,這宋朝的酒跟現(xiàn)代就是不一樣,初嘗清淡,但是后勁綿長。反觀武松,跟沒事人一樣。開玩笑,人家可是能喝十八碗透瓶香的好漢。

  “哥哥,關于嫂嫂你沒有什么話要說么?”武松試探問道。

  “哼,那個賊婆娘,提她作甚?”

  武松聽著這話不對,心中打了個緊,思量到:“嫂嫂莫不是真的被哥哥殺掉了?”

  “武松不在的這些日子,可是出了什么變故?”

  “變故?嗯……是有變故,你嫂嫂那個賤人出軌了!”

  “出軌?!出軌是什么意思?”武松奇怪到。

  “出軌的意思就是,她給你哥哥戴了頂綠帽子!”

  “咔嚓~”武松手中酒碗被瞬間捏碎。

  “他偷的是哪家漢子?看我不去結果了他!”

  “誒~兄弟莫急,且聽我慢慢跟你說……”

  西門慶自打得了武松回來的消息就心神不寧。不對,是自打武大揭發(fā)了他唆使強人,去殺武大之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寧。

  衙門里那個老想著破案的官差,一直咬著他不放。他找人使了一大筆銀子,這才把事情壓了下去。知縣,師爺,各個差役……這可都是他西門慶掙的血汗錢,有別人的血,也有別人的汗,他能不肉疼么?眼下他心尖上的金蓮還在牢里關著,雖說已經(jīng)打點了獄卒,但是自己的女人就這么被押著,他西門大官人的臉面往哪放?

  當下那個武松又好死不死地回來了,這他娘的不是催命么?

  西門慶苦苦思索半天對付武松的辦法,最終終于被他想出了一條萬全之策——雇保鏢。反正我西門大官人有的是錢,養(yǎng)幾個保鏢防身,不算過分吧?想到就要做到,這是青年企業(yè)家西門慶的座右銘,一刻也不耽擱,喚了兩個隨從就奔鏢局去了。

  “欺人太甚!”武松怒喝一聲,牙齒咬的咯咯響。

  “誰叫咱們無權無勢呢?”被人欺負慣了的武大反而更看得開。

  “哥哥你且等著,我去去就回!”

  “兄弟是要去哪里?”

  “縣衙!”

  武大并沒有攔著,這個時候的武松還是一憤青。滿腔的熱血,恨不得一下子全倒出來。依照武大對西門慶的了解,這廝肯定是早已使了銀子。武松這次去縣衙,定會碰一鼻子灰回來。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武松頹喪著臉回來了。

  “知縣老爺怎么說?”武大問道。

  “哼,想我武松為他鞍前馬后,居然拿些個不打緊的話搪塞于我!”武松面露慍色。

  “這就是了……自古官匪一家,那知縣大人肯定是得了西門慶的好處。”

  “難道這普天之下就沒有個說理的地方了么?”

  “理?理都是靠兩樣東西得來的?!?p>  武松面露疑惑:“哪兩樣?”

  “銀子,拳頭!”

  武松聽后眼睛一亮,對武大道:“我怎覺得哥哥今日與往日不同呢?”

  “哦?哪里不同?”

  “說不上來,感覺像換了個人。哥哥以前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p>  “嗯,興許是我連遭劫難,很多事就看得明白了?!?p>  武松聽他這么解釋,未做他想。只咬著牙恨恨地道:“只恨不能手刃那西門狗賊!”

  武大在心中嘆息:“哎……其實你哥哥早就已經(jīng)死了。若是你知道真相,還能在這坐得住?”

  想歸想,武大出聲問到:“兄弟我且問你,你可還愿意在這陽谷縣當差?”

  “哥哥此言何意?”

  “我的意思是,你若是不稀罕這份差事,咱兄弟二人就去殺了那西門慶,宰了潘金蓮和王婆這兩個賊婦人,砍了知縣那顆狗頭,然后你我二人遠走高飛,大不了落草為寇?!?p>  武松被武大這番話差點驚掉了下巴,呆呆地看著武大。

  武大看武松不說話,心中已然明了,接著道:“你若是舍不得這份差事,我倒是還有個別的辦法讓那個賤人招供?!?p>  說到這,看到武松眼睛一亮,武大心中就明白了。自己這個便宜兄弟,還是不愿意亡命江湖的。且說在原來的軌跡里,縱使知道了武大被“害人三人組”謀害,也沒有直接去尋西門慶報仇,而是寄希望于知縣衙門。由此可見,武松其人在打虎英雄、陽谷縣都頭的光環(huán)下,還是希望走正統(tǒng)路線的。

  “哥哥有何計策?”果不其然,武松問出了口。

  “嗯,這個計策,只需要你說動知縣便可。等你到了大牢里,見了那個賤人,你就如此……這般……”

  武松聽得是連連點頭,將武大說的每個字都牢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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