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要去參軍?!?p> “你瘋了!”
可他到底是不能平安地回去,去告訴她:“從今往后,我護(hù)著你?!?p> 在他意識(shí)模糊之前,他瞧見一抹秀色款款向他走來,秀麗的旗袍勾勒出她的玲瓏曲線。
“秦淮?!”他喚她,她不是白老板,她是他的秦淮啊1
“你瘋了?”他拿她的話打趣她,那日他離去后直接去了軍營(yíng),習(xí)了半個(gè)月的槍法,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將之練得爐火純青,可他注定逃不脫自己選擇的命運(yùn)。
“我怕你孤單,也怕我孤單?!?p> “你怨我嗎?”
“也許我不該送你去學(xué)術(shù)院,可我在這,我在這。”
春生的吻落在秦淮的額頭,耳尖,又長(zhǎng)久地停留在朱唇上,炮彈的碎片漫天充斥,肆意橫行,可這些都與他們無關(guān)。秦淮拿著一瓶桂花釀,兩人你一口,我一口,醉倒在一片春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