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佚愁聲音有些急促,說道:“陶桃,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陶桃愣了一下,聽到許佚愁激動的聲音,說道:“在公司里,之前任務(wù)……”
許佚愁這邊發(fā)出了咳嗽的聲音,許佚愁擦了擦嘴角,說道:
“安全就好。”
陶桃眉頭緊鎖,說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公司的眼線都沒有你的蹤跡?!?p> 許佚愁笑著說道:“一會把手機定位發(fā)給你,我還要處理一些事情?!?p> 說完,許佚愁就掛斷了電話,長呼了一口氣,仿佛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如釋重負。
許佚愁笑著對“曲彤”說道:“你現(xiàn)在沒有已經(jīng)談條件的資本了?!?p> “雖然不知道你這樣做的用意在什么,但希望你接下來說的話,可以讓你的魂魄不在流霜中灰飛煙滅?!?p> “曲彤”眉頭緊鎖,突然轉(zhuǎn)頭,對著一旁質(zhì)問道:
“你為什么……”
曲彤話說了一半,突然轉(zhuǎn)頭,對著許佚愁笑著說道:
“很好,這次是我失算了,許佚愁,下次再見?!?p> “曲彤”眉心的紅色寶石突然破碎,整個人瞬間失去了聲息。
一股霧氣朝著許佚愁覆蓋而來,可是距離過于近,許佚愁只能屏住呼吸,防止霧氣的吸入。
許佚愁退了幾步,靠在了一邊,皺了皺眉頭,心想道:“曲彤似乎是和誰起了爭執(zhí)。”
“算了,陶桃目前安全就……”
許佚愁的思路再一次被打斷,身后又出現(xiàn)了那些難纏的家伙。
其中一個人一拳朝著許佚愁砸來,同時許佚愁還要躲避來自其他人的遠程偷襲。
許佚愁閃躲過后,開啟了幻身障,心里想道:
“不宜戀戰(zhàn),目的已經(jīng)達到,只要甩掉他們就可以了?!?p> 可是那些人依舊不依不饒,緊跟著許佚愁,許佚愁嘆了口氣,心里想道:
“果然是剛才的那團霧氣嗎,我也不是泥捏的,陶桃已經(jīng)知道我的位置了,等待救援吧?!?p> ……
此時一處奢華的房間之內(nèi),
曲彤擦拭了嘴角的鮮血,坐了起來,目光盯著身旁藏在陰影中的人,說道:
“為什么?”
陰影中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你只是讓我先去控制住他的女人,又沒有提到需要用她做交易?!?p> “我只是辦了我該辦的事,我們也只是合作關(guān)系,你又憑什么質(zhì)問我?”
曲彤的雙眸中閃爍著紅色的光芒,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憤怒。
隨后突然間,曲彤的氣勢消失,不發(fā)一言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
許佚愁一側(cè),
許佚愁此時狼狽至極,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但他眼前的敵人已經(jīng)悉數(shù)躺在了地上。
許佚愁長呼了口氣,幾乎是憑借最后一絲意志力才撐到了現(xiàn)在。
就在許佚愁幾乎昏倒之前,陶桃出現(xiàn)在了許佚愁的面前。
許佚愁嘴角露出了微笑,顫顫巍巍地右手從口袋里掏出噬囊,放出一個小盒子。
許佚愁的臉上都是憨笑,輕輕打開盒子,對著陶桃說道:
“嫁給我吧?!?p> 鉆戒盒中是一枚精美的鉆戒,一圈耀眼的白金包裹著一枚藍寶石。
許佚愁手上的鮮血滴在了白金上,在光線地照射下鉆戒還顯得有幾分凄美。
陶桃看見許佚愁一番不合時宜的操作,眼淚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久經(jīng)大戰(zhàn)之后的許佚愁,撐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許佚愁卻輕松地合上了雙眼。
……
時間回到許佚愁被迫應(yīng)戰(zhàn)的時間點。
許佚愁猛地轉(zhuǎn)身,朝著后方爆射出暗器,追擊的幾人雙手護住頭部,配合上法器,接下了許佚愁暴雨梨花般的暗器。
許佚愁嘴角抽了抽,心里想道:
“活著回去一定要問問馬仙洪有沒有留下什么暗門,能解決這些法器?!?p> 許佚愁從噬囊中放出墨染,提著墨染對著幾人的面門砸去,一寸長一寸強,這點在各個領(lǐng)域都有一定道理。
許佚愁將幾人控制在安全距離之外,現(xiàn)在追擊許佚愁的幾個人倒是分工明確了。
沒有管叔那樣的人物躲在幕后陰人了。
“炁已經(jīng)支持不了長時間戰(zhàn)斗了,曲彤控制的家伙真是聽話啊,都這種時候還不要命地跟著我?!?p> 許佚愁估算了一下自己的狀況,“要再用一次丹噬,我大概得在床上躺幾個星期吧?!?p> “而且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狀況?!?p> 許佚愁將剩余的流霜覆蓋在了身體之上,雙手纏繞了墨霜,墨霜沿著墨染一路攀升。
墨染仿佛被激活,黑色變得鮮亮起來,許佚愁緊握墨染,再次沖入陣中,傾盡全力一砸。
墨染在空中留下黑色的弧線,許佚愁面前兩人的法器瞬間支離破碎,許佚愁不放過每一秒鐘的時機。
純黑的墨霜從許佚愁身體表面瘋狂泄向兩人,而這個空擋期間,有一位暗處的敵人潛到了許佚愁的后方。
一枚鐵球砸向許佚愁的后背,許佚愁已經(jīng)一心二用,用墨染擋住二人的臨死反撲,又要控制墨霜的溢出,無暇顧及身后了。
許佚愁用肉身硬接了一枚鐵球,口中猛地噴出鮮血,隨后許佚愁拖著傷體,朝著另一邊瞬身而去。
“真要命啊,已經(jīng)傷的這么嚴重了,精神肉體都已經(jīng)瀕臨極限了啊。”
“可惡,還是沒有檢查到剛才那股霧氣附在了身體哪里?!?p> 與許佚愁近戰(zhàn)纏斗的兩位,躺在了地上,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渾身泛著青紫,沒過一會,就一動不動了。
許佚愁將墨染收回了噬囊,長呼了口氣,心里想道:
“也沒有余力繼續(xù)操控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