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佚愁觀察了著周圍剩余三人的位置,嘆了口氣:
“把剩下三個人湊在一起,一次性解決了吧?!?p> 許佚愁沖著其中一位距離比較遠的敵人沖了過去,瞬身到他的身后,舉起手刺洋裝進攻。
隨后雙手用力拉扯隱線從自己原來的牽動機關(guān),剩下兩人與許佚愁身邊的一人同時撤向中心,許佚愁瞳孔一縮,瞬身到了三人中間。
許佚愁瞳孔中有紅色的血絲涌起,隨后瞬間被一層墨霜覆蓋。
純黑的瞳孔中流露出絕望的氣息,許佚愁口中吐出鮮血。
“可以了?!?p> 許佚愁察覺到三人已經(jīng)中了丹噬,不留給他們?nèi)魏闻R死反撲的機會,撤出了中心區(qū)域。
許佚愁靠在了一根柱子邊,看著面前三人在地面上不停地掙扎,渾身青筋暴起。
許佚愁看著他們,面無表情,似乎見慣了這樣的場面。
許佚愁的手伸到了口袋里,捏了捏噬囊,心里想道:
“希望第一個看到的是你,陶桃,雖然不合時宜,但這份禮物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多時了?!?p> ……
陶桃趕到之時,
許佚愁在用盡最后之力說完求婚的話之后,轟然倒地。
陶桃沖了上來,把許佚愁背在肩上朝著醫(yī)療部隊的方向沖去。
許佚愁已然陷入昏迷,但手中依舊死死握著那個鉆戒盒子。
陶桃將許佚愁的雙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看到許佚愁手中的鉆戒,輕聲罵道:
“混蛋,一定要活著回去?!?p> “等你醒來,我要親耳再聽一次?!?p> ……
一個星期之后,
許佚愁躺在公司內(nèi)部的病床之上,緩緩睜開了雙眼。
渾身傳來的虛弱感讓許佚愁完全抬不起手,但許佚愁用余光掃視到陶桃趴在自己的病床邊,一副熟睡的樣子。
許佚愁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陶桃的側(cè)臉,不忍吵醒這個熟睡的美人。
許佚愁露出了微笑,朦朧地回憶著自己暈倒前的時刻,心中暗罵道:
“我怎么會選擇在那個時候求婚,我是失了智嗎?”
許佚愁瞥了一眼陶桃手指上并沒有自己準(zhǔn)備的戒指,心里不禁一涼,心中思緒萬千。
而這時,病房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陳朵手中端著一盒飯,與許佚愁四目相對。
陳朵手中的盒飯掉在了地上,捂住嘴尖叫了一聲。
許佚愁看著掉在地上的盒飯,有感覺了一下自己干癟的胃,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陳朵就沖了上來,抱住了許佚愁。
許佚愁被偌大一只陳朵壓在身上,感覺自己所有骨頭都要碎了,發(fā)出了哀嚎。
這一連串的聲響也吵醒了陶桃,陶桃看著清醒的許佚愁比陳朵要理智一些,只是眼淚順著面頰流了下來,說道:
“醒了為什么不叫我呢?”
許佚愁想抬手撓撓頭,卻一點勁都沒有,笑著說道:
“這不看你睡得這么香,這幾天照顧我肯定累了吧?!?p> 說到這,陶桃突然紅了臉,許佚愁一臉疑惑,陳朵笑著說道:
“這幾天可是桃桃姐在幫你擦身子呢……”
許佚愁看著陶桃面色通紅,連忙捂住了陳朵的嘴。
許佚愁有點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陶桃突然雙手叉腰,說道:
“我記得某人在昏迷前要跟我說什么來著,我現(xiàn)在想聽聽?!?p> 許佚愁愣了一下,看著陶桃,自己居然有點臉紅。
但許佚愁很快調(diào)整狀態(tài),認真地看著陶桃,說道:
“嫁給我吧,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p> “等我忙完徐爺所托之事,我就申請退休,我們買一棟面朝大海的別墅,相伴余生如何?!?p> 陶桃看了一眼陳朵,陳朵捂著嘴笑了笑,雙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的出了門。
陶桃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放在許佚愁的手上,紅著臉說道:
“我要你親手為我戴上?!?p> 許佚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使出吃奶的力氣,打開了盒子。
那枚熟悉的鉆戒,似乎又變的有些不一樣了,許佚愁的鮮血已然不見,但鉆戒的白金之中流轉(zhuǎn)著淡藍色的炁。
“流霜怎么滲進去了?”
陶桃笑了笑,說道:“可能被你拿在手上的時候,被你的炁滲透了吧?!?p> “我特意去公司里找了個師傅,把你的流霜封在了里面。”
許佚愁笑著,把陶桃的右手握在了手中,輕輕地把鉆戒戴在了陶桃的無名指上。
陶桃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輕輕靠在了許佚愁的懷中,享受著這份寧靜。
“你知道嗎,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就要死了?!?p> “你是不是傻,有人會在那種場合求婚的嗎。”
許佚愁順了順陶桃的頭發(fā),說道:
“我怎么忍心把你一個人拋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的活下去。”
陶桃抱著許佚愁的手緊了緊,說道:
“不許說這樣的話,以后做事不能這么魯莽了,知道嗎?”
許佚愁笑了笑,說道:“是啊,我一向理智,可事情關(guān)乎到你,我的急躁就如野馬脫韁般,控制不住了。”
陶桃沒有說話,靠在了許佚愁的懷中,似乎又睡了過去。
許佚愁這幾日的昏迷,讓陶桃心力憔悴,許佚愁放輕呼吸,生怕打擾到懷中人。
……
傍晚,
許佚愁雖然精神恢復(fù)了不少,但還是沒有余力下床。
許佚愁和陳朵,陶桃二人一起享用著公司的晚餐,說道:
“小朵,之前讓你和司徒開跟著老孟他們,之后的事情和我詳細說說吧?!?p> 陳朵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出你所料,果然出了大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