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之后的國庫之旅,需要的東西還真不少,還得去找一趟小八,不知道他那草藥夠不夠,若需要的沒有的話,就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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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宴席的氛圍進(jìn)去高悅狀態(tài),剛開始拘謹(jǐn)?shù)男那橐苍诰凭臀铇返淖饔孟?,拋擲了腦后。
在又一輪舞姬的躬身退場后,大臣女眷里站起來一人,是個姑娘,柔順揚(yáng)長的發(fā)絲扎了個利落的馬尾,身上穿的也不是平常姑娘家的儒裙夾襖,而是墨藍(lán)的騎馬服。
倒是在一種千嬌百媚的世家女子里顯得異常顯眼。
扶桑很早就注意到她了,因為這姑娘看她的目光總有一種莫名的挑釁意味在,時常打量她,眼神帶著自傲不屑。
扶桑就覺得有點疑惑。
臉生,她不認(rèn)識啊……
那姑娘一站起來,所有人視線都朝她看去,一下子便成了全場的焦點。
“陛下,臣女近日習(xí)了一套新劍法,恰好今日端王殿下回了都城,臣女仰望端王殿下英姿許久,也一直聽聞殿下武功極高,不知能否允許臣女武一番,還望能得殿下的一番指點?!?p> 吳佩佩立于殿中,雙手抱拳對著皇帝的方向行著武將的禮,姿態(tài)落落大方,英氣十足。但眼神卻時不時地瞥向顧非墨。
一番心思再明顯不過。
殿上大臣們都拿著看好戲的眼神看著她,還有人幸災(zāi)樂禍地看向焦急卻又無奈的吳宗濤。
吳宗濤的閨女性格十分不服管教,還整日里去跟著兵營里的武將們切磋習(xí)武,一點女孩子味兒都沒有。
以至于現(xiàn)如今都二十有余了,還未婚嫁,她父親愁的頭發(fā)都白了好多。
而吳佩佩心悅端王的事情,整個都城圈子里,基本上沒人不知道,此時她這當(dāng)眾找存在感,怕是要被拒絕的透徹。
這端王根本就是葷素不通的人,他才不會顧你什么面子,更何況他平日里可是對姑娘是一點反應(yīng)也不曾有。
若不是他對男的也沒興趣,說討厭就是討厭的那般怕是都城都要流傳出他取向有問題了。
顧非墨從一個灑脫隨性的六皇子轉(zhuǎn)為一個殺伐果斷雷厲風(fēng)行的端王。
不過一夜的功夫,驚掉了一眾大臣的下巴,也吸引了無數(shù)少女的愛慕。
可那么多年來,從沒哪個姑娘能得他側(cè)目,對誰都是態(tài)度一致,并不會因你是女子便態(tài)度友好一點。
也從沒有人能指使他做他不喜的事,除非他自愿。
連皇帝都不行。
畢竟明示暗示那么多年來,皇帝依然只能自己當(dāng)這個皇帝,而皇帝也不勉強(qiáng)顧非墨娶妻納妾,遵循他自己想法。
所有顧仁澤聽完吳佩佩的話后,只笑著道:“既然是想讓六弟給你指點,那你得問六弟的意見,問朕也無用?!?p> 皇帝笑呵呵地把自家弟弟的桃花拋給了他自己。
他是個毫無話語權(quán)的兄長,憋和他說!
吳佩佩又一臉期待地看向顧非墨。
顧非墨仿若未聞般,只看著對面的方向,連個眼神都沒給吳佩佩。
吳佩佩知道他看的是誰,只暗暗咬牙,然后努力保持著臉上地神情,稍稍提高了聲調(diào)道:“端王殿下?能否指點臣女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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