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扶棠一踏入黎王府,就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壓抑感。
這么強(qiáng)大的氣場,這個王府里只有一個人,墨淵遲,他回來了嗎?
宋扶棠只是心里疑問,卻并沒有去問,只是往竹園行去。
事不關(guān)己莫問!
“蘇零,我累了,你幫我燒點水,我想沐浴更衣……”推開門,發(fā)現(xiàn)墨淵遲穩(wěn)穩(wěn)的坐在里面,臉上籠著寒霜。
宋扶棠一愣。
“參見王爺。”蘇零跪了下來,心中暗道:王爺不是陪顏芙蓉進(jìn)宮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墨淵遲抬眸,眼神掃過宋扶棠和蘇零,冷漠道:“天還沒黑,王妃回來的可真早?!?p> 宋扶棠聽出了他的諷刺,于是道:“要是知道王爺在這,妾身還會再晚點?!?p> 墨淵遲嘴角浮上一抹邪魅的笑,他緩緩起身,走到宋扶棠面前站定,眸光微瞥,俯視著還跪在地上的蘇零,冷聲說道:“主子不知曉這新婚的規(guī)矩,你這奴才不懂得要提醒嗎?”
說罷,一腳踹了上去,蘇零在地上滾了幾圈,吐出一口血。
“你干什么?”宋扶棠慌忙去扶蘇零,“王爺有什么不滿沖我來就是了,何必為難一個丫鬟?”
“王妃,奴沒事……”蘇零心里有些慌亂,看了看墨淵遲,再看了看宋扶棠,生怕宋扶棠因為她和王爺置氣。
“來人,帶下去,交給容嬤嬤?!蹦珳Y遲低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宋扶棠和蘇零。
話音剛落,就憑空閃現(xiàn)一人,拖走蘇零,卻被宋扶棠拽住了。
“你要對蘇零怎么樣?”宋扶棠有些急了,“要是因為我擅自出府,惹你不高興了,我認(rèn)錯?!?p> 上午不打,現(xiàn)在卻罰,真是可笑,早上沒為顏芙蓉出氣,下午就立馬找來了,她和蘇零也是撞槍口上了。
“本王做事需要你來指點?”墨淵遲看著宋扶棠那張含著怒意的臉,愈發(fā)生氣,”帶下去!”
那人不管宋扶棠的拖拽,直接拉走了蘇零。
宋扶棠想追上去,剛走到門口寫,一整掌風(fēng)襲來,門關(guān)上了,還沒來得及開門,肩膀就被人擒住了。
宋扶棠吃痛的皺眉,剛想說什么,卻想到蘇零還在對方手上,于是好生好氣道:“王爺怎樣才能放了蘇零?蘇零只是一個小丫鬟,在府宅之中隨意慣了,不懂規(guī)矩,王爺原諒她一次吧?!?p> 他噙著宋扶棠的下巴,讓她仰起臉看他,方才冷漠的說:“王妃不是也說了嗎?下人做錯了事,就要受罰。”
“可是王爺不也說了新婚不宜見血嗎?”
“那是芙蓉說的?!?p> 果然!就是為那顏芙蓉來找茬的。
“那王爺就罰我吧,那府是我要出的,蘇零一個小丫鬟也管不了我。”宋扶棠的杏眸變得更加冷漠。
墨淵遲看著她的樣子,心中的火越來越旺,從前天開始她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他以為她本來就是這樣,中午還是,結(jié)果,其實不是!
她也會含羞,也會不知所措,宋府嫡小姐嬌憨可愛,冷漠只是對他!
“王妃覺得你可以不受罰嗎?”墨淵遲眸子里冷意更甚,嘴角勾起殘忍的笑。
說著,人已經(jīng)欺身上前,暴戾的吻上了宋扶棠的唇,在上面撕咬著,吸允著,毫無憐惜。
血,不知道是從誰的嘴里蔓延出來的,將兩個人的嘴里都渲染了血腥的氣息。
“王爺?shù)膽土P就是咬人?”宋扶棠推開了墨淵遲,狠狠的摸了一下嘴角的血。
“那你猜,還有什么?”墨淵遲微微笑到。
“來人,把王妃關(guān)進(jìn)柴房。”墨淵遲貼在宋扶棠耳邊輕聲道,“王妃少在外勾三搭四,你的丫鬟這次替你受了罰,下一次就輪到你自己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