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看著島南他的內(nèi)心也有了一絲恐慌感,但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
“靠,本大爺才不會怕什么狗屁敵人,還說什么敵人太厲害明顯就是你們實力不行,要是遇到本大爺我就讓他見識見識什么叫實力?!?p> 獨立話音剛落,砰的一聲M24狙擊槍聲響,島南在獨立面前被子彈打了個腦袋開花原地淘汰。
獨立嚇得猛退數(shù)步差點跌坐在地上,然后立即回過神來拿起步槍開始反擊。
他小心的探頭出去觀察,但還未將頭露出去便有一顆子彈打在他臉邊的墻上然后擊穿墻壁擊中另一面墻里,子彈劃著他的臉飛過一股熱流從傷口流出遮住了他小半張臉。
獨立被這一槍嚇得魂都要飛了,他一屁股跌在地上然后不顧臉上傳來的疼痛爬起來向著樓上快速跑去。
他回到了剛剛折磨獵手的屋子,獵手已經(jīng)奄奄一息時刻會被淘汰變成一個盒子,但此時的獵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抬頭看向獨立滿是傷痕的臉和滿嘴血污的嘴向著獨立笑了起來。
獨立背靠著墻時刻注視著樓梯通道的方向,回頭拿手雷的瞬間他看到了獵手的笑。
獨立氣憤的掏出手槍對準(zhǔn)了獵手,槍口指著獵手的腦袋,但就在他要扣動扳機前一秒獵手化作了一個發(fā)光的盒子,他的表情永遠(yuǎn)刻印在了獨立的腦海里。
獨立看著地上兩個盒子,一個是日潭早已沒了閃動的光亮,另一個是獵手還在不停閃爍著光亮。
獨立看的那亮光出神,他想起了剛剛獵手的表情然后表情和亮光融為一體像是獵手不停的在對著他笑,是鄙視的笑是大仇得報開心的笑。
獨立也不知那里來的一股無名怒火,他拿起手槍向著獵手的盒子不停開槍直到將手槍的子彈打光心里才隱隱好受了些。
就在這時一顆手雷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憹L到了獨立附近,獨立見狀臉色一變向著一旁猛的滾了出去,接著手雷爆炸一陣強烈的沖擊和熱流撞在獨立身上然后煙塵彌漫遮住了一切。
手雷的爆炸過后,獨立只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身上特別是沒有防彈衣保護的腿部和胳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臉上的槍傷也再次有鮮血流出。
“靠,特么S大陸仔?!豹毩⒛樕珴q紅怒道。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突然沖了進(jìn)來,他的速度很快幾乎一瞬間就到了獨立面前。獨立看著眼前的人影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一腳踢在了臉上接著又是一腳踢飛了他的武器。
獨立想起身反抗但被敵人手中的一把砍刀將身體穿透釘在了地上,接著那名敵人猛踩四腳將他的腳踝和手腕處全部踩骨折使他喪失行動能力,他口吐鮮血差點疼死過去。
他看著面前挺拔站立的敵人嘴中滿是鮮血含糊不清的說道:“靠,你特么是誰啊這么狠算你屌!”
葛明站在他面前看著面前毫無反抗能力的獨立蹲在他面前,手中拿出一柄匕首端詳起來。
“你是寶島人是吧?”葛明開口問道。
“怎么?看不起寶島人啊?”獨立用盡力氣裝作很有氣勢很狂傲的樣子說著。
葛明搖了搖頭嚴(yán)肅的說道:“你要搞清楚不管是哪里的人但我們首先都是炎國人,還有因為歷史問題你們寶島總有一小部分跳梁小丑說什么寶島獨立,但我和你說一個炎國的原則誰也不能破壞否則只有死路一條,你們丑惡的想法根本不會實現(xiàn)放棄吧?!?p> 葛明對獨立說了一堆大道理,獨立雙眼看著葛明忽然大笑起來。
“你說了這么一堆有什么用?我就是島獨份子你能拿我怎么樣,寶島可是自治我愛怎樣就怎樣?!?p> 葛明看著狂笑的獨立搖了搖頭:“看來你還真是執(zhí)迷不悟看不清大趨勢呢!那我只有讓你痛苦痛苦長長記性了?!闭f著葛明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你要干什么?”獨立臉色一變緊張的問道。
“放輕松,我只是讓你體會一下凌遲的樂趣。放心,我的匕首很鋒利不會讓你太痛苦。”葛明淡淡說著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獨立本想用自己寶島的特殊身份來制止葛明,但葛明的匕首已經(jīng)在他的腿上狠狠片下了一片兒肉這下獨立真是忍不住了痛苦的大叫起來。
下一刻葛明一刀刺進(jìn)了他的舌頭,頓時獨立感受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生無可戀。
接著葛明又在他的胳膊上切下了一塊肉,匕首劃過一片肉就跟著落下,鮮血從傷口處汩汩冒出。
獨立疼的渾身直冒冷汗,汗水跟傷口接觸混合給本就疼痛的傷口再增加幾分痛感。
“我再跟你說一次,只有一個炎國,寶島是炎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記住這是原則不能改變?!备鹈骺粗毩?yán)肅的說道。
獨立此刻因為疼痛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什么狗屁……”
話還沒說完葛明又是一刀下去,獨立再次痛苦的大喊起來:“淘汰我,淘汰我,有種你淘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