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瘋狂的大吼著,像是一具沒了靈魂的野獸。
“你想被淘汰嗎?”葛明看著滿臉猙獰痛苦之色且毫不知悔改的獨立問道,手上的刀子卻用力一擰轉(zhuǎn)了一個圈。
“啊……”頓時傳來獨立撕心裂肺的聲音吼聲,他雙眼充血憤怒的看著葛明。
“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磕俏抑荒芎煤谜勰ツ阋幌铝?,聽說在模擬器里如果一個人被折磨的很慘會變成白癡,雖然只是一個傳說但我還是想試試?!?p> 葛明冷聲說著,他拔出那柄匕首仔細(xì)打量著,上面有滴滴鮮血流下滴在獨立的臉上。
下一刻,葛明突然出手又是一刀劃下了獨立臉部的一塊肉。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叫聲響起,葛明面色如常平靜冷淡的看著不停扭動著身體的獨立。
被葛明劃開的傷口流出大量鮮血在獨立的臉上隨著獨立的扭動來回流淌。
“你的嘴挺硬啊,看來還要好好折磨你一下?!备鹈髌届o的說道,那樣子完全沒有嗜血兇殘的感覺,反而有一種冷酷范兒。
他又將匕首對準(zhǔn)了獨立的大腿,獨立此時突然停止大吼大叫對著葛明憤怒又恐懼的喊道:“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那你就祈禱你的上帝來救你吧?!备鹈髡f著下一刻匕首直接刺進(jìn)了一處原有的傷口上,接著葛明又是狠狠一擰旋轉(zhuǎn)匕首。
一股鮮血頓時噴了出來,獨立甚至能感受到身體內(nèi)的血液正在流逝,但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那鉆心刺骨的疼痛。
“啊……你是魔鬼,我要殺了你?!豹毩⒋蠛鹬缫褯]了憤怒只有恐懼。
葛明也不多廢話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匕首,下一刻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我說我說,求你別折磨我了,我是炎國人,我承認(rèn)只有一個炎國,我愛炎國炎國必勝,炎國萬歲……”
剛剛強(qiáng)硬的獨立此刻再也受不了折磨,他是島獨份子但這種非人的折磨他受不了,哪怕是模擬器不是真的傷口他也受不了(畢竟就連分娩體驗器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他屈服了。
葛明微笑接著聲音變得溫和:“很好,你改口的很及時,這能讓你少受很多皮肉之苦?!?p> 獨立看著微笑的葛明他也笑了,但笑的比哭還難看。
“記住了,只有一個炎國這是原則也是底線,任何人和勢力都不能企圖分裂她,否則我一定讓他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獨立用盡所有力氣快速點頭表示同意。
葛明滿意的點頭,接著手臂突然發(fā)力將匕首猛的插入獨立的咽喉。
獨立瞪大了眼睛看著葛明,他很想罵上一句,但他喘不上氣也說不出話來,下一刻他變成了一個閃閃發(fā)光的盒子。
葛明將匕首在一塊隨身攜帶的破布上擦了擦然后收回刀鞘里,他在獨立等人的盒子里翻了翻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太有價值的東西后便離開了此地返回和小隊成員會合去了。
此時斷城城外不遠(yuǎn)處,兩支小隊從兩個方向向著斷城移動過來,他們一個是十龍小隊另一個是山城的均衡小隊,他們都是被斷城的槍聲吸引而來。
十龍小隊的成員依次是一號隊長浩南,二號隊員雞哥,三號隊員大笨和四號隊員烏鴉。
均衡小隊的成員依次是一號隊員火鍋,二號隊員辣子,三號隊員蜿蜒和四號隊長均衡。
十龍小隊率先進(jìn)入了斷城,他們沒使用載具靠著步行在斷城的房屋建筑中穿行。
“隊長,槍聲沒了我們?nèi)ツ恼覕橙税??”四號大笨?cè)頭問道。
“你想那么多干嘛,來之前我請大師給咱們算過了,敵人會自動送上門來讓咱們收割?!?p> 隊長說著繼續(xù)帶領(lǐng)他們在建筑中穿行并仔細(xì)搜尋了任何可疑的地點。
突然雞哥打手勢示意眾人有情況,幾人瞬間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渾身緊繃時刻準(zhǔn)備戰(zhàn)斗。
雞哥又打手勢示意眾人敵人的位置,其余幾人看去,那里有一輛停在胡同口的轎車車上坐著一個滿編的小隊。
“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浩南隊長低聲下達(dá)命令,其余幾人早已準(zhǔn)備好就等一聲令下。
浩南的手在空中一揮,手指尖正好指向遠(yuǎn)處的轎車。三名隊員接到戰(zhàn)斗命令第一時間沖了出去,悄無聲息卻十分迅速的向著轎車靠近。
轎車上的正是北嶺小隊,他們此時躲在車?yán)锏却礻栃£牭南乱徊叫袆印?p> “我說隊長,你看咱們這次跟著天陽小隊也混了個前十名,就算現(xiàn)在淘汰回去也能吹一陣子了?!睎|子語氣自豪的說道。
隊長二狗白了一眼東子:“真好意思吹,怎么進(jìn)的前十不知道嗎?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實兒待著得了,別一會讓人淘汰嘍。”
“不能隊長,你放心,你看那老兵一個人剛剛又淘汰了一個小隊,有他在誰能傷了咱們分毫。”
話音剛落,嗖的一顆子彈擊穿了汽車玻璃穿透了東子的腦袋,東子當(dāng)場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