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主任一聽孟潯的成績年級倒數(shù),心里就火冒三丈。
年級主任一手指著孟潯道:“既然不關(guān)你的事情,就你就趕緊回去讀書。一個學(xué)生,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像什么樣子?”
柳修杰最聽不得別人批評孟潯,而且是無憑無據(jù)的瞎批評。
柳修杰立刻就跳腳了,“主任,你近視多少度?還是已經(jīng)瞎了?孟潯穿校服,沒有化妝,沒有帶飾品。你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杜冰也氣憤地道:“就是,孟潯就是自己長得漂亮,哪里就礙你的眼了。老師不是近視太嚴重,就是明擺著偏心,不公正?”
方卓玉小聲嘀咕道:“我總算知道實驗高中的成績?yōu)槭裁匆恢北攘殖歉咧械暮昧?。林城高中的老師不行是最大的因素?!?p> 辦公室里一片寂靜無聲,氣氛尤其的尷尬。
一班和二班的學(xué)生全都是林城的商政軍高層領(lǐng)導(dǎo)家里的孩子,誰家里不是有權(quán)有勢的。
所以學(xué)生大多數(shù)都不怕老師的。
鐘秋月輕咳一聲,“主任他沒有這個意思,但是今天杜冰作弊的事情確實和孟潯沒關(guān)系。作為學(xué)生本職就是學(xué)習(xí),孟潯還是早點回去上課吧。”
林夕正色道:“那二班的成績,你一班的班主任又憑什么指指點點的?!?p> 柳修杰就更加火大了,“你家的地盤嗎?憑什么叫孟潯離開?”
杜若從門口進來,順嘴就反問道:,“難道這地盤就是你家的了?”
柳修杰傲嬌地抬起頭,低聲笑道:“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棟教學(xué)樓,柳家出資三千萬修建的。你說這地盤誰的?”
眾人:“,,,,”
這,好像確實是柳家出資修建的,還有圖書館以及食堂。
而且柳家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柳修杰上學(xué)而捐錢修建的學(xué)校。
年級主任臉上很是尷尬。
杜若嘴角一抽,接著道:“那杜冰作弊就是作弊,這是事實,孟潯難道還能有什么辦法改變事實嗎?”
鐘秋月也道:“孟潯成績年級倒數(shù)第一,難道不是林城高中的恥辱嗎?”
杜冰臉色蒼白,又氣有急?!拔夷睦镒鞅琢耍惆炎C據(jù)拿出來。總不能因為你聲音大,沒有證據(jù)。就可以評定我成績的真?zhèn)巍!?p> 方卓玉也很氣憤,明明最近自己和杜冰都是起早貪黑地學(xué)習(xí),還要受這樣的氣。
方卓玉道:“你們一班的聲音大就有道理了?。孟潯畫畫第一名給林城高中帶來榮耀的時候,你們怎么就啞巴了?自己技不如人,還死活不承認?!?p> 柳修杰沖鐘秋月翻了一個白眼,“孟潯是林城高中畫畫第一名,老女人,你這是嫉妒吧?林城的畫家協(xié)會特意發(fā)了官方微博祝賀的,你難道不知道?給林城高中丟人的是一班,號稱年紀精英的一班,連第一名都拿不下來。真夠丟人的。”
這一句話直接說到鐘秋月的心里去了。
一班向來號稱年紀第一,是金字塔頂尖上的人。
但是現(xiàn)在有人打破了這個神話。
接下來的家長會,還不知道怎么跟學(xué)生家長交代呢?
年級主任輕蹙眉頭,“你們怎么跟老師說話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這不是正在調(diào)查嗎?”
而鐘秋月沒有回答柳修杰,而是直接沖著林夕發(fā)難。
“林老師,你們班的學(xué)生素質(zhì)就是差。居然敢這么辱罵老師,你就不知道管管嗎?整體素質(zhì)差的一塌糊涂,難怪作弊了,還理直氣壯的。”鐘秋月雙手環(huán)抱兩臂道。
林夕也是倔強性子,見不得自己班里的學(xué)生被欺負。
林夕:“鐘老師,柳修杰是直性子,說話沖,但事情就是這么個理。尊師重道的前提是,這個老師品行端正。孟潯畫畫第一名,杜冰成績第一名。都是真實有效的?!?p> 鐘秋月依舊很豪橫,“證據(jù)呢?”
孟潯掃了一眼,淡淡地開口,“成績也不是不能證明,但如果證明成績真實有效的話呢?”
杜冰拉著孟潯的手腕,“真的能證明我的成績嗎?”
好不容易考好了,就是想給媽媽爭口氣。
現(xiàn)在還真是弄巧成拙,還被人誣陷了。
鐘秋月高傲地仰起頭,“行啊,如果你能證明杜冰的成績,那我們一班就集體道歉,包括我。”
方卓玉也有點緊張,看著孟潯。
莫名奇怪地感覺只要有孟潯在的地方,就很有安全感。
柳修杰緩緩地開口道:“道歉又不是第一次了,也沒什么心意。上次鐘老師道歉的時候,也沒什么誠意?!?p> 看著鐘秋月臉色鐵青,方卓玉扯了扯柳修杰的衣袖。
杜冰正色道:“行啊,如果我的成績是憑實力拿來的,一班集體道歉,主任要向孟潯道歉。看你們到時候還會不會天天說自己是金字塔頂端的人?!?p> 杜若追問道:“那如果你成績作弊呢?”
杜冰沉吟片刻,開口道:“如果我的成績有假,條件你隨便開行吧?”
杜若勾起嘴角,帶著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就怕你玩不起。”
杜冰自信的興起胸膛,“因為成績真實,所以玩得起,玩不起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孟潯的嘴角也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安皇钦f林城聯(lián)考,在教育局有三份備考用的試卷嗎?再考一次不就知道了。”
林老師一拍腦門,“有道理,四份試卷的考試難度都差不多,而且備考卷現(xiàn)在還是密封的。我們真金不怕火煉!”
鐘秋月脖子一扭,“你以為教育局是你家開的呀?說拿就拿?”
年紀主任也附和道:“你小小年紀口氣倒是挺大,連我都拿不到教育局的備用卷。你怎么拿?”
孟潯依舊倚靠在門邊,手里把玩著一個骷顱頭小吊墜。
兀的,辦公室的門口,張校長出現(xiàn)了。
張校長有一次細細地看了幾眼孟潯。
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了柳家柳正醇的電話。
這通電話是警告,也是提點。
總的來說,就是孟潯是整個林城高中都惹不起的人。有什么要求盡量滿足。
年紀主任見突然出現(xiàn)的校長,心里納悶。
臉上卻立馬堆起來笑容,“張校長,您過來了。作弊這種小事情就不需要您來勞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