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金祥書院大門頂上的白粼,乘云兒徹底傻眼!
方流也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嘴巴一咧一咧地抽搐著。
其實,不止是他們兩人沒想到,此刻站在大門頂上的白粼,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隨便那么一跳,本來只是想躲開乘云兒,不要被碰到,但萬萬沒想到,竟然一躍五丈高,直接蹦到了大門頂上!
看著腳下的高度,白粼嚇的兩腿都開始打顫,“這叫什么事啊,怎么突然間能蹦這么高,怎么下去啊?”
白粼有點哭笑不得了,人要是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再說了,看乘云兒和方流那一臉崇拜的樣子,肯定已經(jīng)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現(xiàn)在如果告訴他們自己下不去了,臉還往哪放?
當下,白粼索性直接坐到了大門上,眼神四下看去,想看看有沒有可以讓他下去的方向。
但,環(huán)視了一圈,金祥書院的大門,就是這么獨樹一格,完全沒有可以踩著下去的地方。
只是,與此同時,
一直站在忘塵閣頂?shù)牧斡晗?,這一幕她看的清清楚楚。
剛剛白粼一躍而起的時候,廖雨汐的目光中就漏出一抹不可置信,
而當白粼整個人落在金祥書院大門時,廖雨汐這個從來都是波瀾不驚的女人,也不由得張了張小嘴,“天......”
會輕功,其實對于廖雨汐來說沒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但,白粼的輕功似乎跟別人的有所不同,就算修為再高的人,能一躍五丈之上的絕對不是小數(shù)目,但他們?nèi)加幸粋€前提,那就是需要借物。
即便是一片落葉,一根枯枝,總之需要踩踏才能一躍而已。
但白粼不是,沒有借助任何物體,就這么原地一躍,竟然就高達五丈!
這......
廖雨汐對白粼也變得越來越好奇。
也就在白粼一臉生無可戀,根本不知道怎么下去的時候,一股方向迎面襲來。
下一秒,白粼只感覺有一只軟軟的玉手抓住了自己,拽著自己飄然落地。
這個過程,像極了電視劇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英雄救美的畫面,英雄挽著美人的腰,在空中華麗轉(zhuǎn)身,落地還擺出一個極奇曖昧的姿勢。
可現(xiàn)實卻是,被救的那個人,是自己。
“美人救英雄也挺好的,只要能不丟面子的落地,比什么都強?!卑佐孕睦镞€一陣美滋滋,享受著美人身上的陣陣芳香。
但,等自己腳尖落地,還沒站穩(wěn),那只玉手就直接松開白粼!
撲通一聲,白粼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正當他起身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眼前的“英雄”卻讓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到了嘴邊的話。
因為救他的,正是祁顏琳!
“原來是祁姑娘,我還以為是有刺客,我在上面呆的好好的,祁姑娘拽我下來,可是有什么要事?”白粼裝出一副根本沒有怕過的樣子。
而祁顏琳,只是輕聲一笑,并沒有揭穿白粼的意思,反而還順著白粼的意思,繼續(xù)說了下去,“的確是有事,帶你去一個地方?!?p> 不等白粼回話,祁顏琳拉著他就走了。
而看到這一幕的乘云兒,臉色當即就變得有些嚇人,很明顯是生氣了。
“這個祁顏琳到底什么意思,前幾天還拿著匕首要殺了白粼,現(xiàn)在竟然就敢拉白粼的手,白粼的手是她能拉的么?”乘云兒那叫一個氣啊。
也就是乘云兒這句話,讓一旁的方流趕緊退后三步,生怕乘云兒會把這股醋氣撒到了自己身上,“那個公主啊,你也看到了,白粼是身不由己,比武擂臺賽,如果不是祁姑娘主動下了擂臺,我興許都贏不了,白粼肯定也不是她的對手?!?p> 什么叫兄弟?
這,就叫兄弟,白粼再怎么說也是個大男人,他若是不想去,祁顏琳怎么可能拉的動他?
但方流還在絞盡腦汁替白粼解釋著,這種兄弟上哪找去?
方流雖然是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但乘云兒聽完后卻噘著嘴點了點頭,“哼,看他回來我怎么收拾這個大色狼!”
額......
方流一腦門的黑線,他怎么也想不通,一個揚名青樓花巷的人,怎么就這么招人喜歡?
而且看看白粼身邊的女人,模樣一個比一個俊俏,身份一個比一個嚇人,這就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啊!
“哎,是世道變了,還是我落伍了,為什么我就沒人要?”原地嘆息一聲,方流搖著頭走了。
而此時,祁顏琳已經(jīng)拉著白粼走到了一顆楊柳樹下,這里已經(jīng)栓好了兩匹馬,看來是要出遠門?
“祁姑娘,你這是要帶我去哪?”白粼心里還是怕怕的,畢竟這娘們可是視自己為仇人,前幾天還要殺了自己呢。
她現(xiàn)在該不會是想用美色把我勾引出去,然后先殺后J,或者先J后殺吧?
白粼腦子里想的全是這種美事。
而看著像個小媳婦一樣唯唯諾諾的白粼,祁顏琳忍不住笑出了聲,“堂堂白家三公子,風流整座白城的人,也會害怕,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了你,你也......不是我的仇人。”
說這話的時候,祁顏琳背過身去,不讓白粼看到她的臉色。
但白粼知道,只要看到自己,就肯定會勾起她不愿意想起的畫面,父母慘死路途中的場景。
雖說不是自己干的,但現(xiàn)在跟那個混蛋白粼畢竟是一個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那祁姑娘,請吧?!?p> 說完,白粼剛要翻身上馬,祁顏琳卻搶先了他一步,而后對他招了招手,“那里有山匪,兩匹馬目標太大,你我同承一匹吧?!?p> ?。浚?p> 白粼有點傻眼了,“咱倆......一匹?”
倒不是白粼不同意,只是同坐一匹馬的話,那自然就少不了一些接觸,這對白粼來說可是一種煎熬啊。
左思右想好一會,白粼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翻身上馬,坐到了祁顏琳身后。
還不等握緊麻繩,祁顏琳頭發(fā)的芬芳就已經(jīng)讓白粼有了些許反應(yīng),“那個......祁姑娘坐好,我......我要動了?!?p> 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