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了,我先回自己座位了啊?!卑嘴o說完便一溜煙回了自己的座位。
王東則是下課時被班主任叫去喝茶了。
白靜拍了拍秦月,“喂,你說江風那樣的大冰山遇見這樣的事臉上會不會有其他表情?”
秦月沒有回頭,此時的她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好在數(shù)學老師進來了,白靜也沒有執(zhí)著追求秦月的回答。
數(shù)學老師講了什么秦月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準確說她能聽清數(shù)學老師的每一個字,但連在一起秦月卻不知道他講了些什么。
數(shù)學老師四十多歲的樣子,個字不高人也不瘦待人親和,他在同學心里一直是個很和善的老師。
就算他訓人時也會特別的注意措辭,從不會去傷害別人自尊心,他永遠只會就事論事不會因為一件事就上身到整個人身上。
一節(jié)數(shù)學課秦月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狀態(tài),看著江風桌肚的校服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中午江風給她講故事的回放。
可惜,睡著了的她聽的并不多。
沒有同桌的秦月一時有點不適應,上課做題也沒以前那個沖勁了。
秦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想當初,未合班時她在想如果不是因為江風她就是全級第一。
可現(xiàn)在,當江風請假了她整個人又沒了沖勁。
次日下午。
當周六第二節(jié)課的放學玲響起時江風的座位還是空空如也。
秦月看著江風桌肚的校服,想了想裝進了自己的書包。
她想這件校服她幫他洗是應該的。
回家后,秦月第一件事就是洗校服。
當兩件校服浸泡在水中的時候,秦月有種怪異的感覺。
可要覺得哪里怪異她又說不上來。
“月月,你怎么洗兩件校服?”王琴見秦月這么主動洗衣服就覺得奇怪,見她洗兩件就更奇怪了。
要知道,往日秦月回來,校服都是她給她洗的。
在家里,除了自己的貼身衣物,秦月基本上很少洗衣服。
見媽媽問她,秦月洗衣服的手不由得一頓,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脫口而出的話卻是“是袁曦的,我們一起打賭我輸了,所以……”
王琴點點頭,囑托道,“要不要我洗你洗不干凈。”
秦月忙搖頭,“哎呀,媽媽,我可以的!”
“好好好。”王琴話雖如此,但她卻指導道,“袖子那塊好好洗洗還有胸口那兒最容易留筆跡?!?p> “好啦,我知道了?!?p> 王琴并沒有走,就那樣坐在秦月旁邊,從衣服兜里拿出一個放在背后,“月月,你猜猜我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秦月看著王琴,想了想挑眉道,“不會是手機吧?!?p> 王琴見秦月猜出來了也就不賣關子了,拿出藏在背后的黑色手機,“你猜對了?!?p> “我看看?!鼻卦路畔率掷锏囊路ち怂κ志鸵ツ檬謾C。
誰知道王琴立馬站起來后退了幾步,緊張的看著秦月濕漉漉的手,忙不迭道,“你爸爸說過了手機不能見水,你手擦了再看。”
秦月抽了抽嘴,“你可真聽我爸的。”
話雖如此,她還是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這才伸出手,“吶,現(xiàn)在可以看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