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風景揚身邊坐下,才慢悠悠地回道:“還行吧!總算是為蘇大哥報仇了?!?p> 接下來,甄心茹將會懷上賈博仁的孩子,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個孩子就是賈博仁企圖轉移到我身上的嬰靈。
“你給甄心茹下藥了?”我問。
“下藥!”他不屑道,“我風景揚想殺人,從不需要這種下三濫的手段?!?p> “那他們怎么會如此忘情?”我詫異地望著風景揚,“難道真的是情到深處不能自已?!?p> 風景揚說道:“我只是用了點障眼法,讓甄心茹看到她想看到的人,而后又用了障眼法,讓他們無法看到門外圍觀的眾人,僅此而已?!?p> 這還不夠下三濫?
那要濫起來得多可怕?
“你知不知道,你的障眼法讓甄心茹誤以為和她那個……的人是你。”
想到這件事我就渾身難受,就算風景揚什么也沒做,可他畢竟被甄心茹意銀了,當成了幻想的對象。
如果在拍影視劇,這幻想出的對象,還不得本尊親自出馬演繹,這讓昨晚賣弄風騷卻未曾得手的我情何以堪?
“她要怎么想,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憋L景揚面無表情,一副與我無關。
呵呵!
他寧可被別的女人意銀,也不愿意讓我碰一下,我那顆好不容易靠顏值修補好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嚴重的創(chuàng)傷。
我越想越氣,干脆帶著明月離開山莊,前往古墓。
路過青古鎮(zhèn),特意停了下來,沿著街邊慢慢走,聽些我預料之中的八卦。
“你們聽說了嗎?甄家大小姐和賈家的公子好上了,好多人都親眼所見,可惜我沒那眼福。”
“我也聽說了,可是甄家大小姐一直都不肯承認,非要說和她私混的人是蘇莊主,還吵著讓甄夫人替她到蘇家莊提親。”
看熱鬧的從來都不嫌事大,無論是賣豬肉的同行,還是往日里的競爭對手,今天都撂下攤子心平氣和地聚在一起“嘮嗑”。
“真是無恥,那么多人都親眼瞧見了,她還想賴上人家蘇莊主。”
“這甄家大小姐平日里瞧著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原來竟這么不要臉。如今想來,當年的事兒可能真的是冤枉了蘇秀才?!?p>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兩年了,要怪就怪他命苦,被這種居心叵測的女人給盯上了?!?p> 除了八卦,也有人良心未泯,開始懺悔。
“哎呀!我當年跟風砸過蘇秀才家的門窗,這下可怎么辦才好?他死后連個墳塋都沒有,想上柱香道個歉都找不著地兒。”
“我也是,我當時也……也跟著罵他了,還親眼看著他投……投河。”
也有推卸責任,自覺無辜的“路人”。
“這怎么能怪咱們呢,要怪就怪那甄家大小姐,明明水.性.楊.花,還裝清純扮無辜,不僅騙了我們鎮(zhèn)上所有的人,還把人家蘇秀才活活給逼死了?!?p> “對,都是她的錯?!币豢谕倌湓诘厣希€不忘加上“婊子”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