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只給了靜凇三天的假,但是早朝什么的還是要暗按時打卡的,第二天一早,靜凇軟這身子堅持完了早朝。
“靜凇啊,你終于想起來你西苑的那些個美人了嗎?”女皇看著好友的黑眼圈,不厚道的笑了。
“恩,我讓錦出手干掉了,過幾日就會有結果了?!膘o凇躺在椅子上,揉著自己的小蠻腰。
女皇賊兮兮的將手中的折子遞給她看:“靜凇,你看,好多大臣都在跟朕說,把兒子賜進你王府做妾呢,你有什么想法?”
有錢有權,又舍得花錢,當時都怪他們瞎了眼。
靜凇看了看折子上的名字,把折子丟給了女皇:“您留著自己選吧,太皇不催你?”
女皇攤手:“母上大人說了,等你有了娃,我再娶也不遲?!?p> “哼,想讓我兒護著你,做夢!”
“嘿嘿。”
女皇猥瑣的笑了笑,似是想起什么來,朝靜凇招招
手,等人靠近了小聲說:“你讓我注意的幾個人最近有動作了?!?p> “不急,先把前太女的事情搞定,再動他們不遲。陛下暗自打壓就好,我可不想他們任何一方來個漁翁得利?!?p> 女皇眼神暗了暗,道:“是要好好盤算盤算?!背疾皇浅嫉?,那她也只能君不是君了。
【靜凇】十一,暗中幫幫女皇。
【十一】宿主大人,人家知道的。話說,宿主大人,要是你將季錦拿下,他身后的勢力可是不容小覷的哦。
【靜凇】我知道。他既然算計著進玄王府,自然要做好準備,拜在我的胡服褲下。
十一:呼……還以為宿主大人發(fā)現了,嚇死寶寶了。不過某位大人,日后清算的時候是會氣死的吧?哈哈哈。
因著婚假少,女皇還不給她休息,靜凇實在是相當的煩躁。這不正是收假的第一天就直接干掉了她一直不順眼的鏢旗大將軍。
“陛下,臣冤枉??!”鏢旗大將軍哭得真實,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東西會被玄靜凇找到啊。她轉頭看著幾位文臣,是不是她們出賣了自己?!
女皇怒極反笑道:“鐵證如山,你在指責朕瞎嗎?!”(她其實是真的開心來著。)
“不....不.....”
“拖下去吧?!膘o凇朝御林軍揮揮手,大殿上毫無禮節(jié),這人看起來是不想活了。再者,再讓她說下去,不就直接兩軍相見了嗎?!
御林軍用布條將被奪了官職的趙某人嘴巴封住,四個人就這么駕著人給弄走了。
女皇:發(fā)小還是如此給力。OVO
開心的看到下面的神色各異,開心的度過了一個極為短小精干的早朝。
養(yǎng)心殿內,女皇神經一松,毫無形象的癱坐在躺椅上,道:“靜凇,你終于回京了,你再不回來,寡人真的要成孤家寡人了?!?p> 朝堂上的老臣們占著她新君登基,唯一的副手又在邊城,太皇也不管她,所以幾個老東西使勁兒的欺負她。她步步走的小心,羽翼未豐,如履針氈。
靜凇從暗門回了養(yǎng)心殿,從茶架上挑了去年進貢的紅茶,坐在茶臺上,動作行云流水,優(yōu)雅的泡茶。
“別人說這話,我信??蓮哪阕炖镎f出來,可信度太低?!?p> 雖是她在邊城,可是太皇既然敢讓這位直接登基,不可能是沒有些什么留給她的。她在邊城幾年,京中也沒有什么大的動靜,她母上大人出了寄吃的沒見過她寫一封家書給她。
女皇咬牙,怎么辦,這個發(fā)小知道的太多了,一兩銀子誰幫我做掉她。
靜凇品著自己泡的茶水,道:“前太女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其罪當誅?!迸恃凵[晦,“可人,還是沒有找到。”
說到這個,女皇就是一氣,將紅木桌拍的森響:“寡人原以為她和那個小賤人真愛來著,結果,寡人將她所有郎君都關起來了,依舊不見人。”
找不到人就麻煩了。
那年,太皇突然病倒,前太女臨政。不久后四國征討白金王朝,除了在邊城的玄軍,其他關卡均一一失守,京城岌岌可危。這時候,太皇帶著前太女叛國毒害太皇的罪證出現。令女皇帥皇軍出征,而太皇在京中帥御林軍整頓京城,可是沒想到,前太女溜了。靜凇在邊城收到女皇的書信,留了一百精兵守城,幾乎是傾巢而出,用了幾年時間,才平了戰(zhàn)火。
四國雖已寫降書,但是玄惜之還是沒有找到,可萬一四國政變,新軍聯手攻打邊疆,依照現在的國庫,到時候內憂外患,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白白給了那位外來人口機會。
【十一】宿主大人,想不想知道前太女在哪里呀,小十可以告訴你哦。
【靜凇】切,不就是在順王那里裝鵪鶉么,有何難?
【十一】宿主大人,你怎么知道的?
【靜凇】我看了劇情,你忘了么?
十一完敗。
“順王的郎君是兵部尚書西家的?”
女皇將朱紅色的茶水一口悶,回想了一下:“她家三郎君,是老家那邊家主的兒子,怎么有想法?”她這是想要干掉兵部尚書一家了?
順王是位異性王爺,雖然手中沒有實權,但也是在京中不可忽略的存在。且當時前太女一事,順王離開京城的時間太巧,回來的時間也很巧。這讓遠在邊城的靜凇覺得實在是蹊蹺,因此特讓女皇注意這號人。
“養(yǎng)兵要有錢,現在光靠玄玉樓和四海商號完全不夠?!?p> “這和順王有什么關系?”女皇不懂了,雖然夫家是兵部尚書家的,但是管賬的人,又不是兵部。她盯著這幾年了,也沒有什么異樣。所以,靜凇突然提起這件事,是為了什么?
“兵部,順王不會不知道朝中兵力如何,太過安分的人,反而更加危險。”靜凇記得這位順王在劇情中,可是一個深藏不漏的主,同時,也是一個墻頭草。她點著桌子,“順王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先想想怎么賺錢吧。
女皇張著嘴巴送走了這位發(fā)小,那順王府她是盯還是不盯啊,你走之前倒是給個話呀。
思維太過跳躍,讓她這個國君很蒙圈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