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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后的我只想做咸魚

第三十九章:洛小可春天了!

  話語一落,侍衛(wèi)便將怔愣住的張彥合架起來,徑直拖到牢房里。

  張彥合憤怒的嘶吼漸遠,張應(yīng)頻從座椅上站起來,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已經(jīng)昏迷的洛小可,溫柔得像是對待花朵上的露珠。

  她倒是,傻得很呢。

  張應(yīng)頻不自覺地看著懷里的女子,昏迷中安寧的眉眼如玉般光潔清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心口處彌漫至全身,將他心中的郁悶一掃而光。

  大內(nèi)天牢,主事已經(jīng)收到消息,識趣地并沒有給張彥合這位皇子安排舒適的牢房,而是將他換進了關(guān)押重罪宮人的牢獄。

  這個牢獄在天牢的最里頭,長年累月地不見天日,鋪在地面上的稻草泛著令人作嘔的霉味,底下淅淅索索地爬過不知名的蟲子,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到了這個地步,張彥合捂著口鼻,卻知自已經(jīng)沒有挑三揀四的權(quán)利,只得撿了塊稍微干凈些的地方坐下,為自己未知的前路擔(dān)憂。

  不知怎的,洛小可那蒼白的臉和往日鮮活的樣子,一直在他腦海中輪流浮現(xiàn)。

  在感覺臉上一片冰涼后,張彥合伸手去摸,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淚流幾行。

  哪怕從前再厭惡,如今也終是自己對不住她,只后悔以前沒能對她好一些,哪怕回應(yīng)一下她的愛,現(xiàn)在也不會如此內(nèi)疚。

  那個全心全意愛著他的女子,終究還是辜負了。

  在為洛小可的死而傷心自責(zé)之時,她腦海中卻忽地浮現(xiàn)張應(yīng)頻的眼神,那眼神淬毒一般,只怕對方是要置他于死地才能罷休。

  他后背猛然生涼,冒出細細密密的一層冷汗。

  他必須想辦法離開,不能坐以待斃。

  手指在袖袋中摸索,那里有數(shù)張銀票,加起來大約有近兩千兩。只因為他素來不受寵,宮里人人拜高踩低,想探聽皇帝的消息,只能用銀子開路,長久以來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

  “來人,來人!”他高喊了幾聲。

  過了許久,才見一上了年紀的獄卒伸著懶腰打著哈欠,不情不愿的走過來。

  獄卒用刀鞘敲了敲欄桿,輕蔑地說道:“三更半夜鬧什么鬧,還當(dāng)自己是金尊玉貴的皇子呢,老實一點,不然有你的苦頭吃?!?p>  到了這個地步,張彥合哪里還敢再擺皇子的款,對著獄卒一抱拳,取了二百兩銀票遞過去,那獄卒一接下,便會了意,遞給他紙筆。

  張彥合寫了封信,又給那獄卒二百兩銀票,托他把信送到鄭洇笙手上。

  為今之計,只有聯(lián)絡(luò)西域,提早謀事,或許還有機會扳回一局。

  三更的梆子聲敲過,驚醒了洛小可。

  睫毛顫了顫,她一臉茫然的呆了片刻,在看到張應(yīng)頻時才驀地反應(yīng)過來。

  她臉上的表情十分復(fù)雜,既有擺脫了張彥合的輕松,又有替原身一片癡心錯付的惋惜。

  張應(yīng)頻瞥了她一眼,注意到了她的神色,起身問道:“這藥我微微調(diào)過,你如今感覺如何?”

  洛小可閉上眼睛感受了片刻,果然,預(yù)料中百毒噬心的痛苦一點都沒有,只是手腳無力,胸口比平時悶一些。

  把那能讓人痛不欲生的藥改成如今這樣,

  甚至以濃郁的藥香掩著毒氣,他應(yīng)是用了心的。

  洛小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微抿著嘴,輕輕點頭,道:“多謝二皇子,讓您費心了?!?p>  有人愿意這樣善待自己,她心頭微熱,一股暖流在心中涌動,緩緩地在四肢百骸中游走。

  也許沒有哪個女子能抗拒這種感覺,這樣的一份珍視,是原主洛可可求而不得的罷。

  她的道謝沒得到張應(yīng)頻的回應(yīng),反而使后者的眼中蒙上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像是無奈又似失落,不過亦轉(zhuǎn)瞬即逝了。

  “三、三皇子呢?”洛小可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坐起來,靠在軟枕上微微喘息。

  才剛醒來就急不可耐的打聽張彥合,絕不是因為什么夫妻情深,洛小可巴不得聽到的是他一命嗚呼的好消息。

  用一個深愛自己女人的性命來換自己,可不僅僅是自私,簡直是無情無恥至極。

  張應(yīng)頻見她一醒來就打聽張彥合,心里頗不是滋味,短暫的酸澀之后,道:“放心,一時三刻不會要他的性命。”

  洛小可愣了一下,想要解釋自己并不是關(guān)心那人的死活,話還未出口,體內(nèi)突然生出古怪的感覺,頭腦間“嗡”的一聲,她險些暈倒,堪堪扶住身體。

  奇異的感覺極快地在她體內(nèi)升騰蔓延,本就無力的身體更虛弱了幾分,視線也瞬間變得模糊起來,目光所及之處忽然變得光怪陸離。

  耳畔有人在焦急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洛小可腦中一片茫然,過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或許毒發(fā)了,只是她書里中毒的樣子,似乎并不是這個模樣?

  “我熱……難受?!?p>  洛小可控制不住的發(fā)出難耐的低吟,不知為何身體深處突然有種空虛焦灼的感覺,狂風(fēng)/暴雨一般席卷而來,將她密不透風(fēng)的籠罩其中。

  “洛可可你怎么了?”張應(yīng)頻皺著眉靠近,叫她的名字,卻只看見她面頰騰起異樣的浮云,雙眼迷離間瞧著,像含著兩汪秋水。

  他手指搭在洛小可脈上,那手腕發(fā)著燙,脈搏同她的呼吸一般跳的急促。

  夾竹桃、一品紅……張應(yīng)頻皺著眉,思索毒中的配方。他愣了片刻,忽然略附下身,聞見洛小可呼吸間那些許清甜的酒氣時,才恍然。

  今日洛小可所喝的不是普通的酒,是北狄人以紅芍藥配藥材久釀的甘醇,他在毒里放的藥,倒忘了考慮藥性的沖撞。

  而看如今她這神智恍惚的模樣,似乎這沖撞……是有益房/事之效。

  縱是張應(yīng)頻再冷靜,亦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等一下,我讓人去叫太醫(yī)。”

  洛小可無意識地抓住他的手,那手帶著微微的涼意,讓洛小可感覺很舒服,她不舍得放開,將自己熱得發(fā)燙的臉頰湊上去蹭了蹭,滿意地低喃:“好涼快,舒服。”

  潮熱和焦躁感終于得到了宣泄,她用盡全身力氣握住對方的手,張應(yīng)頻一時竟掙脫不得,他啞著嗓子道:“你再忍耐一下,我這就讓人去叫太醫(yī)來,乖,再忍忍好不好?”

  在燭火的映照下,洛小可冰肌玉骨,雙頰卻泛著酡紅,濕漉漉的眼睛蒙著一層水汽,像是含著朦朧的淚。她瞇著眼睛,像只覓食的小奶貓,嗚嗚的聲音打著顫兒,本能地去靠近自己想要的。

  在張應(yīng)頻還沒想好要不要推開她的時候,兩片溫潤的唇瓣已經(jīng)印在了他的唇角,像春風(fēng)拂過花叢般旖旎。

  只一瞬,張應(yīng)頻便身體后仰,堪堪拉開了一點兒距離。

  到了這個地步,張應(yīng)頻如何看不出她是怎么了,面對懷里柳眉斂翠,桃臉凝紅的女孩,嬌媚得攝人心魄的洛小可,他心跳忽然慢了半拍。

  心間似有野火焚燒,他的手摟著她的腰,忽然附身壓在她身上。她就像一條魚一樣,溫柔地蜷在床榻上,臉上暈開晚霞一般美麗的顏色,是那樣美麗又光滑,仿佛一放手就會游走。

  “別這樣?!卑肷?,張應(yīng)頻將她斜抱起來,他想得到這個女人,但不是現(xiàn)在,更不是以這種方式。

  他有心離開,不知為何,他心里總覺得,此時若做下錯事,洛可可醒來一定會后悔,會恨極了他,可他又不放心,現(xiàn)在的洛可可中了毒,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會后悔終生的。

  可在迷茫中被情欲折磨的洛小可聽不清張應(yīng)頻的聲音,她蹙著眉,發(fā)出輕輕的喘息聲,眼睛半睜半合,因為難受而流出的眼淚掛在長長的睫毛上,許久都沒有滑下,顫巍巍地掛在眼角,發(fā)紅的眼尾惹的張應(yīng)頻的心也隨之微微顫抖。

  一個淺淺的吻似乎將她撩動,她有如大海上漂泊的小船,波濤輕輕的涌動,想得到更多的安慰。

  昏黃的燭光下,男女二人靠得極近,他們的影子呈現(xiàn)出交頸之姿,糾纏著投在墻上,朦朦朧朧的曖昧,更引人遐思。

  女子灼熱的呼吸帶著濕潤的氣息撲面而來,張應(yīng)頻脊背繃得緊緊的,手指也顫抖得厲害。

  洛小可遲遲得不到想要的,慵懶而遲緩地湊上去,昏昏沉沉地將額頭深深地抵在他的頸窩里,體內(nèi)的焦躁隨著熱氣蒸騰,帶起一層層的曖昧,在二人周圍深深淺淺地漾開。

  美人在懷,只有柳下惠才能坐懷不亂,張應(yīng)頻自認不是柳下惠,但還是想做個君子。

鬧鬧更好

好怕被禁啊~~~喵喵   情感線沖沖沖   都這么刺激了,我有機會球球收藏和推薦票摸(?˙▽˙?)~   希望大家可以繼續(xù)追讀下去呀~么么   我的天哪我剛剛才發(fā)現(xiàn)今天漲了好多收藏,我好激動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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