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好?!?p> 孟啟明也挺生氣的,聽她說便牛不停蹄的駕著牛車離開。
而門童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被罵了,臉色難看的對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口水。
“呸,死窮鬼!”
從武館門口離開后,孟子君一直冷著個臉。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小小年紀(jì)冷著個臉還挺嚇人的。
孟安拍拍她的頭,“嬌嬌別氣了,來,給二哥哥笑一個?!?p> 她扭頭看向他,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孟安失笑,捧著她的臉揉捏了好一陣,“我們家嬌嬌氣性還挺大。”
一旁的南辭牽著她的手,偷偷撓了撓她的手心以示安慰。
過了了好一會兒,她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p> 等他們出了城門,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回到了福月酒樓。
“主子,殿下他們好像在找習(xí)武的地方,要不要幫幫他們?”
暗衛(wèi)恭恭敬敬向屏風(fēng)后面的人稟報道。
那人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沒了動靜。
暗衛(wèi)等了一下,見那人沒吩咐什么便準(zhǔn)備退下。
剛拱手,就聽那人道,“去知會一下那位吧?!?p> “是?!?p> 室內(nèi)安靜了許久,屏風(fēng)后緩緩傳出哼小曲的聲音,那人似乎心情很好。
——
城外牛車上,孟子君有些惆悵的嘆氣,“哎。”
引的南辭等人紛紛側(cè)頭。
“嬌嬌,嘆什么氣?”孟啟明樂呵呵的問道。
孟子君雙手捂臉,“辭弟弟不能習(xí)武了,沒有人保護我了,怎么辦?。 ?p> “……”孟安。
“沒事,這不還有幾個哥哥跟爹爹嗎!”聽她悶悶語氣,孟啟明開朗出聲安慰。
“不一樣,你們跟他不一樣!”他有幸運值你們沒有!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孟子君都想咆哮出聲了。
“!”
孟啟明猛的停下牛車,轉(zhuǎn)頭看向南辭,表情憤憤。
就連孟安也轉(zhuǎn)頭看向南辭,眼神略帶探究的上下打量他。
除了一張好看的臉,什么也沒看出來。
“……”頂著兩道灼熱的視線,南辭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頭。
“為什么不一樣,嬌嬌不喜歡爹爹跟哥哥們了?”
說罷,孟啟明假裝可憐兮的看向孟子君。
而孟子君卻出神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沒注意到他,只是下意識回了一句。
“就是不一樣?!?p> 寂靜了好一會兒,孟啟明生無可戀的繼續(xù)趕著牛車。
那臭小子除了長得好看,到底哪里好了!
南辭也直直的盯著她,面上沒有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孟子君正在跟系統(tǒng)抱怨著,“星星寶貝啊,可以換個任務(wù)不,太難了?!?p> 【任務(wù)一經(jīng)下達,就不能撤回了。】
“啊啊啊,那怎么辦,我上哪兒找!”
【這就是宿主的事了?!?p> “要你何用?”
【……】宿主你這是遷怒!
“干啥啥不行,說不行第一名!”
【系統(tǒng)已下線,有事請留言?!?p> ——
回到家,孟啟明將今天賣鹿掙的銀子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孟子君的心情一下就好了,雙眼發(fā)亮的看著桌面上的銀子。
曾氏等人看到這么多銀子深吸一口氣,“老三,一頭鹿這么值錢?。俊?p> “那可不,那李管事讓我下次有還送去嘞!”想到鹿是因為閨女得來的,孟啟明嘚瑟的不行。
曾氏將銀子收起來,眾人也都各自忙去了,走之前都眼神復(fù)雜的瞟了一眼他。
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實在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傻笑著拿著鋤頭去了地里。
看的一旁的曾氏有些莫名,她幾個兒子都聰明,就是不知道這老三是隨誰,整個兒就一憨貨!
低頭,看到孟子君笑的一臉燦爛的抬頭看著她,“這么多錢,奶高興嗎?”
曾氏笑呵呵的彎腰點了點她的鼻子,“那可不得高興,奶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銀子呢!”
剛說完就見她一臉正經(jīng)的看著她,“那我以后要掙很多錢,讓奶天天都這么高興,讓奶見更多更多的銀子!”
看到她這副可愛的樣子,可把曾氏樂壞了,伸手將她抱起來,“好好好,奶等著嬌嬌給奶看更多更多的銀子?!?p> 南辭站在一邊,默默的記下孟子君說的話。
——
很快又到了上學(xué)堂的日子,一大早孟子君就被南辭從被子里扯出來。
此刻正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辭弟弟,你以后能不能溫柔點叫我起床!”她雙手叉腰站到南辭面前攔住他。
被擋了去路,南辭面無表情的繞開她往前走。
孟源在一邊笑著看兩個小不點鬧騰,還覺得挺有趣。
“辭弟弟,你有聽到我說的嗎?!”
孟子君不放棄的追上前繞著他問道。
“沒有?!?p> 南辭腳步停頓了一下,冷漠的丟下一句話便不再理會她。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孟子君跺了跺腳,“死南辭,臭南辭……”
孟源跟在她身后,看她低著頭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但可以看出來,她現(xiàn)在是氣呼呼的,兩邊的臉頰都鼓起來了。
【宿主真幼稚?!?p> “嗯?”
“星星寶貝你在說一遍?”
【……】
感受到威脅的系統(tǒng)直接消失,沒敢出聲。
到了學(xué)堂,雖然路上不太愉快,朗讀的時候孟子君依然精神奕奕。
散學(xué)時,她仿佛之前的事沒發(fā)生過一樣,高高興興的牽著南辭往回跑。
很快到了一月末,孟子君已經(jīng)上學(xué)堂半月有余了,《三字經(jīng)》她已經(jīng)能倒背如流了。
趙夫子很喜歡她和南辭,在課堂上能舉一反三且專心致志。
每每散學(xué)都會獨獨留下他倆開學(xué)習(xí)小灶,其實孟子君內(nèi)心是拒絕的,但耐不住夫子太熱情。
——
孟權(quán)和孟安這次休沐沒有回家,叫孟尋和孟幸?guī)Я嗽挘麄円獪?zhǔn)備春闈。
去年,孟權(quán)和孟安兩人就過了院試,與他們一起過的還有高陽。
別看高陽是個二世祖,她的學(xué)業(yè)一點也不差!
今年春闈是二月初九,兩人早早就被夫子催促準(zhǔn)備了。
老爺子和孟江濤聽了很高興,當(dāng)晚少見的都喝了一小杯米酒。
孫氏和李氏也很高興,一晚上都是眉開眼笑的。
一家人都不擔(dān)心他們會不會考不上,反正沒考上就再說嘛!
孟子君瞧著這樂天派的一家人,不自覺笑出聲。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