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問題?!?p> 許洲抬手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所剩的酒。眼神因為醉意,盯著樓下吧臺上唱歌的那個人,陷入了那段‘永生難忘’的回憶。
……
那是許洲第一次去參加實戰(zhàn),溫梟從教官的身份變成了行動隊的隊長。
此次行動是一次跨境逮捕行動,目標是逮捕一個販毒集團的幕后操控者,極大的危害著我國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財產(chǎn)安全。
根據(jù)線報,他的身邊有一個培養(yǎng)多年,忠心耿耿的雇傭兵團隊,其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幾個國家退伍的特種部隊的精英戰(zhàn)士,他們都擁有著極高的軍事素養(yǎng)。
溫梟接受了這個艱巨且務(wù)必完成的任務(wù)。。。
此刻,坐在直升機上的許洲雖然臉上布滿了有些緊張,但是,更多的是充斥著激動和熱血。有一種終于等到可以實現(xiàn)自己理想的這一刻了。
坐在他旁邊的溫梟看出了許洲的想法,抬起帶著迷彩軍用手套的右手,拍了拍許洲的肩膀,
“沒事兒,第一次行動難免會緊張,只要你聽從指揮,相信我,我們一定會讓他繩之以法的?!?p> 許洲把肩挪了挪,溫梟手被落了下來,滿臉的傲氣,
“知道了?!甭曇衾锿嘎吨荒蜔?。
要是在平常訓練中,溫梟肯定會‘狠狠的’教訓他,可是今天,條件不允許。溫梟這次算是‘饒了他’了。
溫梟站起來,現(xiàn)在飛機前面,大聲喊話,給大家鼓舞士氣。
“獵狐突擊隊的各位隊員們,接到上級的命令,我們需要完成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wù),”說著,指向大屏幕,上面正放著一張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的關(guān)頭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
“這個人,是涉及我國最大毒品交易的幕后黑手,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這個集團每年向我國輸送XXX萬噸的高濃度新型毒品,而我國又因為毒品,每年死亡××××人?!?p> 堅定高亢的聲音,觸目驚心的數(shù)字擺在面前,讓所有人都熱血沸騰。
……
根據(jù)上級的指示,整個隊伍空降在了一片森林里,他們的任務(wù)就是在集團首領(lǐng)視察制毒實驗室的時候?qū)⑵浯丁?p> 溫梟帶領(lǐng)自己的隊員潛伏在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上,進行伏擊。
夜越來越深,可是,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根據(jù)地形,他們的優(yōu)勢也越來越微弱。
“大家都打起精神?!?p> 話音剛落,溫梟突然聽到了細微的聲音從大約十米距離的地方傳來。
而正在這時,趴了幾個小時的許洲胳膊和腿都拿了,自作主張的站了起來。
溫梟直接上腳,把許洲踹倒了,與此同時對著對講機沉聲說,
“全體注意,三點鐘方向有目標。”
許洲剛想回頭跟溫梟理論,只見一顆子彈深深的陷在了許洲身后的那顆樹上。急忙聽從溫梟的指揮,進行接下來的行動。
……
講到這里,許洲不禁嘲笑那時的自己,
“當時我的那個樣子,真的太渾了,如果不是‘老大’救我,死了也真是活該。”
“可是,你活了?!睖貤n在宇文心的心里又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是,老大也是這么跟我說的。那次行動雖然任務(wù)沒有完成,但是我卻學到了很多,也更堅定了我這一生該走怎樣的路?!?p> 宇文心看著許洲臉上充斥著的熱血,同時還有一點點的羨慕,
“許洲,你放心,你肯定能重新歸隊的??墒?,聽到剛才從描繪出來的那種場面,我又不希望你去了?!贝_實是這樣,雖然沒有身臨其境,但是,這些東西離生活確實太遠了。
“呵呵,呵。我能不能理解為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p> “關(guān)心你?想多了?!闭f完嘴角不由的上揚,論起‘嘴硬’,宇文心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宇文心的手機突然響了,一條未讀信息,
【溫梟】:還在忙嗎?
別看只有四個字,溫梟可是糾結(jié)了半天才發(fā)出去的。
宇文心回了一句,
『不忙,有什么事嗎?』
沒找到宇文心會這么快回復自己,溫梟認真的看了一遍,又重復讀了一遍,想著自己該怎么回答。
寫了又刪,刪了又寫,最終決定回復道,
[沒什么事,只是想問一下公司的事情還需要我的幫忙嗎?]
宇文心想了想,
回到,
『謝謝,現(xiàn)在我還可以。如果有需要,一定會找你?!?p> 宇文心還是為數(shù)不多的打字回復被人這么長的字。
許洲也發(fā)現(xiàn)了,酒精使他一時沖動,伸出手快速把宇文心手中的手機搶了過去。
因為沒有想到許洲會這么做,手機已經(jīng)在許洲的手里了。
“許洲,手機給我?!庇钗男纳斐鍪?,手心朝上,等著許洲把手機放回來。
接下來的舉動讓宇文心更加意外。
許洲看到溫梟的名字,直接撥通了電話,對方很快接通了,馬上開口道,
“老大,這么晚了,還不休息?”
“你喝酒了?”溫梟從許洲說的第一個字就聽出來了。
“喝了一點。你放心,我沒醉?!彼圃谡J錯。
“宇文心跟你在一起?”溫梟情不自禁的心生擔心,直呼宇文心的名字。
“對啊。我們在一起慶祝,慶祝今天發(fā)布會圓滿成功。對了,今天的事兒,老,老大你也是功不可沒的?!备叨攘揖频暮髣藕艽螅S洲的舌頭有些不太聽使喚了。
“位置?!?p> “星爾酒吧?!币呀?jīng)形成了慣性。
電話已經(jīng)被溫梟掛斷。
許洲還是拿著手機不放,宇文心站起來,把自己的手機奪了回去。
“你今天這樣還能回家嗎?”
“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我還要喝酒,我還可以喝?!焙茸砭频娜?,總是喜歡重復的說些什么。
許洲的臉蛋通紅,拿起一杯酒又喝了起來,跟著下面的音樂,身體跟隨著音樂的律動擺動著。
宇文心任由他來,給他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隨意的放縱一下。
“心姐,昨天晚上我回家后,看到我爸媽兩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看到我進家門以后,緩慢站起來的舉動,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你知道嗎?”
終究還是說出了壓在心里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