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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清冷師尊成魔尊了

第二章 拜入師門

重生后清冷師尊成魔尊了 花簪雨 3819 2020-08-27 17:56:56

  兩人都不會哄人,幸好這女孩沒有繼續(xù)哭。

  祁寒從納戒中扔出一件狐裘披風(fēng),精致華貴,祁寒修為高,一眼看出她體內(nèi)寒毒懼冷“披上”說完亦如柳重雪閉目打坐。

  云缺許久反應(yīng)過來,心更加溫暖柔和“多謝師…仙長”祁寒并未回應(yīng)。

  風(fēng)裹著雪撲來,云缺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望著遠(yuǎn)處的棧道,思緒也被吹散。

  師尊已是化神期,早已不懼風(fēng)雪,想來這是師尊舊物,上邊還隱隱有師尊的氣息,隱晦的用力吸氣。

  不對,上輩子師尊是在她通過考驗后才在長清殿見到她,怎么會在此時出現(xiàn),難道因為自己提前來了,所以一切隨著這個提前而改變?那自己是不是能護(hù)好師尊,護(hù)好清玄劍宗呢。

  如此更好,上輩子清玄劍宗的悲劇定不會再發(fā)生,她也要護(hù)得師尊周全!

  她又偷偷看向師尊,師尊自是最好看的,又怕被發(fā)現(xiàn)低下頭,控制不住又輕輕一瞥,假意看向棧道,如此反復(fù)。

  第二關(guān)考驗是在黑暗中,一個密封黑暗的空間,待上12個時辰。吃過辟谷丹后便各人分開進(jìn)行考驗。

  看著沒什么難度,卻極能考驗人的心性,況且這些孩子尚小,心智不成熟,不知時間流逝,人天生對黑暗有恐懼心理,通過考驗絕非易事。

  云缺前八個時辰照常打坐,默念清心咒,后四個時辰心神開始混亂,上輩子清玄劍宗在她手中毀滅,清玄劍宗除她外無一人生還,師尊隕落靈雨境界。

  墨奕打著衛(wèi)道旗號將她囚禁,廢了她的修為,將她筋骨寸寸捏碎,又用靈藥醫(yī)治再捏碎,周而復(fù)始。

  那些曾被她踩在腳底的螻蟻辱罵她,師尊,和清玄劍宗,他們算個什么東西!墨奕!我定要將你抽筋扒皮,滅你宗門,日日羞辱!心魔驟生,黑色魔氣緊緊繚繞云缺。

  忽記起正是在試煉中,一掌劈向魔氣,而后死死壓制。

  一絲光明照進(jìn),“結(jié)束了”她想。出去后場上的百十人只剩十余個,清玄劍宗收徒向來苛刻。

  而后便是進(jìn)劍廬選與自己修道為伴一生的劍。選劍必須與自己內(nèi)心相符,即是人在選劍,也是劍在選人。

  云缺有些緊張,上輩子剛進(jìn)劍廬,碎雨便直直飛來,饒是柳重雪那般不關(guān)世事的人,面上也有驚意。

  心境不同,她心魔如此之重,不知碎雨是否還會選自己。已有人找到相伴之劍出去了,她捏了捏手心,告訴自己鎮(zhèn)靜。

  千萬把劍,或懸浮空中或倚在墻邊,它在哪!

  遠(yuǎn)處似有翁翁響聲,她往前一步,那劍便撞到她面前,碎雨!

  還是它,竟思考這么久,不過幸好,它還愿選擇她。

  此時她才八歲,自是提不起劍的,劍自有靈性,懸浮于半空,緊跟著她

  她故意冷著臉走出來,但渾身卻露出欣喜氣息。

  場上只余九人,祁寒看了一眼碎雨沒說話,柳重雪不冷不淡道“時間到,跟我來長清殿吧?!?p>  云缺與一眾通關(guān)弟子跪在蒲團(tuán)上,熟悉的建筑讓她鼻頭一酸。

  十竅七通在清玄宗只能算中上水平,上輩子也是托了明瀾真人“祁師弟不妨收個徒弟”的福,當(dāng)然若祁寒沒有動收徒的念頭誰也逼不了他。

  若是師尊不收她了,怎么辦!正在她糾結(jié)之時“云缺,你可愿拜入我清虛門下?!鼻謇渖ひ繇懫?。

  殿上諸位真君驚嘆于祁寒收徒。

  清玄劍宗原有七支,萬年前,靈雨空境后其余三支損傷嚴(yán)重,峰主閉關(guān)不出,也鮮少收徒,弟子皆從峰中道侶孕育的孩子中挑選。

  如今外出走動的只剩靈虛,玉虛,紫虛,清虛。

  其他三支尚好,清虛一支向來一脈相承,挑徒更是精挑細(xì)選,如柳重雪十竅九通,已是難得,祁寒亦不收。

  如今云缺資質(zhì)不算上乘,竟讓他動了收徒之心?!拔以敢猓 ?p>  “你可想好了?”坐上的明瀾笑道“這祁寒真君可沒收過徒弟,又冷冰冰的,聆雪峰又冷清得很。不如拜在我門下,縱使我閉關(guān)還有你師兄師姐教你。”

  “弟子想好了”云缺堅定回答。

  明瀾笑笑,轉(zhuǎn)頭對沈墨濃道“本想收個師妹好好磨磨柳重雪的,可惜了?!?p>  柳重雪看著已是大乘期卻還不靠譜的師尊冷哼一聲,沈墨濃笑笑,已然習(xí)慣。

  祁寒走到云缺面前伸出了手,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云缺抬頭仰看,想了想把手放了進(jìn)去。

  云缺的手冰得很,祁寒手上的溫度傳給了她,心神一晃,祁寒暗自運(yùn)了功,將暖意傳到她身上。

  “今后,你便是我徒弟了?!?p>  “師尊!”喊了一聲撲到祁寒懷中。

  哪怕重生之后她仍覺得虛虛茫茫,又怕如同以前一般是個夢境,或是墨奕使了幻術(shù)看她出丑。

  只有師尊的溫度是真實的,一切真的重頭再來了。

  想起前世悲劇,云缺大哭起來,師尊沒有死,師尊回來了,師尊真的回來了!

  長清殿內(nèi)眾人皆以為她離家脫離俗世斷絕親緣不舍,只覺得是孩子心性,重情了一些并沒有在意。

  祁寒僵了僵,任由唯一的徒弟把他抱緊,怎么哭起來這么厲害。

  想是第一次離家,便生疏的摸摸她的頭,沒想到她哭得更大聲了,想來是有人寵著更加肆意了。

  云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祁寒便輕輕地拍她的背,想來也是奇怪,怎么會如此喜歡與她親近。

  云缺哭累了,哭停了覺得尷尬,長清殿中眾人只當(dāng)沒看見,與周圍人說說笑笑。

  云缺紅著臉偷看祁寒,劍眉星目,眉眼間的清冷均化為柔情。

  祁寒看她停了,站起身了“該回聆雪峰了”隨即牽著她的手御劍去往聆雪峰,他今日迫切地想回去,帶著云缺回去。

  這異樣的感覺他認(rèn)為是第一次收徒,難免興奮些。

  見到熟悉的場景又紅了眼,前世師尊與她便是常住于此,她化神境界后也沒搬出去。

  知道師尊在靈雨空境隕落,回到清玄劍宗,她瘋一般尋找那片白色身影。

  正逢聆雪峰下雪,她心神恍惚,多次將寒雪認(rèn)錯,多次希望有多次失望。

  將翎雪峰上上下下找了無數(shù)遍,最后昏睡在雪地中,竟是墨奕找上門了才將她喚醒。

  祁寒心想這小徒弟也太愛哭了,性子要改一改。

  剛要出言,那人養(yǎng)著小臉紅著眼睛,眼睛水潤潤的,滿心滿眼盛著希翼看著自己。

  心里一軟,愛哭就愛哭些吧,有自己在也沒人能欺負(fù)得了她。

  “你身子骨弱了些,除每日修煉外還要繞著聆雪峰跑三圈?!?p>  頓了又說一句“早上霜重,晚些再跑?!?p>  “是,師尊?!痹迫惫郧傻拇饝?yīng)了。

  “你房間在我隔壁,你若有事喚我便可?!?p>  “雖可修煉功法,但我想讓你先修習(xí)劍術(shù),先打好基礎(chǔ)”

  “都聽師尊的”

  “我演示一遍,你看好了”

  祁寒拔劍出鞘,劍如清霜,動作行云流水,瀟灑俊逸。“可看明白了?”云缺搖搖頭。

  這問水劍訣是清虛門下最基本的劍法,她自然是熟悉至極,只是她想看師尊再使一次。

  祁寒有些無措,當(dāng)年他師尊便是只演示了一遍,讓他自己琢磨。想了想,握住云缺的手,“我?guī)阕咭淮??!?p>  大手裹著小手,溫度不斷傳來,鼻尖縈繞著師尊的氣息?!翱擅靼琢??”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她似乎能感受到師尊說話是胸腔的震動。

  “明…明白了。”云缺有些尷尬。

  “那好,你練一次我看看?!睘楸苊馓^熟練云缺很小心地在幾個容易出錯的地方出了錯。

  因為如今年紀(jì)尚小,體質(zhì)弱,碎雨雖是靈劍卻也沉寂萬年剛從劍廬里出來,還在混沌狀態(tài)。

  云缺自然是握不起碎雨,整只手都是往下塌著。

  祁寒拿出一柄小木劍“這是我初學(xué)劍術(shù)時習(xí)劍用的,你先用著,待大些再用碎雨?!?p>  云缺尚未辟谷,看著送來的辟谷丹,祁寒想了想跟童子說每日煲些湯送來。

  云缺正在長身體,身子本來就弱,這辟谷丹吃著多少會有些影響。

  聆雪峰上的日子平淡寧靜,她除打坐修煉外仍日日練習(xí)劍術(shù)。

  幾年過去了,她修為也漲了不少。

  聆雪峰靈氣濃郁,她又日日苦修,已是筑基七層后期,但仍是有些不滿意。

  突然閉關(guān)石門有了聲響“師尊!”云缺看到那清冷身影撲了過去。祁寒張手,正好把她摟入懷中。

  祁寒在某日教云缺劍法時忽有領(lǐng)悟便閉關(guān)了,兩人亦是幾年未見。

  祁寒一手抱住云缺,另一手如幼時般輕撫云缺頭發(fā)。長高了,也長大了一些,雖未完全長開,但亦能看出日后如何出塵絕艷。

  穿著明瀾特意挑選的粉衣,再合適不過了,腰帶上系著長穗,隨裙袂飄起,當(dāng)真是靈動嬌俏。

  “師尊師尊,可有突破?”牽著祁寒的手往屋里走歪著頭看祁寒。

  “沒有?!?p>  “師尊你別難過?!?p>  “沒有”

  “師尊天資絕然,定能飛升,是這大乘期不識趣?!?p>  “對”祁寒迎合云缺的話,正經(jīng)冷清的說出這話,云缺忍不住燦爛一笑。

  祁寒一眼便看出云缺的境界,“你很用功?!?p>  “可才練氣七層。”云缺有些懊惱,她雖苦修,但天資總擺在哪,十竅七通,前世也頗為煩惱。

  祁寒心有所動卻沒有再說話。師徒倆過的平淡,并無什么趣事,卻也有種細(xì)水長流,歲月寧靜的安穩(wěn)感。

  日復(fù)一日,修習(xí)劍法,打坐修煉,平淡寧靜的人日子仿佛讓她忘記了前世之事。

  一日,云缺正在練習(xí)劍法,祁寒在一旁觀看,掌門門下的方懸便來了。

  方懸亦是年少有為,已是元嬰境界,心思靈活,掌門也有意培養(yǎng)成下一任掌門。

  “見過祁師叔。”

  “嗯。何事?”“是銜月樓試煉之事”

  “云缺?!逼詈畣玖寺曉谶h(yuǎn)處練劍的云缺

  云缺小跑過來,少女嬌俏的臉上映著練劍熱出的暈紅,煞是粉嫩可愛。

  祁寒閉關(guān)這些日子,掌門、明瀾師叔和墨濃師姐和師兄弟們對她都很照顧,常來聆雪峰跟她說說話,帶些小巧玩意兒。

  幾位修為高的長輩均對她修煉進(jìn)行指點,云縱師弟更是隔三岔五的跑來與她切磋。

  “云師妹劍法長進(jìn)飛速啊”

  “多謝方師兄”。方懸對清玄劍宗師弟師妹皆有愛護(hù)之心,云師妹這問水劍訣使得極好,自然要夸獎的。

  方懸跟云缺細(xì)細(xì)解釋了銜月樓試煉之事。

  “銜月樓有一秘境,十年一開,你入門那年正好是開啟之時。秘境中靈氣充裕,更有奇遇,正適合筑基修為的修士修煉?!?p>  云缺上輩子已知曉情況卻要如不清楚狀況一般發(fā)問“可我才練氣七層啊。”

  “師妹有所不知,這秘境雖好,但修為越高越兇險收獲亦少,若是修為低些難度也低些,且這秘境每人只能進(jìn)去一次,由神器分配隊友后便進(jìn)入不同場景,如無數(shù)個小世界一般。修為高些的都已進(jìn)去歷練過?!?p>  銜月樓有此秘境,怕懷璧其罪,干脆讓出來,大家一起用。

  各大宗門也在試煉之時相聚,倒成了個宴會一般。

  各大宗門之間倒也樂意這些小輩之間相互認(rèn)識切磋交好。

  墨奕也跟著去了,他雖已筑基卻也想試試,雖艱險一些卻也能更快增進(jìn)修為,更重要的是能看到云缺,多年不見,現(xiàn)在應(yīng)該出落得更嬌俏動人、風(fēng)姿綽約。想想內(nèi)心已是一陣歡喜,更期待秘境開啟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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