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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的藤蔓

第七十二章:大小姐的怒氣(下)

戀的藤蔓 孟希憶 3308 2020-12-26 19:59:22

  正午,烈日炎炎,過了元旦以后,迎接新年的氣息越來越濃,熱鬧的氛圍感染著整座城市。

  唯獨有一處與寧市的熱鬧顯得尤為格格不入。

  一座冰冷的地下酒窖中,燈都沒亮幾個,只有換氣扇的聲音在屋頂呼呼作響。酒窖內(nèi),小新在前面帶著歐陽婉兒與司徒龍騰,三人一起往酒窖內(nèi)部走去。

  這所酒窖是司徒龍騰開“夢晚”的時候買下來的。位置在寧市的邊緣,盡管是遠了點,但它還是吸引著司徒龍騰。

  因為這個酒窖的內(nèi)部分好多個空間,不僅可以擺放酒柜,還有隱藏的地下空間,那里環(huán)境自然的涼爽又有一定濕度,可以更好的存酒。

  并且這樣的空間不光可以用來存酒,存放別的東西也是可以的,就比如說人。

  地下室的門打開了,幽暗的光穿透門縫照在了室內(nèi)。地下室里的涼氣也隨之撲面而來。司徒龍騰將歐陽婉兒又往自己懷里擁了擁,怕寒氣冷到她。

  “沒那么嬌氣的?!睔W陽婉兒抬頭望著司徒龍騰甜甜一笑過后,沖著角落里的人走了過去。

  歐陽婉兒站在那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蜷縮成一團的男人,清脆的聲音堪比地下室的涼氣,“怎么樣??!李叔,這滋味可還好受?”

  原來司徒龍騰是交代小新把李年送來了這里。

  想來也是,“夢晚”還在封著,而“檸檬之夜”是蘇沐檸的地方,司徒龍騰和歐陽婉兒都不想臟了那里,所以這里便是最適合的。

  陰暗的墻角,李年冷的將自己的身體弓在一起,已成為階下囚的他看著歐陽婉兒與司徒龍騰,毫不反抗的說著,“算你們厲害!”

  受了一夜的凍,手腳都被綁著,已是中年的李年哪里還經(jīng)受的住。此刻他的說話聲音也啞了,臉也慘白了。

  只是他的慘狀并沒有讓歐陽婉兒生出半點的同情,一想到還在昏迷的明析、還被關(guān)著的歐陽詡、還有封著的“銘圣”和“夢晚”,歐陽婉兒的怒氣就不自覺的從心底涌上來。

  她的眼睛微瞇了一下,冰冷的眼神中露著危險的氣息,掃過李年的臉。

  “小新?!?p>  歐陽婉兒喚過身后的小新,什么都沒在對李年說,而是轉(zhuǎn)頭交代了小新幾句,便挽著司徒龍騰坐到一邊了。

  她現(xiàn)在還不想問李年什么,即使他知道很多事情,但此時的歐陽婉兒并不覺得立刻問他會很合適,她覺得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完成。

  小新在聽了歐陽婉兒的交代后,去樓上叫來了些人,只見在次回來的他們手上拿著白酒、寬口瓶和密度很高的A4紙。

  “嗯?”司徒龍騰看著小新帶來的人和他們手上的東西,一時間有些猜不透歐陽婉兒的意思了,他皺了下眉,疑問的看著歐陽婉兒。

  歐陽婉兒的眼中閃著精光,古怪的笑了笑,“二哥,你馬上就會知道的!”

  李年被綁著,被小新幾個人拖拽到了椅子上,他們將他的腳綁在了椅子上,給他的手松了綁。

  小新將手中的酒全部擰開,倒進了寬口瓶里,這樣的寬口瓶足以放下一個成年人的一只手。隨后他又拿起A4紙,抓著李年的手,在他的手指上用A4紙輕輕的擦過,紙張每一次接觸皮膚都是涼涼的,癢癢的,在這個陰涼的地方,沒有一點的疼痛感。

  數(shù)次之后,李年的十指上多了許多個細密的、肉眼不易察覺的傷口,傷口長短不一,深淺不同。

  這樣的動作下來,司徒龍騰瞬間明白了歐陽婉兒的意思,他寵溺的用手指刮了一下歐陽婉兒的鼻尖,“小婉兒,虧你想得出來!”

  當(dāng)年歐陽婉兒剛進“銘圣”的時候,那雙白皙軟嫩的小手可是沒少遭罪,動不動就會被這些紙張劃出傷口,每每回家,手上總是帶著傷痕。

  而且這些個被紙張劃出來的傷痕還不愛愈合,雖然它看上去很平整,但實際上紙張卻是有很多的據(jù)口,所以不小心觸碰還會鉆心的疼。

  想來這個大小姐是也想讓這個李年也體會一下這樣的感覺吧。但他的體會和歐陽婉兒還是不同的,因為她還給他加了酒。

  不過這也不算過分,誰讓李年這個不知好歹的老家伙上次故意給歐陽婉兒灌酒。

  司徒龍騰的話聽的歐陽婉兒傲嬌一笑,“這怎么了!他不是喜歡酒嗎,這次就讓他好好嘗嘗酒的味道!”

  司徒龍騰不語,只是嘴角輕揚,眉眼間都是寵愛的看著這個歐陽家的大小姐。

  這才是她,既是溫柔美麗的、又是堅毅勇敢的、還是在被惹火后記仇腹黑的。不過不管是哪一面,歐陽婉兒都是他掌中的寶,這一點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歐陽婉兒看著小新在做好一切準備后,將李年的手按進了瓶子中,像是滿意的抿了抿嘴。

  高度的白酒浸泡會讓這些細小的傷口更加的疼痛,只是這些疼痛都是李年該受的,誰讓他沒事得罪歐陽婉兒。

  歐陽婉兒走到李年的身邊,她絕美的小臉上除了危險以外,沒有第二種表情。

  “李叔,您不是喜歡酒嘛,這樣的方式你可還滿意!”

  被折磨的李年努力的睜大他的小眼睛瞪著歐陽婉兒,“歐陽婉兒你這么對我,是不想知道我身上帶著的秘密了嗎?”

  李年深知自己的處境,他雖不精明,可他也明白落在他們手上反抗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原本他還計劃著將自己知道的告訴歐陽婉兒,以換取自己的利益??涩F(xiàn)在看來這個歐陽婉兒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知道什么,連問都不問,上來就折磨自己一番。

  “哼!”李年的話讓歐陽婉兒輕聲冷哼,她瞇起眼,讓李年看不清自己的眼神,聲音軟軟的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不敢!”李年因為手指上的疼痛,聲音有些顫抖,但歐陽婉兒的語氣依舊讓他有些得意。也不知他是長著什么樣的大腦,竟覺得歐陽婉兒是在意他知道的秘密,反而放肆了起來。

  “我說歐陽少總,我勸你還是善待我吧,畢竟你歐陽家的命脈還是攥在我手上的,而且你要是對我好一點,說不定我還能告訴你一些關(guān)于慕容念楓的秘密?!?p>  “我是嚇大的?”歐陽婉兒聽了李年的話輕聲笑著,“是你太高估了自己,還是太低估了我?”

  她鄙夷的撇了李年一眼,“也許從前我還有可能相信你這些鬼話,但現(xiàn)在…”歐陽婉兒笑了,笑得十分好看。

  這樣的笑容看的李年心里一陣陣的發(fā)慌,他真是不明白這些個小姑娘都是吃什么長大的,歐陽婉兒也好,慕容念楓也好,他都看不透。

  歐陽婉兒看著李年,沒有征兆的收回了自己的笑容,“你真當(dāng)我是小孩子嗎!”她瞬間厲聲的對著李年說道:“今天你說什么都沒用了,你知道的事救不了你!”

  歐陽婉兒回過身,又重新坐回了司徒龍騰身邊,溫柔的樣子仿佛剛開呵斥李年的人不是她。

  這個老東西,都到這一步了還想著自己的利益,只可惜歐陽婉兒不會信他。

  一個為利益所動的人,怎么可能會冒著葬送自己下半生的風(fēng)險愿意說出他知道的一切。李年所圖的不過就是想摘干凈自己,在少受些罪罷了,只是歐陽婉兒豈會讓他輕易如愿。

  歐陽婉兒招了招手,叫過了小新,貼在他的耳邊又說了什么,然后挽著司徒龍騰的手說著:“二哥,我們走吧,接下來這有意思的場面就讓小新在這觀賞好了,我可沒時間在看著他!”

  “好!”司徒龍騰爽快的答應(yīng),他是極放縱歐陽婉兒的,她想干什么他都不會反對,他知道歐陽婉兒有著自己的分寸,所以他只要陪著就好。

  司徒龍騰握著歐陽婉兒的手,臨走前他也交代了小新幾句,并且還遞給了他一樣?xùn)|西。這樣?xùn)|西讓司徒龍騰也露出了和剛才歐陽婉兒一樣古怪的笑容,他的小婉兒說的對,接下來的場面一定很好看。

  酒窖里只剩了小新一行人,小新將手中的東西扔給了一個人,“把那個老家伙拷上,找一個即蹲不下又站不直的地方?!?p>  原來司徒龍騰交給小新的竟然是個手銬,這手銬是他專門從蕭寒那里借來用用的。為的就是用在李年身上。

  上次李年逼著他的小婉兒喝酒,為了公司的名聲和歐陽家的名聲,他忍著沒有出手,這一次是他自己撞上來,那就怪不得別人,他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小新按照司徒龍騰臨走是的交代給李年找了一個特別舒服的位置,這樣半蹲的姿勢,就以他這把身子骨,大概都堅持不到十分鐘。

  小新看著來回晃動的李年覺得十分有趣,和眾人笑過之后又說著:“大嫂說了,給他點水,他歲數(shù)大了,怕身體扛不住,特意交代要是溫水,很多溫水。”

  這是歐陽婉兒臨走前的囑咐,她告訴小新要給他喝水,只要在可控制范圍內(nèi),別給他弄死了,灌進去多少隨他們開心就好。

  怪不得剛才歐陽婉兒走前會說場面很有趣,照這么看來可不是嘛!一個喝了水可又被限制的人該如何解決他的生理問題?

  這么看來他們兩真是絕配,這折磨人的手段還都是這么別出心裁的。

  小新看著一邊痛苦的李年,又叫來了人說道:“觀察點他的狀態(tài),實在堅持不住了就讓他休息一下,這個人我們還有用的,要是在咱們手上傷了日后不好交代。”

  這也是歐陽婉兒走前叮囑小新的,她不是不想要李年身上的秘密,只是她問出來的終究是她問的,歐陽婉兒想要的是李年自己走進警局自己主動交代這一切。而讓他這么做的前提,就是按照歐陽婉兒現(xiàn)在所做的,對他的內(nèi)心和肉體同時折磨著,在是適當(dāng)?shù)臅r候在拿出殺手锏給他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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