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半夏原地轉(zhuǎn)了兩圈,道:“爸爸,不用看了,好的很,半點問題都沒有?!?p> “還要多謝江牧哥哥,要不是江牧哥哥,我就要去見閻王了。”
“好,好事就好!”習通天眉宇間泛起一抹陰郁,冷聲道:“至于害我女兒的小人,我也一定會揪出來,讓他嘗嘗百般痛苦。”
習通天很快就隱去眉宇間的狠色,走上前來,身子呈九十度彎腰,抱拳道:“多謝江先生救我女兒,這份恩情,我習家上下都會銘記,往后但凡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盡管找我?!?p> “我習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小事一樁,我要的東西呢?”
江牧擺了擺手,絲毫不以為意,他不是無償救習半夏,更何況,這次他還得到了意外收獲,可謂是不虛此行。
“這便是江先生要的東西!”
經(jīng)此一事,習通天不敢再小覷江牧,雙手奉上一方四四方方,模樣精致的盒子。
江牧打開盒子,一株泛著眩光,呈草木狀的魂草安靜地躺在里面。
他雖從未親眼見到魂草,但書上都有記載!
魂草對靈魂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觀其外形,確是魂草無疑。
“我親自找回來的,能有錯?”
徐肅極為鄙夷地瞥了江牧一眼,在徐家,什么奇珍異寶沒有,什么奇珍異寶他沒見過?
“既然已經(jīng)拿到魂草了,那就快點離開,死皮賴臉的賴在別人家算什么事?”
徐肅著急催促,別人不清楚他的意圖,江牧卻清楚的很,這家伙估計早就手癢了。
正要起身告辭,不料,一名護衛(wèi)匆忙進來稟報:“家主,主理府來人了?!?p> “來者是主理府的管家,他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p> 習通天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習家的產(chǎn)業(yè)都是本分經(jīng)營,從沒有招惹到助主理府一說。
他們習家跟主理府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易達怎么會突然派管家過來?
主理府突襲,讓人始料未及,連應對之策都沒有,管家已經(jīng)迎面而來。
“習家主!”
管家抱拳,言語間滿是客氣。
“不知主理官派您前來,可是有什么吩咐?”
管家是易達最信任的人,習通天不敢怠慢,他們習家再強,也強不過主理府。
“習家主是個痛快人,既然您親自問了,我就不拐彎抹角的了?!?p> 管家自懷里取出一封信,恭敬遞上:“主理官有話給您!”
習通天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了,聲音還有些微微顫抖:“主理官這么做,恐怕不好吧!”
管家冷冷一笑:“主理官不是地痞強盜,蠻橫不講理!”
“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
管家手掌一翻,手上驚現(xiàn)出一卷卷軸,笑著解釋道:“報酬是六級陣法!”
五級陣法都無比稀有,更何況是六級陣法,這可是有價無市,有錢都買不到。
習通天沒有立馬接受,搖頭拒絕道:“主理官這是要陷我于不義?!?p> “男子漢頂天立地,不仁不義之事,我絕不會做。”
“請你收回六級陣法,我習家斷然……”
話音未落,一名頭發(fā)微白,比習通天年長幾歲的男人出現(xiàn),男人直接將信紙搶在手里。
并毫不顧忌的念了出來:“據(jù)聞習家有魂草,主理府愿花重金購買……”
讀信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習鶴!
江牧氣的想罵娘,他就知道,凡是主理府相干人等出現(xiàn),絕沒有好事。
自他和易達打過一次交道后,易達救揪著他不放,這次更是把主意打在魂草上。
這魂草既然已經(jīng)到他手上了,就斷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小子,你怎么就得罪主理官了,被人惦記,尤其是主理官惦記,這可不是什么好事?!?p> 徐肅笑著調(diào)侃道。
“主理府好大的官威,爸爸要是不答應,你們還能強買強賣不成?”
習半夏冷哼一聲,看向管家的目光里,充滿深深的厭惡!
管家露出和藹的笑容,道:“主理府又不是地痞強盜,斷不會干強買強賣之事?!?p> “買賣不成,仁義還在!”
最后八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出管家嘴里的威脅之意。
“哼,想要魂草?”習半夏冷笑一聲,稚嫩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你們來晚了,魂草已經(jīng)送人了。”
習通天點頭,道:“我習家確有一株魂草,但已經(jīng)送出去了?!?p> “這么短的時間里,能送給誰?”習鶴適時開口,目光落在江牧身上,臉上現(xiàn)場一絲驚色:“家主為了感謝江先生地救命之恩,難不成把魂草送給江先生了?”
“救命之恩大于天,可魂草珍貴異常,怎么能隨隨便便就送人?”
“我們習家,奇珍異寶多的是,只要江先生開口,要多少都行,可是這魂草……”
江牧靠在椅子上,一臉愜意,仿佛習鶴口中的“江先生”不是自己,另有其人。
以他的聰明,不會猜不到,習鶴故意幫他引火。
如果他還是個小小的戰(zhàn)圣,他興許還會忌憚幾分。
此一時彼一時,他已經(jīng)不是當初,易達能隨手了結(jié)他性命的人了,易達若是安分守己,當自己的主理官,那就相安無事。
否則,他不介意多殺一個人!
“江先生,能否給主理府一個面子?”
管家泛著精芒的目光落到江牧手上托著的盒子上,不出意外,里面的東西,就是魂草。
“主理府的面子是要給的!”
江牧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
聞言,管家臉上展露出得逞的笑容,下一秒,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沉聲問道:“江牧,你這是什么意思?”
江牧手上空空如也,魂草已經(jīng)被他放進空間戒指里,面上的笑容依舊燦爛如初:“主理府是面子是要給的,看你這模樣,是我做的有什么不對嗎?”
“既然你肯賣主理府一個面子,就請交出魂草?!?p> 管家沉聲開口。
“面子可以給,魂草絕對不交!”
江牧一臉漫不經(jīng)心,別人畏懼主理官的權利,他不是別人。
“得罪主理府,哪怕是天書戰(zhàn)神出面,都救不了你。”
管家氣的臉色發(fā)白,前兩次,放過江牧,已經(jīng)是主理官大度,江牧若還不知好歹,下場就是去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