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座裝修精美的小別墅映入眼簾,別墅大門緊閉,按了幾遍門鈴,都沒人出來,但里面?zhèn)鞒霾恍〉膭屿o。
江牧和王紫菱對視一眼,當(dāng)即決定闖入其中!
別墅內(nèi)!
咣咣咣!
一陣東西打碎的聲音響起,室內(nèi)一應(yīng)用具,碎了一地,場面極為狼狽。
與此同時,一道粗獷的怒罵聲響起:“臭婊子,老子不久發(fā)個信息,你至于跟我急?”
“老子現(xiàn)在不能動你的東西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養(yǎng)男人了?”
“與其讓你在外頭丟老子的臉,不如打死你?!?p> 說話的男人留著一臉胡子,只見他手持一根鞭子,狠狠抽打在倒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段山,你別把自己說的大義凜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拿我的通訊器干了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p> 說話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楚悅,楚悅渾身狼狽不已,身上顯露出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
“以我的名義害學(xué)院的學(xué)生,我楚悅不答應(yīng),今天你就算打死我,我還是這句話。”
被稱作段山的男人,聽到楚悅的話,更加憤怒,狂吼出聲:“臭女人,不要臉的下賤東西,你還敢說你沒在外面勾引男人?”
“是不是那個小白臉?”
“老子明確告訴你,晚了,那小子怕是已經(jīng)化成灰了,你既然這么心疼他,老子就送你下去,讓你們到下面作伴!”
啪啪啪!
段山揮舞著手上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在楚悅身上,他眼里盡是冷漠,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楚悅銀牙緊咬,強(qiáng)忍著劇烈的痛楚,不讓自己叫出來。
“老子先毀了你的臉,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到外面勾引小白臉?”
段山面上滿是陰狠之色,鞭子朝楚悅臉上打去。
臉面是一個人活著的尊嚴(yán),尤其是女人,臉若是毀了,恐怕楚悅?cè)蘸蠖疾荒鼙┞队谌饲啊?p> “段山,你敢!”
楚悅大喝阻止,眼里閃過濃郁的驚慌和恐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和所有女人一樣,都不可避免落俗的愛美。
“哼,你看我敢不敢!”
段山?jīng)]有絲毫遲疑,心里反而升起一絲快感。
楚悅絕望的閉上眼睛,她只有三級準(zhǔn)戰(zhàn)神的修為,段山比她足足高出五個小境界,她躲不了,更逃不了。
眼看鞭子就要甩到楚悅臉上,一道鋪天蓋地氣勢突然出現(xiàn),直接震碎段山手里的鞭子,段山更是被逼至墻角。
段山愣住了,強(qiáng)烈的驚恐充斥心房,如此磅礴的氣勢,修為最低也是一級戰(zhàn)神。
與此同時,大門也碎了一地,只見一男一女走了進(jìn)來。
“畜生!”
江牧掃了地上的人一眼,楚悅身上全是血淋淋的鞭痕,衣裳都碎了大半,一片誘人的春光裸露在外。
目光往上移,楚悅精美的面上是一片蒼白,即便如此,都掩飾不了她的風(fēng)姿。
竟有種弱美人的既視感,令人生出憐愛之心。
倘若是一般男人見到這幅活春宮圖,怕是早就借救楚悅之際,瘋狂占便宜了。
江牧卻很快移開了目光了,他神識受損,但耳朵沒壞,楚悅和段山的對方,他聽的一清二楚。
敢情這家伙和易達(dá)聯(lián)合起來害自己!
“你是什么人?”
見來的是兩個年輕人,纏繞在段山心底的恐懼消失的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怒火。
“臭小子,你和這臭娘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好你個楚悅,老子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男人都找到家里來了?!倍紊缴砩峡M繞著重重殺氣,八級準(zhǔn)戰(zhàn)神的修為展露無遺,咬牙道:“待我殺了這小子,再收拾你?!?p> 王紫菱連忙從空間戒指內(nèi)取出一件外套披在楚悅身上,氣憤道:“畜生,該死的是你。”
“敢傷楚老師,你死定了!”
“連你也敢咒罵我?”
段山正欲動手,被王紫菱吸引,大手一伸,往王紫菱的命門而去。
王紫菱卻連頭都不回,有江牧在,江牧不會讓她受傷。
江牧像拎小雞一樣,拎著段山的脖頸出去,并說道:“你照顧好楚老師,這老混蛋就交給我了?!?p> 嘭!
來到院子里,江牧直接把段山摔出去,旋即踩上其胸膛,怒道:“畜生,連女人都不放過?!?p> “你跟易達(dá)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幫那老東西害我?”
“把你的臭腳拿開,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嗎?”
“老子是主理官身邊的紅人,得罪我,老子要你在紅月基地待不下去?!?p> ……
段山瘋狂怒吼,并暗暗施展出自己最強(qiáng)的手段,但都無法動彈。
驀然,他停了下來,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已然聽到江牧的話,瞪大雙眼道:“你,你是江牧?”
“不可能,都過去這么久了,你早就死透了!”
他對易達(dá)非常有信心,畢竟,易達(dá)可是強(qiáng)大的三級戰(zhàn)神,不止如此,易達(dá)身邊還有陣法師跟隨。
易達(dá)想滅了江牧,簡直是輕而易舉!
“沒人會來救你,連易達(dá)那老東西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是你?”
江牧居高臨下看了段山一眼,像段山這種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臟。
“你真是江牧?”一股難言的恐懼涌上心頭,段山是又驚又俱,江牧提哦阿戰(zhàn)易達(dá)一事,傳遍紅月基地。
連他一直敬仰的易達(dá),都敗在江牧手上,更何況是他?
江牧出現(xiàn)在這里,易達(dá)的下場……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段山連連搖頭,否認(rèn)心中所想。
此人絕對不是江牧,而是楚悅在外面養(yǎng)的男人。
思及此,心中怒火更甚,仿佛隨時要爆體而出。
“打著江牧的幌子來忽悠老子,這都是楚悅那臭娘們教你的吧?”
“你到底看上那臭娘們哪里?”
“千篇一律的滋味,無非就是個女人,老子都膩了,沒想到你小子這么稀罕,樂此不疲的撿老子用過的東西……”
段山雖不能動彈,但江牧并未封住他的嘴巴,他那張嘴巴喋喋不休,江牧和楚悅沒問題,都要被他說成有問題了。
啪啪啪!
“既然你這么喜歡打人,我就讓你嘗嘗被人打的滋味?!?p> 江牧沒有多費(fèi)口舌,取出魚骨鞭,狠狠朝其身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