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道道慘絕人寰的聲音響起,不過片刻時間,段山身上就布滿鞭痕,一滴滴鮮紅的血液浸濕衣裳。
“小白臉,只要你今天打不死老子,來日老子要千百倍還給你。”
段山痛呼出聲,他從心底認為江牧是楚悅樣在外面的男人。
“看我抽不死你!”
魚骨鞭一下又一下落在段山身上,直至把人抽昏厥,方才停手。
就在這時,王紫菱走出來,道:“楚老師服下丹藥,情況好了很多?!?p> 看到倒在地上,昏睡過去的段山,王紫菱氣的補了兩腳,怒道:“這個狗男人,我真恨不得殺了他!”
“把他交給我吧!”
與此同時,不遠處響起一道虛弱的聲音。
江牧眸光移到楚悅身上,楚悅已經(jīng)換上新衣裳,平平無奇的衣裳將她的身段勾勒的極為完美。
哪怕其身受重傷,但楚悅身上的美感并未消失,反而增添了一絲病美人的味道。
走路間,更是令人心向神往。
楚悅來來到江牧二人面前,鄭重道了一聲謝,尤其是向江牧道謝。
“今天多虧你們趕過來,不過段山是我丈夫,還望你們手下留情,把他交給我。”
盡管早就料到兩人的關(guān)系,江牧仍忍不住一驚,很難想象,楚悅作為一名煉丹師,竟甘愿受男人的欺負。
看楚悅這模樣,這種情況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
“楚老師,我們不動他,但他如此對你,他根本沒把你當(dāng)人看,你為什么不和他離婚?”
頓了頓,王紫菱覺得自己所言不妥,補充道:“現(xiàn)在肯定沒法離婚,待他醒來,必定要對你動粗,你不如先到外面住上一陣子,再商談離婚之事?!?p> 王紫菱的意思正是江牧想問,又問不出口的。
就剛才那種情況,倘若不是他們來的及時,楚悅這張臉就毀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這里是我的家,我是不會離開的。”
楚悅態(tài)度堅決,絲毫沒有要和段山離婚的打算,更別提分開。
王紫菱焦急不已,繼續(xù)勸道:“楚老師,難道你還對這個畜生抱有希望?”
“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那你就毀了,他就是個人渣,你不能再待在這里了。”
一想到剛才的狀況,王紫菱心底就遍布寒意,臉面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她太清楚了。
倘若他們沒趕到,楚悅以后豈不是要掩面示人了?
“紫菱,丹術(shù)考核在即,你快回去,好好煉丹,別管我了,你為了這次的丹術(shù)考核,準(zhǔn)備了這么久,別因為我前功盡棄?!?p> 楚悅雖沒有明言拒絕,意思卻不言而喻。
王紫菱面上是一片難色,頓了半晌,繼續(xù)說道:“楚老師不離開也行,我們把他帶走……”
楚悅立即打斷她的話,搖頭道:“我和段山是夫妻,我不準(zhǔn)備離婚,也不打算和其分開,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王紫菱不可能任由楚悅待在狼群里,她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瞬息間,她就想好了對策,倘若楚悅執(zhí)意留下,就讓江牧將其打暈帶走。
“楚老師……”
王紫菱還要勸,這次打斷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江牧。
“既然楚老師執(zhí)意如此,那我們就告辭了!”
“日后楚老師若是有什么需要,大可來找我?!?p> 楚悅正眼看了江牧一眼,眼里滿是感激之色。
江牧和王紫菱離開別墅的瞬間,腦海里忽然響起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恭喜宿主,楚悅對宿主的好感度提升為30!”
這次收獲不大,好感度少的可憐!
王紫菱不解地望著他,道:“江牧,你干嘛不讓我?guī)С蠋熥???p> 她和楚悅是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眼見楚悅身陷狼窩,她根本不可能做到無動于衷。
“你沒看到楚老師的態(tài)度?”
江牧臉色黑了下來,這個蠢貨,是不是除了煉丹,其他智商為零?
楚悅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更何況,這是楚悅的家事,他們兩個外人也不好摻和!
“回去好好研究你的丹藥,別出來到處晃悠,你的腦子不適合出來晃蕩!”
江牧眼里滿是鄙夷!
王紫菱一愣,反應(yīng)過來,一股無名火蹭蹭蹭往上漲,咬牙道:“你說什么?”
“回學(xué)院,好好準(zhǔn)備迎接即將到來的丹術(shù)考核,你不是要向封神級煉丹師進發(fā)嗎?”
“這么快就要放棄?”
江牧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王紫菱果然沒再跟他爭,正如楚悅所言,為了這次的丹術(shù)考核,他等了太久,絕不能半途而廢。
這時,江牧兜里的通訊器響了起來,江牧連忙接了起來,里頭響起一道稚嫩的女聲:“江牧哥哥,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玩。”
“江牧哥哥,我看到你了,你站在原地不動,我過去!”
江牧還沒回應(yīng),里面又響起習(xí)半夏的聲音,他抬眸一看,就見一個小丫頭朝他走來,不是習(xí)半夏還能是誰?
“江牧哥哥,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來到江牧身邊,習(xí)半夏親昵地挽起江牧的手臂,沒有絲毫生疏感,仿佛兩人已經(jīng)認識很多年了。
隨后,她的目光落到旁邊的王紫菱身上,嘟嘴道:“江牧哥哥,我是不是打攪到你們的約會了?”
江牧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伸手敲了敲這小丫頭的腦袋,沒好氣道:“這是你這個年紀該關(guān)心的嗎?”
“我們清清白白,你這張小嘴就會亂說。”
王紫菱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微紅,故作輕松調(diào)侃道:“江牧,你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妹妹?”
兩人來自同一個地方,她有此疑問也正常。
對此,江牧無奈一笑,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無緣無故多出了一個妹妹。
“生來就有!”習(xí)半夏回了一句,古靈精怪的眸子在王紫菱面上停留了一會,好奇道:“你們真是清白的?我看不對!”
聞言,王紫菱臉色透著誘人的紅潤,江牧連忙介紹兩人互相認識,他真怕這小丫頭繼續(xù)刨根問底下去,情況會受不了場。
“原來是半夏小妹妹!”
王紫菱伸手摸了摸習(xí)半夏的腦袋,試圖化解剛才的尷尬。
“我不小了,也不是你妹妹!”
習(xí)半夏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她馬上就是個大人了,哪里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