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玲驚呼一聲,不滿的抬頭,原本想發(fā)火的,可看到這只手的主人時她驚愕得說不出話。
白敬寧很難過,也很生氣。
他質(zhì)問:“所以你背著我在跟男人約會是嗎?”
白敬寧狠狠的拽下玫瑰花朵,鄭玲不是不喜歡花,而是不喜歡他送的花!
看著光禿禿的花枝,鄭玲幽怨的剜了一眼白敬寧。
走過白敬寧,她嘟囔道:“我要去練琴了!”
白敬寧扣住鄭玲的肩膀,鄭重的說:“我們好好的談?wù)?,鄭玲!?p> 鄭玲抿了抿嘴,被白敬寧拉扯著去了地下車庫。
坐在白敬寧的車?yán)铮嵙峥粗舛d禿的花枝覺得可惜,被寄托愛情的玫瑰才好看!
白敬寧拿走那根花枝,然后扔出了車窗外。
鄭玲看出來白敬寧對那支花的不屑了。
鄭玲催促白敬寧想說什么盡快開始。
“你覺得現(xiàn)在你的身份適合跟別的男人私下見面嗎?”白敬寧問。
事到如今,鄭玲并不想辯駁和易江北之間的關(guān)系,她很坦誠的告訴白敬寧,他們是同學(xué),要不是家里突然發(fā)生了事故,她在高三的時候就會跟他表白,而易江北的計劃是高考結(jié)束對她表明心意。
所以他們只是錯過了時間,到今天也是互相喜歡的。
“可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白敬寧鄭重的提醒。
“是我自愿的嗎?”鄭玲反問。
白敬寧一時啞然。
鄭玲說,就是因為她現(xiàn)在的身份,所以她和易江北也沒有做什么,只是相互表達(dá)了喜歡而已,偶爾見一見。
“以后也不要見面,我不喜歡!”白敬寧霸道的說。
鄭玲呵笑,“我也不喜歡你,可還不是得忍受跟你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所以……你忍忍吧,直到你肯離婚,我們才會在一起!”
白敬寧驚愕,他們已經(jīng)決定在一起了了?
“他知道你結(jié)婚了嗎?”
鄭玲點(diǎn)頭,告訴白敬寧,易江北在等她恢復(fù)單身。
“好感人啊,恐怕他要等到頭發(fā)花白了!”白敬寧壞壞的咧嘴。
鄭玲并不生氣。
白敬寧提醒鄭玲,要尊重婚姻,她現(xiàn)在是已婚女性,不要在外面單獨(dú)見男人。
鄭玲斜眼看著白敬寧,很認(rèn)真的語氣說:“不尊重婚姻的人是你,這段婚姻是怎么開始的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我開始認(rèn)真了,不行嗎?”
“開什么玩笑!”鄭玲不信的呵笑。
“我認(rèn)真了,請你記住,這段婚姻對我來說是真實(shí)的,我不許自己的老婆私會情人!”白敬寧嚴(yán)肅的說。
“我只是見了老同學(xué)而已!”鄭玲平靜的解釋。
“鄭玲,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你們既然沒開始就不要開始了,否則受傷的會是他!”
鄭玲不解的看向白敬寧,詢問他這話什么意思?
“我不放手,他永遠(yuǎn)得不到你,所以你就別占著他另尋幸福的機(jī)會了!”
“白敬寧!”鄭玲氣惱的大吼。
“在呢,說!”白敬寧輕笑。
“有意思嗎?”鄭玲氣鼓鼓的問。
“是你!”白敬寧直直的看向鄭玲。
鄭玲不懂白敬寧的意思。
“是你,是你讓我看到了你的特別,你的美好,你的一切我都非常喜歡!我已經(jīng)停止不了對你的喜歡,所以我不會讓你走的,我也想得到幸福,就算你不給我也不許給其他人!”
鄭玲蹙著眉頭。
“難得遇到二十五歲的你,下次見面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我們多聊一會兒吧!”白敬寧斜著嘴角。
鄭玲扭開臉,她現(xiàn)在心情很煩躁。
鄭玲不說話,白敬寧自顧的說起來。
白敬寧詢問鄭玲,二十五歲的她出現(xiàn)是規(guī)律的嗎?還是不定時的?
鄭玲沉默以對。
感覺鄭玲可能根本不想理會自己,白敬寧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問,這段時間她和易江北都做了些什么?
鄭玲不說,白敬寧就自顧的猜:牽手?接吻?該不是去酒店了吧?
鄭玲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她推開車門要走。
白敬寧把車門拉回來,把鄭玲按在座椅上。
鄭玲回避著白敬寧的眼神。
白敬寧舔了舔嘴唇,微微的隆起眉頭,“你今天又噴香水了!”
鄭玲繼續(xù)默然。
白敬寧掐住鄭玲的肩膀,他相信鄭玲和易江北現(xiàn)在只是純潔的關(guān)系。
可他經(jīng)歷過的,兩個人在一起總有情難自已的時候,保不準(zhǔn)什么時候他們就守不住界限了!
白敬寧扳過鄭玲的臉,小聲的呢喃,“我就親一下,你不要掙扎,很快就會結(jié)束,你若反抗我不敢保證會發(fā)展到什么地步!”
鄭玲瞠目,“你,你變態(tài)呀!”
鄭玲伸手去推門,卻被白敬寧阻攔。
“你放手!”鄭玲掙動起來。
“你不要試圖挑戰(zhàn)我的理智,我說過就一下,你不要反抗!”白敬寧的身體擠過來,讓本來就狹窄的空間變得擁擠。
鄭玲哪里肯乖乖的任由白敬寧欺負(fù),掙動的越來越厲害。
白敬寧的雙手不得閑,幾乎整個身體都用來制約鄭玲。
“別亂來,唔……”鄭玲抗拒,從心底深處抗拒白敬寧的索吻。
白敬寧很投入的親吻,鄭玲的掙扎讓他的熱情無法冷卻下來。
白敬寧突然松開了對鄭玲的鉗制,他的手抓在鄭玲的領(lǐng)口,微微的用力,看到了鄭玲白皙的脖頸,白敬寧沙啞的說:“總是這么不聽話!”
白敬寧的手用了點(diǎn)力氣,下身擠過來的時候鄭玲不敢動了。
“終于……看到你害怕的樣子了,鄭玲!”
鄭玲微微的抖唇,央求道:“不要!”
“只是親吻,配合我好嗎?”白敬寧低沉的聲音問道。
鄭玲僵硬的點(diǎn)頭。
白敬寧的手撫摸在鄭玲的臉上,重新印下他的唇。
很輕,很溫柔,很久。
“這樣多好,只有這樣我才能控制好自己!”
冗長的吻結(jié)束,白敬寧沖鄭玲微笑。
鄭玲的拳頭從白敬寧的肩頭離開,這個吻把她的力氣都吸走了。
白敬寧輕輕地打開鄭玲的拳頭,揉著她手掌上指甲留下的痕跡。
“其實(shí)我沒那么糟糕,只是我們的開始不夠完美,你不想看到我的好對嗎?”白敬寧試問。
鄭玲哽咽的回答,“白敬寧,我們的開始就是錯的,你不這么認(rèn)為嗎?”
“我把所有的好都給你了!”白敬寧說。
鄭玲咬唇,“可是白敬寧,我不愛你,我不需要給我任何東西!”
“你只是需要時間正視我!”白敬寧很溫柔的撫著鄭玲的頭發(fā)。
“白敬寧,你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
白敬寧擠出一個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