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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人設(shè)又炸掉了

總裁的白月光4.9

大佬你人設(shè)又炸掉了 乙橘 4055 2021-08-09 12:30:00

  “姐!”

  耳邊忽然響起陸矛撕心裂肺的嘶吼聲,同一時刻陸歡察覺到有一雙手從后面狠狠地推了自己一把!

  身體失重,腳下沒踩穩(wěn)直接順著對方的那一推整個人往前跌去。

  陸歡錯愕的回頭,只看見陸媛得逞的笑容,她的笑容里盡是癲狂的神情,陸歡清楚的聽見陸媛嘴張合間說出了一句話:

  “你該死了!”

  這條路本來就是下坡的趨勢,陸歡往下面倒去,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近。

  走在前面的白柔聽見身后的動靜,茫茫然回頭卻看見往下跌落的陸歡,和她身后面容猙獰的笑著的陸媛,眼孔頓時一縮!

  她沒想到陸媛真的能干出這種違法的事!

  碰!

  陸歡腦袋狠狠地磕在了鋪路的青石上,好巧不巧,太陽穴正好撞在了一塊青石突出的棱角上面!

  汩汩的鮮血從陸歡的腦袋流了出來,染紅了一地的泥土和野草野花,以及陸矛滿是血絲的雙目。

  女人似乎還沒有從震驚里緩過神來,還沒有預(yù)料到自己會被人從后面推一把,一雙炯炯有神的明眸還布滿了不可置信朝某個方向瞪大。

  陸媛站在原地,與那雙瞪大的眼睛對視著,心里竟然有一種隱秘的快感和難以言狀的恐懼,這些復(fù)雜感情刺激得她胸口不斷的起伏,喘著粗氣。

  她把陸歡推下去了!

  陸歡終于要死了!

  真的是太好了……

  這下,她看陸氏還有誰能反對她!

  死亡是一種緩慢的過程。

  即使陸歡是被推到地上,腦袋砸了個洞,她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原主這具身體的生命在緩緩的流逝。

  這種壓抑的,猶如烏云壓頂?shù)母杏X,令人窒息害怕,可對于陸歡來講,這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而隨著時間的推進(jìn),陸歡的腦袋也不復(fù)之前的清明,反而像是被一團(tuán)棉花塞了進(jìn)去,塞的死死的,致使她的思考也變得不再清晰,頭昏腦脹。

  瞪大的眼睛也撐不住,眼皮開始緩緩下掉,可哪怕是最后一刻她也一直看向陸媛的方向,正如那句“死不瞑目”一般。

  陸矛被陸歡腦袋那一灘血跡刺紅了雙目,像是充了血,酸澀的感覺席卷而來,他忍不住紅了眼眶。

  母親走的時候,陸矛還小,并沒有太大的感覺,一直到長大以后,去回憶那段往事時才感覺到一種無能為力的悲痛。

  而現(xiàn)在,他的姐姐又真真切切在他面前緩緩閉上了眼睛時,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陸矛卻如同失去了保護(hù)和攻擊的困獸一般,難以抵擋。

  看著那一灘刺目的鮮血,他體內(nèi)的鮮血似乎都停止了流動,四肢僵硬冰冷,他內(nèi)心的一個聲音在嘶吼著讓他趕緊動起來!跑到他姐姐的身邊,一定還有救的!

  可理智卻告訴他,沒救了,就算送去醫(yī)院也來不及了……

  腳下好像被灌進(jìn)了千萬斤重的鉛一般,沉甸甸的,怎么也抬不起來。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陸歡,卻又覺得對方與他隔著千山萬水,難以觸摸。

  “陸歡!陸歡,你別睡!”

  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卻是白柔,雖然她跟陸歡也只有幾面之緣,可她卻能發(fā)現(xiàn)對方冰冷外表下炙熱的靈魂。

  她跑到陸歡身邊蹲下,將陸歡抱在懷里,聲音焦急又害怕,顫抖著說:“你醒醒??!別睡過去!”

  白柔從小到大看慣了人情冷暖,見多了聚散無常,可當(dāng)她自己真的遇到時,卻顯得分外手足無措。

  抱著懷里的女人,白柔腦海里閃過了許多畫面,陸氏門口那個驕傲不已的陸歡,辦公室里面對陸媛步步緊逼的陸歡……

  可這樣的陸歡怎么會死呢!

  她猛地抬頭沖愣在原地,失魂落魄的陸矛吼道:“你不是陸歡弟弟嗎?!愣在那做什么!送醫(yī)院??!”

  白柔的一聲怒吼把陸矛喊回了神,他趕緊跑了過來,把陸歡背在背上往山下跑。

  白柔跟在他身后,但剛跑走沒幾步又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已然瘋癲了的女人,冷漠的說:

  “陸媛,就算你把陸歡害死了,陸氏也不會是你的!你得到的只會是牢.獄之災(zāi)!”

  丟下這句話后,又急忙跟上陸矛他們離去。

  陸媛卻像是什么也沒聽見一樣,嘴里一邊狂笑著,一邊喊道:

  “陸氏應(yīng)該是我繼承!”

  “是我的!是我的!”

  “陸歡死了!誰也別想阻止我哈哈哈哈!”

  墓園空無一人,空曠而寂靜,陸媛的笑聲回蕩在這里顯得異常詭異。

  厲承景往墓園內(nèi)走去時,一路上心里總有一種惴惴不安的感覺,好像總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他忍不住抬手按住了跳動急促的心臟,安慰著自己沒事的,也許是他想太多了。

  可剛剛他才看見陸媛跟那個白家的小姐上山了。

  路上顯得十分寂靜,連蟲鳴鳥叫都有幾分空洞的感覺,仿佛在預(yù)示著什么,想要告訴厲承景某些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腳下的腳步情不自禁加快了,從快步走變成了奔跑。

  但是當(dāng)他跑了沒多久以后,那種預(yù)感被證實(shí)了……

  血。

  滴滴從女人精致白皙的臉上落下,沿路的野花雜草都被這刺目的血液染上了沉重的顏色。

  厲承景腳步緩緩?fù)A讼聛恚舸舻目粗s莫一個小時前還跟他說話的女孩躺在陸矛懷里,閉著眼睛,十分安靜而祥和。

  “阿歡……”

  他忍不住張嘴怯怯喊出了女孩的名字,可是那個人再也無法回應(yīng)他了。

  陸矛抱著陸歡一路狂跑著,哪怕體力逐漸不支,可心里有一個意念讓他支撐著一直往前跑。

  絕對要趕去醫(yī)院!

  哪怕只有一線生機(jī),他也不要姐姐跟母親一樣離開!

  這時候的陸矛將周圍的一切都視若無物,心里只有一個聲音:救陸歡!

  于是他便與趕來的厲承景擦肩而過,完全沒有在意對方。

  厲承景看到朝他“奔來”的陸歡,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拉住他。

  但當(dāng)他的手指觸碰到陸歡垂下的手指時,一股冰涼讓他渾身冰凍!

  跟在后面的白柔氣喘吁吁的趕了上來,看見了舉著一只手,維持著一個姿勢,呆呆的站在原地的厲承景,心里突兀的生出一種親切感……

  “請問,你是陸歡的朋友,對吧?”

  白柔一見到厲承景,仿佛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好像要把厲承景給活吞了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厲承景她的心臟就會“嘭嘭嘭”直跳,好像下一秒就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一樣。

  而且明明她的心臟在胸腔里,跳動的聲音就仿佛響在耳畔,一聲又一聲。

  白柔之前就對厲承景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了。

  在陸氏大門口初見之時,光是第一眼白柔就淪陷了。

  陸歡跟陸媛互撕,白柔站在一邊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盯著厲承景,在心里想著:“這個男人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長在了我喜歡的點(diǎn)上,而且看起來跟媛媛姐姐的關(guān)系并不是男女朋友那種,我應(yīng)該還有機(jī)會。”

  可惜要讓她失望了。

  厲承景跟陸歡只是差捅破一張紙,就能夠在一起了。

  然而天有不測風(fēng)云,厲承景沒想到今天陪陸歡來墓園一趟,對方就這樣沒了……

  厲承景低著頭,看著自己纖細(xì)白質(zhì)的手指,根根骨節(jié)分明,指尖好像還殘留著跟陸歡觸碰時的溫度,仿佛就在上一秒!

  可這又有什么用呢!

  他還是沒能抓住陸歡的手,如果,如果之前他也陪陸歡兩人一起上去,是不是陸歡就不會這樣“匆忙”的離開?

  厲承景完全陷于自己的世界里,半點(diǎn)沒有去關(guān)注身邊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白柔見男人對她的話毫無反應(yīng),有點(diǎn)受傷和尷尬,但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促使著她繼續(xù)去跟厲承景說話,好像這樣就可以得到男人的注意一樣。

  可讓她失望的事,男人雖然有了反應(yīng),但卻表現(xiàn)的很疏離淡然,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有距離感。

  白柔心里不知為何像是有針戳她一樣,壓抑透不過氣的疼痛。

  厲承景眼神冷淡的轉(zhuǎn)向她,眼底沒有一點(diǎn)溫度,冷酷而陌生無比的開口:“有事嗎?”

  他對這個女人沒什么好印象,依稀記得對方貌似是跟那個欺負(fù)阿歡的陸媛是一伙的。

  想到這里,厲承景盯著白柔的眼神逐漸變了味,周身的壓迫感也隨之而來,他微不可察的抬了抬下顎,有點(diǎn)居高臨下的盯著白柔,猶如審訊犯.人一般的問對方:

  “是你把她害了的?”

  沒想到男人會把這口鍋扣在自己頭上,白柔急忙擺手:

  “沒有,不是我,是陸媛!我早就跟陸媛一拍兩散了!”

  厲承景冷冷的盯著她,沒有說話,忽然想起被陸矛抱走的陸歡,轉(zhuǎn)頭就跑了。

  男人看了自己一眼就跑掉,白柔是怎么也沒想到的,這副一句話也不愿意多跟自己說一下的姿態(tài),讓白柔有點(diǎn)受傷,對方滿心滿眼都是陸歡的樣子也令她心里生出一種嫉妒感。

  可在下一秒白柔就消了這個心思,甚至有點(diǎn)后怕。

  她這是怎么了!

  突然之間對一個男人變了模樣!

  這也太不像自己了……

  白柔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企圖讓自己正常一點(diǎn)。

  再抬頭看了看四周只剩下自己一人,白柔有點(diǎn)打心底害怕起來,甚至隱隱幻想到后面的陸媛干了上來,想要像害陸歡那樣推自己一把!

  白柔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冷汗直冒,渾身直哆嗦,又忍不住害怕回頭小覷了一眼。

  還好,并沒有陸媛的身影。

  但依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心里縈繞著,催促著白柔急忙離開,去追上陸矛幾人。

  車一路疾馳,從郊區(qū)匆匆趕往距離最近的市醫(yī)院。

  抵達(dá)醫(yī)院時,已經(jīng)有一群醫(yī)生護(hù)士在外面等候著了,抬著擔(dān)架車,還有一些醫(yī)療用品。

  陸矛坐在后面,陸歡被他死死的抱在懷里,臉上和頭發(fā)里都是血污,白凈的臉蛋不見一絲血色,蒼白的如同一張薄紙,仿佛一陣風(fēng)吹過就能將她帶走一樣。

  少年的手繞過她的頭發(fā),挽著她細(xì)白的脖頸,那截脖頸猶如天鵝頸一般纖細(xì)又脆弱,好像稍微掐得狠了些就會斷掉。

  陸矛不敢用力,只是輕輕的抱著陸歡,他看著這個同他一起長大的姐姐,他唯一的親人,眼睛里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一顆顆珠子般的淚水滴在陸歡雜亂的頭發(fā)里,與那腥甜的血液融為一體。

  少年不敢想象,日后沒有了他姐姐,他的生活會怎么樣!

  自從母親離去以后,他們兩個就相依為命,如果人生的中途姐姐再如同母親一樣退場,他無法想象以后的路他該怎么一個人走下去……

  陸矛一直故作堅(jiān)強(qiáng)的外殼在這一刻破裂開來。

  他一路上把頭埋在陸歡凌亂的發(fā)絲里,任由淚水打濕臉頰,哭腫了眼眶。

  可心里的那種沉痛感依然無法改變,他此時就如同球道上的一排排球瓶一樣,被一顆顆扔過來的保齡球砸的遍體鱗傷,卻又無法躲避。

  厲承景坐在駕駛座上,手捏緊了方向盤,腳把油門踩到底。

  心里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再快一點(diǎn)!”

  把陸歡再快一點(diǎn)送去醫(yī)院!

  一定會有救的吧!

  一定!

  ……

  副駕駛座是白柔,她從上車以來就低著頭沒說話,似乎與車內(nèi)沉重的氣氛一樣。

  而“昏迷”的陸歡則是抽離了靈魂,眼神復(fù)雜的漂浮在空中,看著她愛的兩個人悲痛和哀戚的神情。

  是的。

  她的任務(wù)再一次圓滿完成了。

  在厲承景看見被陸矛抱在懷里的她時,心愿進(jìn)展達(dá)到了百分之百,劇情進(jìn)展也出乎意料的達(dá)到了百分之百。

  明明她什么也沒干。

  甚至可以說連厲承景的好感也沒怎么刷,任務(wù)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完成了!

  連系統(tǒng)都有點(diǎn)難以置信。

  直呼:“不愧是任務(wù)記錄保持者,我果然沒有跟錯人!”

  三天!

  僅僅只是三天時間,陸歡就圓滿完成了任務(wù)!

  陸歡:“……”

  但我覺得我綁定錯了系統(tǒng)!

  不過陸歡此時也沒有什么興致跟系統(tǒng)聊天,她凝視著車內(nèi)的兩個人,心里卻在隱隱作痛。

乙橘

謝謝來自起點(diǎn)閱讀的“默落余生”小可愛投的兩張?jiān)缕?,么么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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