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可拉倒吧!朱由檢都死多少年了都,哪蹦出來的公主,今年不是永歷十六年么!你說的阿!”
啟東看著懷里“劉大叔”的大腦袋說道。(PS:在起點,點點圈里劇透過,考慮良久,不得不把一些內(nèi)容提前說明一下,注:永歷十六年=1662年)
“放肆,竟敢直呼萬歲爺名諱,來人吶!”
隨后似乎想到了眼下的情形,只能無奈的平復一下血氣上涌的感覺,咳了咳又道。
“好個小娃娃,心思夠多的阿!以前怕是小瞧于你了,沒想到哇,一個字都寫不好的笨蛋,你是如何得知先帝的情況的,又是在何時聽到我說過年月的,說,你是南邊兒的還是北邊兒的”。
李公公露出一個看似兇狠的表情看向啟東,尖細的高聲聽的啟東耳朵很不舒服。
“我特么東北的,我隨手簡單的做了個小物件,一頭放在窗戶上,一頭放在牛棚里,你在屋里說啥我都能聽見,物理這倆字聽說過沒”
見李公公沉默的回想著,于是啟東又道
“我倆都是小孩子,一個忽然出現(xiàn)的鄰居,換成是你,你不提防?好了別廢話了,痛快告訴我丫頭在哪!”
啟東邊說著,邊放下老太監(jiān)的腦袋,向著另外三人走去。
只見坑邊的三人,目露兇光的看著走過來的啟東。
其實他們早就在啟東和李公公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清醒了,發(fā)現(xiàn)被捆著之后,便靜悄悄的各自施展本事,開始解著那并不是特別緊的繩子。
其實想想也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能有多大力氣,能綁多緊。
只見走到三人跟前的啟東,用著手里卷刃的闊刀分別拍了拍他們的臉,開口說道
“別亂動,別忘了李公公在我手里,我知道你們是他手底下的人,我想你們也應該清楚,我并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等他告訴我,我妹妹所在的位置,我自會放了你們”。
三人的目光隨之看向了李公公,只見那李公公點了點頭,會意之后三人才不再掙扎。
“老家伙,該說了吧!”啟東蹲在李公公身邊,忽而下蹲強忍著后背的疼痛,問道。
“她確實是大明朝的公主,具體的事情咱家在一位恩人的面前曾經(jīng)發(fā)過誓,故而咱家不能多說,說真的,其實咱家更愿意讓她跟著你過平凡的日子,現(xiàn)在的大明朝已經(jīng)徹底完了,三天兩頭的擁立新帝,下場就沒有一個好的,一個賽一個的凄慘。
李公公邊抽噎,一邊留著淚的說道。
“都怪這些雜碎,不給人留一絲活路,哬tui,雜家今天算是得償所愿了,炸了這些野豬皮和他的走狗們,好不快活呀,哈哈,你猜猜咱家殺了多少狗韃子”。
啟東看著情緒漸漸激動的李公公,無奈的嘆了口氣,國破家何在,成王敗寇,大多數(shù)人做寇的機會都沒有。
“我知道,你很NB,這么多的火藥,那估計得死不少人,你也夠厲害的,埋下這么多的火藥,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快回答我,我妹妹在哪!這墨跡呢”
李公公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
“只恨咱家沒有在當時死去,好去先帝面前請賞,茍活了這么一會估計狗韃子們的魂魄早就跑光了吧!”
感嘆過后的李公公強撐著坐了起來,說道“咱家自知命不久矣,有件事情就只能拜托你了”。
說著不管啟東有何反應,便直接跪在地上開始叩頭。
啟東向著一邊躲了一下,接著說道“有事兒說事兒,別整這一出”。
只見那老太監(jiān)自懷中摸索了一會,掏出一枚黑色的木牌,交給了面前的啟東,開口說道
“你暫時不用擔心公主殿下的安危,在這些韃子來之前,咱家就已經(jīng)安排人送她去鄭經(jīng)世子身邊了。
也不知道你這小娃娃聽沒聽說過錦衣衛(wèi),執(zhí)掌著這枚黑令,你就可以號令錦衣衛(wèi)的所有人,當然你也可以讓他們護送你去尋找公主。
你如果真當她是你的妹妹,那就保護好她,讓她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在適當?shù)那闆r下你可以帶著錦衣衛(wèi)依附鄭經(jīng),若鄭經(jīng)不能成事,余下你便自己看著辦吧!”
啟東并沒有推遲,接過令牌。
通過剛才的交談,讓啟東相信,而且也令他想明白了許多事情,因為啟東自己也知道,只靠自己的話,就算找到鄭經(jīng),人家憑什么把一國公主交給一個泥腿子。
“你們?nèi)齻€過來”只見李公公向著被捆的三人說道。
這時,只見三人一點一點的騰挪過來。
“咱家自知命不久矣,孩子們,來拜見你們的新主人,以后你們就跟著他,繼續(xù)為公主殿下效力吧!”
見三人向著啟東下拜,而那李公公仿佛卸下了重擔一般。
那因回光返照而一直強撐著的一口氣也隨著吐出,連帶著的還有一大口鮮血,隨后便軟軟倒下。
看著面前那一直發(fā)出“阿巴阿巴”聲音,并且向著已經(jīng)咽氣的老太監(jiān),不斷的在磕頭的三人,啟東也嘆了口氣,只是在他們身后給三人松綁。
啟東家左側門前的土丘之下。
看著面前的墳堆,和由自己親手刻字的墓碑,啟東轉頭看向天邊,嘆息著。
大明朝的腐朽,小冰河的肆虐,眾人用一個國家來開一場狂歡的派對過后,得到這么個結果,這難道就是億多國民想要的么。
而且之后又被一個小小的族群整整壓迫了接近三百年,使得全部成為順民、愚民、奴才。
最后還得需要西方異族的掠奪和掃蕩來喚醒國民的血性,這是何苦來哉。
草草的拜祭過后。
啟東通過在地上連比帶劃的知道了三人和錦衣衛(wèi)現(xiàn)在的情況,在崇禎自掛東南枝之后,那時的錦衣衛(wèi)投降的投降,殉國的殉國,整個已經(jīng)衰敗不堪的錦衣衛(wèi),便全都散架子了。
而在李公公的手下,只有著大約3000多人,而且只對他一人負責的情報部門。
通過了解啟東知道,他們有著自己特殊的聯(lián)絡方式,而跟著李公公身邊的五人,無一不是錦衣衛(wèi)里精銳之中的的精銳。
他們都是李公公收養(yǎng)的流民孤兒,說話方面也有著殘疾,全都是啞巴。
本來他們應該是十個人,無一不是個中好手,但是其他五人平日里則是用來傳遞信息的,而另外五人則是一直跟隨在李公公的身邊。
經(jīng)過了解,他們分別被李公公用華夏五行來命名,一組明,一組暗。
暗組不在的兩人,一人去給鄭經(jīng)送信,另一人帶著丫頭也去了鄭經(jīng)那里。
收拾妥當,留下信息之后。
啟東在其中一人的幫助下,包扎了一下背后的傷口。
處理完之后便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后面的三人各自背著行囊也隨即跟上。
槳顧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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