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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當(dāng)強盜開始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又一次意外

穿越從當(dāng)強盜開始 會跳舞的螃蟹 4217 2021-02-16 23:00:00

  王盛月懶得理會假惺惺的李庭岳,埋頭吃自己碗里的飯,對“老王”這個稱呼也不想反駁。

  作為俘虜,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不死,他就有翻身的機會。

  李庭岳對自己遭受到的冷遇一點也不介意。

  湊過去摟著王盛月的肩膀笑道:“老王,別這么小氣,做一個慶陽太守哪比的上跟著小弟混來得痛快,從此以后,你就是個自由自在的強盜了,比當(dāng)羌人的走狗不好嗎!”

  循序善誘、巧舌如簧,他準(zhǔn)備把王盛月拉進自己的陣營。

  別管人品如何,至少他能把一座城管理的井井有條,二十幾年沒有發(fā)生大的事故。

  要不是這次災(zāi)害嚴(yán)重,大批羌人淪落成流民,再加上自己從中挑唆,也不會讓一個堂堂太守成為階下囚。

  李庭岳覺得自己有必要給他重新找一份工作,

  如此人才,完全可以下崗再就業(yè),怎么能失業(yè)呢!

  “老夫祖上世代都是讀書人,雖不是家世顯赫,但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當(dāng)強盜……哼!”

  王盛月放下碗筷,極盡嘲諷,對李庭岳的不屑根本不加掩飾。

  “我們漢人叫羌人蠻夷,老王,給胡人當(dāng)官就不算辱沒祖宗了,王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給蠻夷賣了二十多年的命,你覺得還有臉去見他們嗎?”

  李庭岳冷笑,當(dāng)強盜可恥,給胡人賣命好像比當(dāng)強盜并沒有多么高尚。

  王盛月大怒,指著李庭岳,手指顫抖:“巧舌如簧,你……你……”

  白眼一翻,他竟然暈了過去。

  李庭岳愕然,之后就笑了。

  王靈萱一直在旁邊,低著頭不說話,此刻見父親暈倒,提著裙擺,跑到了父親身邊。

  “沒事,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好了?!?p>  李庭岳安慰了一句,招招手,讓兩個兵士把王盛月抬到帳篷里去。

  他可不信老東西氣性這么小,隨便兩句話就能把他氣暈過去,原因只能是惱羞成怒。

  王靈萱看了李庭岳一眼,匆忙離開,去照顧自己的父親去了。

  “古代的女子真是命苦?!?p>  李庭岳心中感慨,女兒是個好女兒,父親卻不是好父親。

  ……

  盤蛇嶺!

  一場大火足足燒了半日,火光比晚霞還要耀眼,映照了天空。

  走獸死傷無數(shù),飛鳥不敢歸巢,北方山勢缺少參天古木,沒有密集的樹木,卻有大片枯草和干燥的灌木,一旦起火,更加容易形成燎原之勢。

  前有大火,后有山石堵路,烏臺的眼中也已經(jīng)滿是怒火。

  他們已經(jīng)清空了一片空地,用石頭砌了一道圍墻,防止火焰蔓延過來,卻依舊被大火炙烤的渾身燥熱。

  水已經(jīng)不多了,一些受到驚嚇的戰(zhàn)馬馱著自己的主人沖進了火海,最終被燒死。

  這樣的人不在少數(shù),最后烏臺讓人把馬眼蒙住才算止住了戰(zhàn)馬發(fā)狂。

  可這依舊無法阻止死亡人數(shù)的攀升。

  炙熱的火焰被風(fēng)吹拂,而他們又處在下風(fēng),濃煙加上火焰,又沒有足夠的水,很多人倒在了濃煙中。

  天完全黑下來后,火終于燒到了盡頭,漸漸的熄滅了,只有山野間一股股的濃煙還在升騰。

  巖石被大火燒的通紅,放眼望去,山野都是燒焦的痕跡。

  烏臺回頭看著族中的勇士,目光劃過一張張被煙灰熏的漆黑的臉,心中閃過一絲悲憤。

  他們都是勇敢的羌人戰(zhàn)士,就算是死,也應(yīng)該死在現(xiàn)場上,而不是被餓死,或是死在敵人的陰謀詭計上。

  “嗷……!”

  一聲如狼一樣的吼聲從他喉嚨里發(fā)出,在山谷間回蕩。

  彎刀被他抽了出來,指向了天空。

  剩下的羌人同時抽出了彎刀,一起嚎叫了起來。

  ……

  “真他媽滲人。”

  遠處,高大鵬和黃景瑜帶著幾百個兵士站在一個山頭上,遠遠的眺望。

  聽到吼聲,黃景瑜搖搖頭,狠狠的打了個冷戰(zhàn),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今天晚上別睡了,誰知道這群胡子會不會連夜進攻咱們山寨。

  對了老黃,咱們還有其他的招兒嗎?”

  高大鵬估算了一下,兩次攻擊消耗的敵人不足兩千,還有八千多羌人。

  以山寨現(xiàn)在的兵力,硬碰肯定不行,就算能打敗敵人,山寨也會遭受重創(chuàng)。不是筆劃算的買賣。

  “商量的時候你又不是不在,只有這兩招了,剩下的就看咱們和他們誰的骨頭更硬了。”

  黃景瑜興奮的搓了搓手,顯然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和羌人動手了。

  他們兩人身后,不僅有劍戈的兵士,還有羌人和官兵。

  現(xiàn)在他們加入了山寨,同時還成為了劍戈中的一員。

  在盤蛇嶺幾個隊長加大人員的招募后,經(jīng)過層層考核,已經(jīng)有一千多羌人和官兵進入了劍戈,從預(yù)備役升級到了正式成員。

  一千多人分配到六個隊,每個隊的人數(shù)還是不多,不過增加到了兩三百人。

  不過這對于劍戈來說已經(jīng)是驚人的進步了。

  “媽的,別總想著硬拼,公子曾經(jīng)說過,能用計謀解決的,就不要動手,不然,到時受傷的還是咱們山寨里自己的兄弟?!?p>  高大鵬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黃景瑜一眼。

  其實他也想硬拼一下,試試劍戈兵士的戰(zhàn)力到底如何。

  但卻不敢,山寨里只有這么多人,拼完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公子回來他根本沒辦法交代。

  兩人正在商議接下來用什么辦法消耗羌人的兵馬,一個兵士跑了過來,說了幾句話。

  兩人對視一眼,留下監(jiān)視的人,帶著其他人匆忙回了山寨。

  山寨里依舊忙碌,兩人回來后,直接來到了朱振的房間,這里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

  “你們不用消耗羌人了,放他們直接來山寨吧,在這里決戰(zhàn),越快越好?!?p>  這是朱振見到他們之后說的第一句話。

  房間里不止有盤蛇嶺山寨的人,還有來自馮家鎮(zhèn)的大猛和胡子,兩人風(fēng)塵仆仆,顯然是連夜趕路過來的。

  “馮家鎮(zhèn)出什么事了?”

  其實高大鵬不用問也隱隱能猜出來,能夠讓朱振如此著急,而且大猛和胡子都來了,那就說明馮家鎮(zhèn)也有危險的情況發(fā)生。

  “昨日午時過后,有洛平府那邊來的一個消息,有一隊人馬已經(jīng)到了洛平府,正在休整,不出五日就要來馮家鎮(zhèn)?!?p>  朱振臉色陰郁,一邊說,一邊低頭看著桌安上的地圖。

  從洛平府到馮家鎮(zhèn)只有一百多里路,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兩日,加上回程的路,他們最多也只有一天的時間。

  “到洛平府的兵馬有多少人?怎么證明是針對馮家鎮(zhèn)而來?”

  高大鵬問出了兩個關(guān)鍵問題。

  “來了三萬人馬,聽說是來自長安,打的是換防的旗號,洛平府來的消息已經(jīng)證實,確實是沖著馮家鎮(zhèn)來的。”

  說話的是胡子,此時正抱著一只羊腿狂啃,嘴里含含糊糊,卻不耽誤說話。

  大猛也差不多,手里拿的是一只牛腿。

  兩人狂奔了半天一夜,幾乎把腿跑斷,才算在天黑之前來到了盤蛇嶺。

  一路上的辛苦自不必說,能夠活著來到已經(jīng)不錯了。

  “誰傳的消息?”

  高大鵬在盤蛇嶺山寨幾個隊長中算是心眼兒比較多的人,并不像黃景瑜他們幾個。

  整天就知道喝酒吃肉,喊打喊殺,手上的功夫永遠比腦子的東西多。

  朱振欣慰的笑了。

  他剛才把這件事告訴其他幾個隊長的時候,要么氣急敗壞,回馮家鎮(zhèn)殺官兵,要么愁眉苦臉,想不出什么辦法。

  整個盤蛇嶺山寨,也只有高大鵬冷靜沉著,是個不錯的將才。

  “張北和,洛平府城門隊正?!?p>  高大鵬點點頭,這個人他知道,當(dāng)時還是他親手在馮家鎮(zhèn)外抓的,后來扔到了盤蛇嶺,又被公子放了回去,沒想到已經(jīng)成了公子的探子。

  “不過你放心老高,從張北和給的消息來看,這三萬人兵馬不可能全部來馮家鎮(zhèn),他們雖然打著換防和掃清盜匪的旗號,但也要顧及朝廷軍方顏面,洛平府人多眼雜,不可能三萬人馬一起來攻打馮家鎮(zhèn),最有可能是派三五千人馬前來?!?p>  朱振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倒也不是很擔(dān)心。

  馮家鎮(zhèn)說白了只是費力建造了城墻,還不到不能舍棄的地步。

  真要說重要,盤蛇嶺這里比馮家鎮(zhèn)要重要的多,所有的器械制造都在這里,不能有任何閃失。

  “軍師,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做?”

  開始提問的一直是高大鵬,黃景瑜早就急的抓耳撓腮了,好不容易聽他問完了,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想要馳援馮家鎮(zhèn),你們只有明天一天的時間打退羌人,才有可能趕上馮家鎮(zhèn)的戰(zhàn)事?!?p>  這是朱振經(jīng)過周密的計算后得出的最短時間。

  大猛和胡子來到這里已經(jīng)耽誤了一夜半天的時間,帶大隊人馬回馮家鎮(zhèn)至少也要兩天,這就是三天半的時間。

  而馮家鎮(zhèn)距離洛平府有一百多里路,五千人馬,至少也要兩天才能趕到。

  張北和傳來消息的時候三萬人馬剛進駐洛平府,正在休整。

  按照大晉兵馬的傳統(tǒng)用兵方式,只要沒有緊急戰(zhàn)事,兵馬會休整三天,這期間也會準(zhǔn)備足夠的糧草、器械,以及修補盔甲和打磨武器。

  打仗是一件非常嚴(yán)肅的事情,各種準(zhǔn)備工作非常多,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決的。

  朱振雖然為馮家鎮(zhèn)即將發(fā)生的戰(zhàn)事?lián)?,卻并不著急。

  “要不要派人去羌人領(lǐng)地找一找公子?”

  一向保守的杜保玉小聲的插了一句嘴。

  “我看可以,只是路被羌人堵住了,找?guī)讉€兵士繞過去,看能不能從羌人后面弄幾匹戰(zhàn)馬?!?p>  自從李庭岳走后,朱振一直沒收到他的消息,心中也很擔(dān)心,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打聽一番。

  “這么點小事用不著通知公子,再說,公子的事情可能還沒有忙完,這時候通知他,只會讓他分心?!?p>  黃景瑜撇著大嘴,對什么事情都要找公子十分不滿。

  就好像他們是一群長不大的孩子,需要父母照顧一樣。

  為此,黃景瑜感到很丟人。

  “都去忙吧!”

  朱振揮了揮衣袖,把人群都打發(fā)了出去。

  ……

  成都府,王家大院。

  今日東市大集,看雜耍的;賣糕餅的;沿街賣酒的人摩肩擦踵,熱鬧非凡。

  一眼望去,整個集市被人群淹沒了,煙火氣息濃厚的酒肆店鋪早已是人聲鼎沸。

  只是初春的天氣還帶有絲絲寒氣,尤其是這蜀中,雖然四季如春,但濕氣也是重,人們依舊穿著冬日的衣衫。

  “小姐、小姐……”

  小環(huán)一只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另一只手提著幾個紙包向王洛筠跑去。

  邊跑,嘴里邊說道:“小姐,這糖葫蘆可好吃了,你嘗嘗。”

  王洛筠和橙衣站在小河上的石梁拱橋等著小環(huán),相視苦笑。

  自從來到成都府,小環(huán)除了最初的幾日被寒風(fēng)吹的不敢出門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了。

  相比荒涼枯燥的涼州,成都府的繁華簡直就是天堂。

  自從劉備在此建蜀漢王朝后,天府之國的大名已經(jīng)傳揚天下。

  只是王洛筠對潮濕的空氣非常敏感,她本就身子虛弱,好不容易按照李庭岳的藥方調(diào)理的差不多了,這次突然來到成都,各方面都非常不適應(yīng)。

  剛到這里就大病了一場,臥床數(shù)日才逐漸好轉(zhuǎn)。

  今日天晴,又趕上東市大集,主仆三人就商量來這里散散心,緩解多少天來的抑郁。

  王洛筠的母親陳氏乃是王袁正妻,從小就備受寵愛,只是她大病初愈,想要出來定不被母親允許。

  主仆三人商議了一番,王洛筠就帶著橙衣和小環(huán)從后門溜了出來。

  三人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自然要好好逛一逛熱鬧的集市。

  日頭偏西,三人意猶未盡,卻也只能回去,遲了,被母親發(fā)現(xiàn),必受責(zé)罰。

  從后門悄悄進來,在經(jīng)過后院的時候,兩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把主仆三人嚇了一跳,趕忙躲進了花叢中。

  只聽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在臨近后門的時候竟然停了下來。

  “此事還需稟告護法大人,漢中路遠,稍有差池,我們擔(dān)待不起呀!”

  一個熟悉的聲音讓王洛筠心中一顫,這是他表哥的聲音。

  “道主現(xiàn)在沒時間處理這些事情,一切都交給了護法大人,調(diào)兵之事就是出自護法之手,不管如何,這是一次機會,只要找到那個人,未來我等未必不能封侯拜相?!?p>  另一個聲音很陌生,好像不是府中的人。

  “慎言,小心被人聽到?!?p>  王洛筠的表哥呵斥了一聲,語氣有些慌急。

  “不用害怕,事成之后,難道你還在乎這區(qū)區(qū)的王家?!?p>  那人語氣極為囂張,好像偌大的王家根本沒放在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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