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眼看洪硫?qū)⒅?,忙道:“沒時間說這些,我只知道這是夢游世界,太虛幻境,本生不存在,但卻存在,我也說不清楚,我們先離開這里,再送你出去?!?p> 說著,射出一柄仙劍,竟是傳說中乾坤劍,不知這小孩怎么有,直射在千山之上,施勁一拉,一提韓奕,縱身躍起,從千丈萬丈之下,直直躍到山頂,也就在這時,剛才所站地方,通通被火水和巖漿淹沒覆蓋。
韓奕總算松了口氣。
小孩站在山頂和他往下俯視,山下是一片汪洋,火水泛濫,摧毀著座座石山,無數(shù)巨巖,更是天翻地復(fù)。
韓奕看了看小孩,見他比自己大,就叫了一聲“哥哥。”
驚魂未定,忙問:“你是誰?你在這里做什么?我怎么會來這里?”
小孩喘著粗氣,回道:“我叫軒傅,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會來這里,一般來說我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所經(jīng)歷的一切,也不是真實存在的,但你無法擺脫,就和做夢一般,夢游一樣?!?p>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完全是不自覺被眼前所發(fā)生的事和環(huán)境操控,你為什么進到我夢里,我也能看見,也是不知。”
“按道理說,你我根本在這里是不存在的,我也不知這是什么地方,好象我死了,永遠也回不去了,難道你也死了?所以才來這里?”
韓奕也是震驚,說不出的害怕,忙問:“你說什么?你說我已經(jīng)死了?我明明還活著,我應(yīng)該在書院上課才是???我怎么會來這里?”
心想:“我究竟在那里?這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來這里的?他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來這里,那么我真的死了嗎?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真的是我做夢無意中進來的嗎?這可糟了!現(xiàn)在怎么回去?。课以趺椿厝グ。俊?p> 想哭,偏偏又哭不出。
看著山下升騰的白霧,層層白氣,回蕩不斷古怪聲響,心里冰涼涼的,說不出的害怕。
軒傅看他害怕,就安慰道:“我只是說說,你死不死我也不知道,這里是精神世界,雖然和外界相連,卻無法突破,從這里離開。”
韓奕心里也是沒底,更是說不出的害怕,不知能不能回去,忙問:“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這是為什么?你來這里多久了?”
軒傅苦笑,想了想,回道:“我來這已有五千七百八十三年了,我想盡辦法,所有可以出去的法子,但通通沒用。”
也就在這時,千山倒毀,地動山搖,巨巖塌落,天翻地復(fù)。
韓奕驚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軒傅回道:“火水馬上要把這座山倒毀了,沒時間說這些了?!?p> 也不多說,取出一道黃符,急道:“韓奕?這是盾地符,你從什么地方來,心里就要想回到那里去,不可再想其它。不然!你在這里死了!就算身體還活著,也不會再醒來,或者到了其它地方,另外一個世界,永遠也就回不去了?!?p> 韓奕忙問:“我能出去嗎?”
軒傅也不多說,只道:“我也說不準,試試再說,準備好了嗎?想你從什么地方來,就回那里去,可別想錯了地方,精神受挫,就算回得去,也是個死人,而你在這里,我也不可能時時照顧你。”
韓奕全身汗水淋漓,心想:“我回書院,自己教室?!?p> 忙道:“準備好了?!?p> 忙集中精神。
軒傅回道:“好,千萬不能有雜念,你若回去了,告訴師父,我在夢游世界,看他能不能救我,找到我身體,讓我離開這里,該死的夢游世界?!?p> 說完,一道盾地符,打了出去。
一道黃光炸出,韓奕也就脫了困,離開了所謂夢游世界。
李仁禎見韓奕在課堂上打瞌睡,本想打他一戒尺,見他可憐,三天三夜,沒睡過一般,又不忍再打,扯了扯韓奕衣服,溫言道:“韓奕???上課可不準打瞌睡啊?”
韓奕這才醒了過來,猛然坐起,看了看李仁禎,看了看眾同學(xué),喜道:“我回來了?!?p> 他這莫名其妙一句話,李仁禎和眾書童都覺奇怪,不知說什么。
韓奕敢忙住了口,暗咒自己笨,心想:“我真笨,現(xiàn)在是上課,我胡說什么,不是找打嗎?”
也暗自慶幸,剛才打瞌睡,先生沒打自己,慌忙手背著手坐好,看了看李仁禎,苦了苦眉毛,乖乖承認錯誤,說道:“先生我錯了,剛才我打瞌睡,不好好聽講,下次再也不敢了?!?p> 李仁禎也不說話,只點了點頭,走上講臺,接著講課。
譚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也就不服氣了,表現(xiàn)在臉上,嘀咕個不停。
譚再元看了看李仁禎,氣從中來,心想:“死老頭,你也太偏心了,韓奕上課打瞌睡,你也不打,成何體統(tǒng)。”
王永祥和他一般脾氣,心想:“韓奕,死老頭最偏心,你打瞌睡,都不打了,真是可氣?!?p> 梁倍生不依為然,看了看李仁禎,也不聽他講課,心想:“死老頭,字寫的再好,能當飯吃嗎?誰不知道,你最疼韓奕,什么都教他,我們還學(xué)什么?都去死好了!學(xué)你娘的頭?。 ?p> 暗自氣惱,氣個半死。
傅仁其看了韓奕,李仁禎一眼,輕“哼”一聲,怒從中來,心想:“死老頭,死韓奕,你們一個得性,一個愛學(xué),一個愛教,去死吧!”
杜仁和氣從中來,看了看幾個同伴,怒目圓睜,心想:“韓奕這小雜種,常常讓我們受氣,不打他一頓,難消心頭之恨?!?p> 李子清卻不這么想,微笑著看著李仁禎,心想:“韓奕也當真是個天才,爺爺又特別喜歡他,字不寫好都難,真不公平,也太偏心了?!?p> 李仁禎只顧講課,帶說帶寫道:“剛才,我們講到上下俯仰,現(xiàn)在講主捺右展,你們看著?!?p> 說完,執(zhí)筆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