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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迫跟大佬談戀愛

011一吻

重生后被迫跟大佬談戀愛 小清酒酒 2049 2020-10-03 02:00:00

  賀隨舟靠在門邊,遮擋住了大半光線,矜貴筆挺的黑色西裝也被勾勒上一層光暈,嘴角挑出涼薄的弧度,對著屋內(nèi)的人冷冷哂笑。

  虞清酒看到他就松了口氣,心想你來的可太是時候了!

  “小叔……”賀昔樓一見著他就有些發(fā)憷,把剛才要訴的那番衷情全都吞吐入腹。

  “賀昔樓,你的父親有沒有告訴過你,探望病人不能帶紅色的花?”賀隨舟冷聲道。

  “?。繘]有啊。”賀昔樓錯愕了下。

  “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以后不準送清酒紅色的花!”他眼角眉梢都是嘲弄,輕描淡寫的說,“清酒喜歡最討厭顏色濃郁的東西,看了會惹她心煩?!?p>  賀昔樓撇了撇嘴,想要反駁,又不敢真的跟這位長輩唱反調(diào)。

  “醫(yī)生說清酒需要靜養(yǎng),病房里不宜有太多人?!辟R隨舟瞇起狹長的眸子,睨了賀昔樓和角落里的夏晚春一眼,“現(xiàn)在,帶著你的花,還有那些閑雜人等,都給我滾!”

  夏晚春在看到賀隨舟的時候雙腿就開始發(fā)抖,她還沒有從昨夜被賀隨舟威脅的驚恐里走出來,聽到他發(fā)話,逃也似地離開了病房。

  賀昔樓有些不情愿,嘟囔了一句什么。

  賀隨舟用凌厲的目光看向虞清酒,似在警告如果她不把花交出來,他就連她一起扔出去!

  虞清酒早就想把這捧破花扔掉,正愁沒機會,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把花塞回賀昔樓的手里,含笑目送著后者離開。

  門關(guān)上后,賀隨舟那帶著冷蔑的眸底轉(zhuǎn)為陰沉,一聲不吭地坐到虞清酒面前,筆直而端正。

  像那時他坐在法庭前,用最不近人情的口吻說著最犀利的字眼,睥睨著臺下眾人,目光涼薄得如同不知何為情感。

  虞清酒有點怕他用這種目光審視自己,緩緩吸了一口冷氣,小聲說道,“你別這樣看著我,那捧花……就算你不扔,我也要扔掉的,我不喜歡紅色康乃馨。”

  “那如果他送你的是白玫瑰呢?”賀隨舟面無表情的說。

  他知道她最喜歡的花就是白玫瑰。

  “也,也要扔掉的?!?p>  她在意的又不是花本身,而是送花的人。哪怕賀昔樓把黃金雕刻成的花擺在她面前,她也會覺得虛偽和諷刺。

  安撫起到了些作用,賀隨舟臉色果然好了很多,他饒有興致的問道,“你說得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點點頭。

  “那么證明給我看。”

  “怎么證明?”

  忽而,他勾唇一笑,說出的話卻如此輕挑,“你吻我一下。”

  虞清酒的臉頰瞬間爬上嫣紅,見他黑眸中浮動著戲謔的神色,面上露出一層慍怒。

  兩人僵持許久,氣氛曖昧不明。

  正當賀隨舟不想再逗她,打算起身給她準備午飯時,虞清酒好似豁出去了一般,閉起雙眸,在他的薄唇上輕輕一撞。

  快得如同電光火石,稍縱即逝。

  一瞬間的悸動足以讓賀隨舟驚愕,他那冷峻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動容,眼底是遮不住的欣喜。

  他俯身上前,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摩擦著她小巧的下巴,低啞的嗓音徐徐而緩,“這不叫吻,需要我來教你嗎?”

  “不……唔……”

  她的雙唇被瞬間封印,從相貼到輾轉(zhuǎn),帶著潮濕的甜膩。

  直到她呼吸急促,他才松開了轄制她的手。

  虞清酒的心跳快得想要炸開,略微紅腫的唇上傳來細細麻麻的感覺,她把頭埋進被子里,不敢再與他對視。

  賀隨舟輕笑著拍了拍她裹在被子里的頭,起身說道,“你餓了吧?我去讓人弄點午飯過來?!?p>  剛出門,就看到虞清酒的媽媽沈瑜站在門口,手里拎著一個保溫桶,面帶尷尬,已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賀隨舟微微一怔,隨后正色道,“沈阿姨,既然您來陪清酒,那我就先回去了,醫(yī)生說她的腳現(xiàn)在不能動,勞煩您注意下?!?p>  沈瑜有些窘蹙的點點頭,推門進了病房。

  虞清酒聽到了剛才賀隨舟與母親的對話,猜到母親已經(jīng)把剛才兩人發(fā)生的一切都看見眼里,連忙小聲解釋道,“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

  “我還沒說什么,你怎么就急著否認了?”沈瑜被她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弄得哭笑不得。

  “總之我和賀隨舟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她見解釋不通,索性破罐破摔。

  “好了,先把湯喝了再說。”沈瑜從保溫桶里拿出一晚溫?zé)岬呐殴菧?,放到虞清酒手里?p>  正當虞清酒美滋滋地喝著湯,打算躲避這場微妙時,沈瑜若有所思的開口。

  “其實……這個賀少爺也不錯,這些年來他對你的態(tài)度,我也是瞧在眼里,你要是真的喜歡他,也不是不可以,就怕……”

  虞清酒險些一口湯噴出來,“咳咳,媽,你別亂說!”

  “唉,總之賀少爺要比你之前喜歡的那個賀昔樓強得多,你當初非要纏著賀昔樓時我就有些反對,那小子看起來邪里邪氣,恐怕心術(shù)不正?!鄙蜩ひ贿吚p著毛線團,一邊悠悠說道。

  “媽,這你都能看出來?”她驚愕道。

  “當然了,我們這些老年人活了半輩子,如果連這點看人的本事都沒有,可不就是白活了?!?p>  她聽后更是訝然,心想老媽看人真是太準了,她前世怎么就沒長這么一雙好眼力!

  如果她肯早點聽勸,或許也不會讓母親受此劫難。

  說到底,還是怪她心思短淺。

  吃過飯后,她側(cè)躺著百無聊賴的看母親在旁邊的陪護床上午休,數(shù)著母親銀白色的發(fā)絲,心里想得卻是該怎樣報仇,然后帶著母親藏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思緒越飄越遠,甚至想找個私人海島,與母親一起度過晚年。

  困意慢慢爬上眼角,她剛準備合眼,余光里突然看到一道黑色的人影從玻璃窗外閃過。

  她霎時清醒,定睛朝門口的小玻璃望去,正對上一道鋒利的視線。

  那是一張男人的臉,足足五厘米的刀疤斜跨過他高挺的鼻峰,明明是致命的缺陷,在他粗獷硬朗的臉上反倒體現(xiàn)出一種野性的桀驁。

  她心里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危險,這個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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